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卞晨曦果然來請司徒汐月過去,因為給美女面子,所以司徒汐月倒是沒有多推辭,叫丹朱推著她,來到了會場。♀(菇涼都在八#零#書#屋。看言情小說,你不知道?你out了)
到了現場才發現,望天學院不愧是最頂級的學府!
一個小小的新生歡迎會,都可以搞得這麼盛大!
只見一個類似于現代足球館的建築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而當司徒汐月進入其中的時候,發現無論是舞台搭建還是燈光的設計,都還是簡直可以媲美在現代搞一場演唱會的水平了!
「嗯,這個設計感還是蠻不錯的。」
見到真正好的東西,她是絲毫不會吝嗇自己的贊賞之情的,「設計者是誰?」
不由得升起了微微的英雄相惜之情,司徒汐月輕聲問一旁的卞晨曦。
「很美吧,嘿嘿,這是曾經的一個校友和她的好朋友一起設計的。想必你也應該听說過她的名字,軒轅雅蘭。」卞晨曦柔柔說道,「為了達到讓燭光可以照亮全場的目的,雅蘭師姐想了很多很多的辦法,但是都是效果不大。因為你也知道,蠟燭的光芒很容易受到各種條件的影響而熄滅。而為了得到穩定的燭光,雅蘭師姐最後獨身去了南海,一個人潛入深海之中,取得了鮫人之淚。將鮫人之淚加入了蠟燭之中,這才保證了燭光永遠穩定、柔和。」
「我們現在能有這樣好的光,也是拜雅蘭師姐所賜。老實說,雅蘭師姐一直都是我想要學習的榜樣呢!」卞晨曦仰望著頭頂巨大的吊燈,明澈的眼里是一片仰慕之情。
乍然听到軒轅雅蘭這個名字,司徒汐月還是有些恍惚。
看樣子自己選擇來望天學院就讀是正確的!她都根本不用費勁去查,很多的線索就會自動的冒出來!
在外面,軒轅雅蘭可能是眾人所要遮掩的一個秘密。可是在這里,她不過是一個杰出的學生而已!
而且望天學院是**于各個國家之外的,哪一個國家都不能擁有對它的掌控權。
因此,這也給望天學院提供了一個言論自由的環境!
「你說軒轅雅蘭是你的榜樣?難道她很優秀嗎?」司徒汐月一邊欣賞母親親手設計的這座場館,一邊狀似不經意的問卞晨曦。
「當然,不然雅蘭師姐也不可能以第一名的成績被選拔到了慈悲城里了!」卞晨曦十分篤定的說。♀
看樣子軒轅雅蘭果真是她的偶像和動力。
終于知道自己這一身優秀基因是從何而來的了,司徒汐月倒是微微有些小激動。
因為按照司徒易那種猥瑣的品格,是絕對生不出司徒汐月這樣優秀的、骨骼清奇的練武奇才的!
投生到這個身體不到兩年,司徒汐月就能將武功一下子練到了地階的水平。
這絕不是一般的人能做到的,還是因為這具身體本身筋骨絕佳。
當然,司徒汐月的武學天分卻一直都被壓抑著,好像有人在刻意阻止她向這方面發展!
所以一直到死,司徒汐月也只是一個武功低微的小武者而已,也難怪會被人欺負死!
「選拔進入慈悲城?哦,我倒是挺感興趣的?不知道要什麼樣的條件才能進入慈悲城呢?」司徒汐月再次拋出了一個問題。
「條件很嚴苛,每年都會有四個名額選拔進入慈悲城。望天學院一共有四個學院,每個學院的第一名,才有資格進入慈悲城。可是雅蘭師姐那一年卻很奇怪,那一年,一共有三個人進入了慈悲城,但是卻全都是武學院的學生。其他的學院都沒有夠格的優秀人才可以進去。所以那一年是武學院選拔了三個人進去。」
「哦,哪三個人?」
司徒汐月眉毛一挑,直覺的這是一個非常關鍵的突破點。
原來當年跟母親一起進入慈悲城的,還有其他另外兩個人?
為什麼這個消息從來都沒有人跟自己說起過?難道那兩個人太無關緊要,亦或者是太重要,所以所有的人全都選擇緘默?
「就是——」卞晨曦才要說,忽然那邊有人叫她,好像是叫她過去幫忙準備會場什麼東西。
「不好意思,古月公子,我先去幫忙了。您先找到自己的學院位置坐下來吧。待會人多了就不方便了!」卞晨曦笑了笑,轉身跑遠了。
看著她漸漸遠去的背影,司徒汐月的淡眉慢慢的蹙了起來。
呵呵,看起來她還得盡快通知追月大師,叫他趕緊調查一下當年跟軒轅雅蘭一起進入慈悲城的另外兩個人。
或許,這就是解開一切謎題的答案!
想到這里,司徒汐月便對丹朱說︰「丹朱,先推我回去,我有事要做!」
「是!主子!」丹朱立刻掉轉了輪椅,要推司徒汐月回去。
不過迎面卻看到了一群人朝這邊走來,原來是大批新生終于要入場了。
想了想,為了不引起眾人的廣泛注意,維持低調,司徒汐月還是決定先來到看台上坐下,等到新生見面會結束了再說吧。
不過現在她倒是對這個新生見面會也不是那麼反感了,她如果不來,可能就沒辦法那麼快得到關于軒轅雅蘭的消息了。
在醫學院的位置區坐下,司徒汐月發現最好的觀看位置是武學院的,其次是權謀學院的,商學院第三,醫學院是倒數第二,人文學院位置是最差的。
呵呵,看起來這個望天學院跟外面的那些人也沒什麼兩樣嘛。
都是一樣的等級鮮明,一樣的階級對立十分嚴重!
烏鴉和豬一樣的黑,這里也高尚不到哪里去!
或許是她臉上諷刺意味的笑容太明顯,又或者司徒汐月到哪里都是招惹緋聞的人才,總之就算她只是一個人安靜地端坐在醫學院的看台上,依然還是有人很不爽的想上來找茬兒!
「喂,那邊那個一身屎黃色的小子!對,說你呢!看什麼看,信不信再看,大爺就把你的眼珠子挖下來!」
一個長相頗為清俊,打扮得也人模人樣的男子,正坐在武學院的看台上,十分囂張的指著司徒汐月的臉,囂張至極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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