「父親,昨天和越王親自送我去富貴樓,我出售芙蓉劍也是得到了他的認可
「王爺說,懷璧其罪,不如換成嫁妝更實在
「若是父親執意讓我拿回芙蓉劍,還請您請示一下和越王
一物降一物,能降服司徒易的人,自然是位高權重,高他一等的人。
果然,搬出了軒轅塵淵,司徒易立刻像泄了氣的皮球。
看來,芙蓉劍是拿不回來了!
只是那句「不如換成嫁妝更實在」,這話是什麼意思?
莫非,和越王對司徒汐月有意思?堂堂禾姜國九王爺可是比芙蓉劍來的實在多了!
想到這里,立刻,司徒易又情緒高漲起來。
方才覺得司徒汐月呆滯蠢笨,這會兒在他眼里也成了嬌憨可愛。
「好孩子,是父親錯怪你了!這些年,父親一直忙于國家大事,忽略了你,你多多體諒
司徒易立刻召來李進,命他找人把玉蘭苑裝飾一新,「記住,五小姐是司徒府的嫡小姐,以前的疏忽不能再犯,知道麼!」
「是,老爺!」李進連連點頭。
司徒汐月見狐假虎威的效果這麼好,不由得冷笑起來。
見過變色龍,沒見過變臉這麼快的人!
軒轅雅蘭當初怎麼選擇了司徒易,這讓司徒汐月非常費解。
若能重新選擇,她才不要成為司徒易的女兒!
經過早上的插曲,司徒易為她單獨準備了專屬馬車送司徒汐月去百川學院。
司徒汐月下車後去初級班的路上,始終有人對她指指點點。
原來,芙蓉劍的事情已經傳遍了整個漁陽城,大家都知道她把芙蓉劍送到富貴樓拍賣。
很多人無法理解司徒汐月這樣的作法,在大家看來,她這樣的廢物是沒有權利處置芙蓉劍的。
拍賣芙蓉劍,這麼大的決定至少要通過家族的允許。
可司徒汐月竟然自己把芙蓉劍送去了富貴樓,她的行為實在是太「大逆不道」了。
「司徒汐月!」一個身影突然出現在她面前,擋住了她的去路。
不用猜,光听那個盛氣凌人的聲音就知道是來人皇太子軒轅咫。
「好狗不擋道!」
司徒汐月頭也不抬,直接丟出一句話。
「你,你說本宮是狗!」
軒轅咫有些氣急敗壞。
不單是因為他昨天回宮被軒轅塵淵數落,使得父皇給他安排了更重的科目,更重要的是他早上听到的消息,這個膽大的女人竟然私自出售芙蓉劍!
「太子殿下,我的意思是只有狗才會擋道
「做人,還是做狗,是您自己的選擇,怎麼能怪罪我呢!」
軒轅咫第一次發現司徒汐月這般「巧舌如簧」,斗嘴他根本就抵不過這小女子。
「你,算你狠!」
「本宮問你,昨天你不是一副誓死都不把芙蓉劍賣給本宮的模樣麼!為何一轉身就把它送到富貴樓里拍賣?」
軒轅咫這般咄咄逼人,讓司徒汐月忍不住笑出聲來。
「殿下,您是在開玩笑麼?」
「芙蓉劍是上古四大名劍之首,區區一千兩銀子,說是買,您這可是明目張膽地打劫呢!是個人都不會賣給你,這可是虧本的買賣
「至于為什麼要放在富貴樓,是因為我相信樓家的信譽,絕不會虧待我!」
「不知道我這麼解釋殿下是否滿意?」
司徒汐月仰著頭,小小的下巴高高地抬著。
一雙明艷嬌美的眼楮微眯,濃密的長睫毛擋住了她眼里的表情,讓軒轅咫猜不出她說話的真假。
「殿下若是真心想得到芙蓉劍,就去富貴樓明碼實價地競標
「只要您舍得錢,相信太子殿下最後會如願以償!不過,您的錢真的夠麼?我表示懷疑——」
司徒汐月說的話句句是實情,可軒轅咫卻覺得每句話听在耳朵里都是那麼不對勁。
一直等司徒汐月走遠,他還是沒發現這種不對勁是為何。
就在這時,司徒新月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溫柔地站在軒轅咫的旁邊。
「太子殿下,是不是五妹妹又惹您生氣了?您可千萬別跟她一般計較,她還小!」
一個溫柔體貼,一個麼,可以說是伶牙俐齒,尖酸刻薄。
兩相對比,差距非常明顯,是個人都知道應該如何選擇。
可是昨天晚上皇後的話再次在軒轅咫的耳邊出現,「你要娶司徒新月,可以。但是你的太子正妃必須是司徒汐月!」
無論軒轅咫如何糾纏著詢問原因,皇後始終不肯告訴他原因。
最後皇後干脆丟下一句,「江山社稷和司徒新月,你自己選一個!」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東宮。
司徒汐月到底給母後灌了什麼**湯,母後會這般器重她?
這樣的女人,就算倒貼,他也不會娶!
可是母後最後那句話卻是非常嚴厲,不像是在說笑。
這個女人身上究竟有什麼好,讓一直疼愛他的母後那般堅持?
軒轅咫的沉默,讓司徒新月敏感地嗅到了一些什麼不同的東西。
莫非,皇後又給軒轅咫施加壓力了?
一想到這兒,司徒新月又怨恨起司徒汐月起來。
廢物,為什麼你不死在家廟呢!
上天有路你不走,下地無門偏要行!!
司徒汐月,你要破壞我的富貴榮華好姻緣,我不會讓你如意的!!!
初級班里此時正吵成一團,等司徒汐月進了教室,詢問旁邊的同學,才知道班上有同學被武學院的人欺負了。
「真過分!說我們初級班都是廢物,小智上前理論,就被歐陽德卸了胳膊!」
「武學院的人還要挾醫學院的人,不許給小智治胳膊!」
「院長現在也不在學校,武學院的人又堵了校門不讓我們出去,小智的胳膊再不治就廢了!」
幾個人七言八語的,司徒汐月終于弄明白了事情經過。
旁人都在爭論到底是現在送歐陽智去城里就醫,還是等院長回來,司徒汐月已經來到了歐陽智旁邊。
他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此時臉色蒼白,嘴唇更是發青。
豆大的汗珠布滿了他光潔的額頭,雖然很疼,但是他死死地咬著嘴唇,一聲不吭。
倒是很有性格!
「手臂月兌臼了
司徒汐月抓住歐陽智的手,只是模了一下,就發現了問題。
大概是第一次遇到這樣膽大的女生,外加手臂的確疼得厲害,歐陽智竟忘了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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