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朱,你真傻!女人的名節固然重要,可是再重要也比不過人的生命那麼重要!別傻了,別說你現在是清白的,就算你真的不干淨了,我也絕對不允許你有這樣的想法!所謂的名節,不就是男人想出來捆綁女人的嗎?其實男歡女愛都很正常,男人可以有三妻四妾,女人也一樣可以有!為什麼只有男人能左擁右抱享受樂趣,女人就不行呢?」
「所謂的名節,不就是一張膜的事兒嗎?有什麼了不起的!至于你將它看的比生命還重要!」
丹朱太陽穴跳動了好幾下,盡管早就習慣了主子這樣危言聳听的新鮮言論,可是今兒這個也未免太生猛了吧!
這種大說特說男女之間這種關系的話,真的好嗎?
不過雖然心里覺得有些承受不住,丹朱還是很高興︰終于又能听到主子這種驚世駭俗的言論了,她真的是覺得太高興了!
「所以丹朱,你記住,下次如果再不幸遇到這樣的事兒。就記住一句話,既然無從抵抗,不如就趁勢享受。男人嘛,反正也只有撫慰女人的那點用了!」司徒汐月十分嚴肅的說。♀
丹朱囧的汗都流下來了,頓時覺得,其實被挑斷手筋腳筋,被整容被賣到ji院,都不算神馬了……
相比起小姐這種驚世駭俗的言論,她貌似更能接受自己的這種境況。
畢竟,她現在不是還好好的嗎?頂多是變漂亮了些,不能使用武功了……
不過司徒汐月顯然不是那麼容易忘記仇恨的人……
「木婉君,呵呵,看樣子我之前真的是小看你了。居然敢動我的人,你很快就會知道,被人挑斷手筋腳筋賣身為ji女是什麼滋味了!丹朱所品嘗過的,我會讓你一遍一遍的重新品嘗,直到你死為止!」司徒汐月冷冷一笑,手指微微用力,手掌下的紫檀木桌子便碎成了千萬片!
「小姐,你的武功,你的武功好像又進益了!」丹朱看著司徒汐月,欣喜的說!
不論她經歷了什麼,她始終還是心系司徒汐月一個人的身上!所以看到司徒汐月的武功進步,丹朱頓時忘掉了一切的不愉快了!
「這不算什麼。不過是以後殺木婉君的時候,能更容易一些罷了。」司徒汐月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紅唇緩緩浮起一個死神的笑意,「不過丹朱,我們還是要從長計議。木婉君不是把你弄成這樣了嗎?那麼咱們不妨來一個將計就計,打她一個措手不及!」
「將計就計?小姐打算如何對付木婉君呢?」丹朱美眸閃動著好奇,十分想知道天才小姐又想出了什麼高招兒。
「呵呵,她不是把你變成**了嗎?而你現在也成了著名的清倌兒梨落姑娘了。那麼,不如咱們就這樣……」
司徒汐月淺淺一笑,湊到丹朱的耳邊,輕輕說了幾句。
丹朱一邊听一邊忍不住點頭,美眸里閃過贊同的光芒︰「小姐,您真是太厲害了!丹朱真的是佩服你!佩服死您了!」
「呵呵,這算什麼的,不過就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罷了!」司徒汐月淡淡的笑著,那雙如墨色般漆黑的眼楮里,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和冷靜。
「是,丹朱一切都听小姐的。」丹朱點點頭,也忍不住滿臉都是笑意。
「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梨落,而我是司徒汐月。咱們兩個就當不認識,以後也絕對不可以叫我小姐了,不論人前還是人後,都不行,知道了嗎?」司徒汐月輕聲吩咐丹朱。
「是,梨落知道了。那司徒小姐,下一步該怎麼辦呢。」梨落淡淡笑笑,目光清澈如許。
「下一步?」司徒汐月挑了挑眉,「先把外面那幾個大漢清理了,免得李媽媽看了起疑心。畢竟,待會還得用她辦事呢。」
「好,那梨落先去處理那些大漢,司徒小姐,您先去做您自己的事兒吧。今天遇到司徒小姐,是梨落的榮幸。」梨落輕輕地行了一個禮,言語從容不迫。仿佛剛才的血淚不過就是一場夢而已罷了。
「嗯。」司徒汐月淡淡的點了點頭,轉身走向了大門。
她必須堅強,必須淡定,必須鎮定。
不然,她一崩潰,丹朱就更加沒有依靠的人了。
出了門,司徒汐月的淚才肆無忌憚的流了下來,好在大街上人來人往,她又是無聲無息的哭,所以根本沒有人注意她。
「丹朱,丹朱,我司徒汐月發誓,總有一天,總有一天我會將木婉君那個女人抓到你的面前來,活活剜出她的一顆心來,看看她的心到底是不是紅的!我發誓!」
等她回到比武場的時候,比賽已經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
蘇輕和軒轅塵淵兩個家伙斗得不分上下,讓司徒汐月不由得搖頭微微苦笑。
如果這兩個家伙知道梨落就是丹朱的話,不知道表情會是什麼樣子的呢。
「汐月,你回來了?你去哪兒了?剛才我怎麼找都找不到你。」薛治見司徒汐月回來了,趕緊上前來一把拉住蘇她的手,忙著噓寒問暖。
司徒汐月甩開他的手,擠出一個笑容︰「那邊有人在賣小兔子,汐月過去看小兔子去了。」
「在哪兒,汐月喜歡小兔子呀,那好啊,來我帶汐月去買小兔子吧。」薛治一听就要帶著司徒汐月去抓小兔子。
「薛治,你能別那麼多事兒了嗎?」李嫣翻了翻白眼,不耐煩的看向這個白痴師弟,「真是一個白痴加上一個白痴,絕配!你要是那麼喜歡她,干脆我跟師父說一下,你娶了她得了!」
「好啊好啊,嫣師姐,這可是你說的,你趕緊跟師傅說啊!」薛治倒是很高興。
「哼!」敖浩冷笑一聲,把司徒汐月拉到了自己的身邊來,冷冷的瞥了薛治和李嫣一眼,「離她遠一點兒。」
「切。」李嫣不屑地冷笑了一下,順便摟緊了妖孽的胳膊。哼,一個破穆旭國的太子算什麼,她可是有冥王撐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