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青瑤的驚愕,一臉老神在在的司徒汐月則顯得過于平靜。♀
也許在那個時候,對商業一竅不通的青瑤不會想到,多年之後,她的名號會跟四海、梨落一起,成為這個大陸上首屈一指的商界大佬。
而她給司徒汐月創造出來的價值,也遠遠超過了五十萬兩白銀這個數字……
不過那都是後話了,現在的青瑤也永遠無法想到那麼久的將來,她只是選擇相信司徒汐月,按照司徒汐月的指示去做而已。
為了怕夜長夢多,晚上青瑤就先動身回驚雲寨去了。如果想要將分店開到穆旭國的話,那麼要準備的事情還有很多,很多。
當然最重要的事情還要是在司徒汐月這邊。
她還要想辦法勸服雲梵,讓他帶著她回一趟穆旭國。
可是沒想到根本不用她費勁兒,穆旭國那邊就來了一道聖旨,宣敖浩太子回穆旭國一趟。因為他祖母的六十大壽,也就是皇太後的六十大壽就要到了。
據說這個皇太後蕭鐵茹是一個十分棘手的人物,她的家族是蒙古著名的王族蕭家,是一個著名的鐵血世家。手中握著蒙古王朝的兵權,並且常年擁有一萬鐵騎。
這樣的一個少女,在剛剛嫁給穆旭國的代王的時候,就參與策劃了謀反,將原先的皇帝推翻,幫助自己的丈夫,也就是當時的代王成為了皇帝。
蕭鐵茹剛剛成為皇後沒多久,她就開始在國內發展農工,勸課農桑,大力發展農工商業,同時開創推廣制度,不拘一格降人才。
所以很快,穆旭國就從一個積弱積貧的三線國家,一躍成為了數一數二的強國、大國!
成為強國大國之後,蕭鐵茹就開始推行消藩令,將分散下去的權利從各個屬國那里收了回來,中央集權進一步的加強。
不過在這個過程中,也得罪了許多的藩王,蕭鐵茹的老公穆旭國的景帝,也被暗殺身亡。
景帝死後,蕭鐵茹傷心欲絕,在景帝的病榻之前發誓,今生今世再也不過問朝政。于是她就開始了吃齋念佛的日子,朝政大權全都交給了自己的兒子敖戰來打理,她自己則是整年的呆在深山的廟宇里,只管一心念佛,旁事不理。
就是這樣一個傳奇的女人,她的六十大壽,自然是要十分轟動和隆重了。
更何況蕭鐵茹一向對自己的孫子們疼愛有加,身為太子的敖浩如果不回去祝壽的話,那豈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所以雲梵接到聖旨之後,也根本沒得選擇,只能領旨謝恩,表示自己不日即將啟程回穆旭國。
「呵呵,這就叫做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涼亭中,正在欣賞蝴蝶繞蘭花飛舞景象的司徒汐月听到這個消息之後,不由得綻出了一個由衷的笑顏!
既然雲梵要啟程回穆旭國了,那麼她自然會想辦法跟著他一起回去的!
不過很顯然,她想去,更有人不想讓她去。
這不,花絲雨這個女人又陰魂不散的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呵呵,你倒是挺悠閑的嘛!」花絲雨今天穿了一身粉紅色的裙裝,企圖裝出一副粉女敕水靈的少女模樣,可惜她臉上那過于濃厚的粉出賣了她臉色極差的這個事實。
「呵呵,生活這麼美好,日子這麼清閑,我有什麼道理不悠閑?倒是芸娘你,臉上的粉都撲簌撲簌的往下掉了,我勸你沒事多敷敷面膜,別整的跟個霜打了的茄子似的!女人哪,靠的不就是這張臉?尤其是像你這樣靠臉蛋和身材吃飯的女人。」司徒汐月鄙夷的上下掃了一圈花絲雨,話里話外都是在暗示她是個**!
「你!」花絲雨氣的臉都氣歪了,「司徒汐月!昨天的事兒,你別以為我會就這麼算了!既然知道你是裝傻的,這次去穆旭國,你休想跟著一起去!」
「不讓我跟著一起去?呵呵,這好像不是你能說的算了的事兒吧!」司徒汐月冷冷的掃了花絲雨一眼,「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不過就是敖浩的一個姬妾而已,不,連個妾都算不上。人家妾起碼還是明媒正娶了呢,你呢?你不過就是一頂轎子從偏門抬進來的!像你這樣身份低jian的女人,你說誰沒資格去?」
「你!」花絲雨被司徒汐月這麼一奚落,氣的頓時要揚起手,扇她一巴掌!
沒想到司徒汐月不但不躲,反而笑笑︰「打啊,你隨便打!只是你這一巴掌下來,我可不保證到時候會不會恰好又被敖浩踫見,到時候別說我沒提醒你。」
一下子被司徒汐月戳到了軟肋,花絲雨倒真的不敢打了。
「呵呵,算你識相!」司徒汐月揚起一個笑容,看到雲梵從那邊走來。
「皇太後六十大壽,宮里來了旨意要叫我回去。我去去就回,芸娘,這些日子你就好好地在這里照看府邸,也照看汐月。」雲梵淡淡的說,話里的意思很明白,他想孤身一個人回去,不想帶任何人跟他一起同行。
花絲雨雖然有些難過,但是同時也覺得開心!
呵呵,少主要自己一個人回去,連司徒汐月也不帶!這下子她可以假借照顧之名,好好地收拾收拾司徒汐月了!
但是她的這點小心思如何能瞞得過司徒汐月?而且司徒汐月也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于是她不過略施小計,就輕松將雲梵拿下!
「太子哥哥,是不是不喜歡汐月,不想帶汐月回家……汐月知道自己是傻子,太子哥哥怕丟人,所以才不帶汐月回家的……」
看到司徒汐月低下了頭,越說越委屈,甚至都帶著哽咽,雲梵不由得心疼了起來。
「不是這樣的。我不帶你主要是怕旅途勞頓,你會累。」
「那還是嫌棄汐月傻……」司徒汐月低著頭,小手不停地攪動著手里的絲帕,營造出一種糾結不安的假象來。
當然,還時不時的滴下一兩滴晶瑩的淚水,飛濺到絲帕上,給人一種我見猶憐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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