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個自負的紅衣小子這麼做,算是把穆旭國皇後木婉君給得罪干淨了!
木婉君怎麼會允許另外的人和自己兒子爭奪皇位呢……這里面有好戲!
想到這兒,軒轅敬德心情又好了許多。
敵方的窩里斗,這是他樂意見到的,軒轅敬德甚至願意推波助瀾,讓他們的關系更加惡化。
「對了,你剛才說,敖廣懷里有一個蒙面女子?他們關系非常親密?」
軒轅敬德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來,連忙讓王山匯報當時的場景。
在听了王山對面紗女子的描述後,軒轅敬德有些憂心。
之前,敖廣表現出了對司徒汐月的極大興趣。
無論是御書房的維護,還是之後他們單獨出去郊游,都可以看出來敖廣是中意司徒汐月的。
現在這才幾天啊,敖廣就有了別人,那人究竟是誰呢?
軒轅敬德原本還指望把司徒汐月留在敖廣身邊,當一個棋子使用呢!可是按照現在的情形看來,司徒汐月的位置似乎岌岌可危啊!
他得想點兒辦法。
「你去打听一下那個神秘女人是誰!打听到了,立刻向朕匯報!」
被軒轅敬德安排這樣的差事,王山差點兒哭了。
冥王敖廣實在是太可怕了!
他哪兒敢去打探敖廣女人的來歷啊——
想到這兒,王山只好先應下再說;他是不敢去惹敖廣那個煞星,皇上安排的事情,他還是走一步看一步!
大不了最後回給軒轅敬德,就說敖廣把那個女子保護的很好,根本打探不到關于她的任何消息。
反正敖廣在大家心里就是這樣恐怖的一個存在,相信軒轅敬德也不會為難他。
王山離開的時候,忽然想到一件事兒,又回到了軒轅敬德面前嘀咕了幾句。
「你說什麼?木芙蓉去司徒府找司徒汐月的麻煩?還有,那個司徒汐月是青段五品的武者?」
第一件事兒,軒轅敬德並不驚訝,木芙蓉出宮後的動向早就有人匯報給了他。
讓軒轅敬德驚訝的是,司徒汐月竟然不是廢物!
這可就怪異了!
這些年來,司徒汐月都是以「廢物」的形象出現在眾人眼里。
現在突然搖身一變成了青段五品的武者,這的確是讓人在驚訝之余,覺得可疑。
青段五品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練成,前不久的冬祭上,司徒汐月還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女……
等等!不對!
軒轅敬德皺起了眉頭。
難怪司徒汐月能打敗歐陽德!當時有些說不過去,想不明白的事情,他現在突然想通了。
原來,司徒汐月一直都在扮豬吃老虎啊!
根據官員描述,司徒青雲在看到司徒汐月展示武功後,並沒有表現出驚訝,難道司徒汐月會武的事情司徒府的人都知道,並且幫她隱瞞著?
他們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呢?
軒轅敬德原本就是個多疑的性子,最近發生的事情又實在是太多了,讓他不得不對這件事情做出一個評估。
如果司徒府一開始就公布司徒汐月是青段五品的武者,他肯定不會阻止她和軒轅徹在一起。
畢竟,舒月國雖然好,但是兩國之間,總有一些政見不同,容易引發矛盾。
司徒府是四大世家之一,根基深厚。若司徒汐月能成為寒王妃,司徒府站在軒轅徹身後,這對軒轅徹來說是一門更好的婚事。
現在司徒汐月成了穆旭國的冥王妃,這對軒轅敬德來說可是大大的不妙。
他原本就和敖廣不對盤,若司徒汐月是個廢物,軒轅敬德心里還會舒服點兒。至少那個曾經蹂躪禾姜國的人最後娶了個廢物妻子,讓人看來就是個大笑話。
可現在他親自將一個青段五品的優秀少女指婚給敖廣,這不是自己扇了自己耳光麼!
更何況,司徒汐月背後還有一個天階的師父,據說那個郭老非常疼愛司徒汐與。
萬一,郭老也跟著司徒汐月去了穆旭國,即便他不幫穆旭國做什麼,這也是個活招牌,也會壯大穆旭國的勢力啊……
想到這里,軒轅敬德忽然頭疼得厲害。
他之前一直在處理樓家的事情,哪兒有心思去想這些。如今這麼仔細想來,這次指婚他可是虧大了!
怎麼辦,怎麼辦!
軒轅敬德這次可是把死了的司徒易和司徒青雲給恨死了。
他認為,司徒汐月不會有那麼深的「心計」,小姑娘有本事,想證明自己還來不及,哪兒會這麼隱瞞自己。
必定是司徒易那個老狐狸出的主意,讓司徒汐月隱藏自己的能力,裝廢物!就連司徒青雲竟然也藏著掖著,一起幫著隱瞞。
這真是——大逆不道!
他們這麼做是要干嘛?討好穆旭國?還是有二心?
軒轅敬德腦子里不由得想到了很多種負面的可能,一時間,軒轅敬德的腦子里全是陰謀論。
「皇上,皇上——」王山見軒轅敬德臉色不好,連忙輕喚了兩聲,「陛下,您沒事兒吧!」
「朕沒事!你去安排芙蓉公主的住宿問題吧!」
軒轅敬德按了按太陽穴,「下去吧——」
「是,臣告退
木芙蓉最後被安排在離開冥王敖廣居住宅院不遠的一處宅院里,在听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樓破正在喂司徒汐月吃飯。
「多吃點兒!」
樓破擦了擦司徒汐月唇角的湯汁,「一會兒再喝點兒湯!」
「哼——」司徒汐月細長的小腿在粉藍色的裙子下晃悠著,小嘴咬著排骨,小臉卻扭在一旁。
「之前你說自己在穆旭國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我還不相信。今天見到這個芙蓉公主,我算是明白了你沒說謊。我們的冥王敖廣童鞋的確是魅力很大啊!」
「人家公主千里迢迢都追到禾姜國來了,可見你在她心里有多重要!」
屋子里洋溢著酸濃的醋味,讓樓破心情很好。
他喜歡司徒汐月吃醋的任性樣子,那兩片櫻紅的唇在惡狠狠地咬著排骨,發泄心情的時候,還不忘記用伶牙俐齒來「笑話」他。
這樣真性情的她,才是他想看到的。
高興就暢快地笑,惱了就甩臉色,女人不就該這樣真實地活著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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