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這些東西卻帶來了極大的便利。♀
什麼衣服都可以放在上面,率先展示給顧客看,相比起把衣服搭在木棍上給顧客看,立體多了。
所以這樣的人體模特,就成了店里的保留項目。
此刻老房將那件東西輕輕地掛在了一個模特身上,只見那件東西一展開,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
這是一件怎麼樣巧奪天工的藝術品啊!
這是一襲華美的長袍,暗金色的錦袍上,用天鵝最潔白的羽毛點綴,一層一層的鋪墊下來,宛如一襲仙女的羽衣。
在羽衣的前面,是用純金打造成的紐扣,跟暗金色的錦袍相互映襯,相得益彰。
「這襲華美的羽衣,送給那個揮著翅膀的女孩兒,希望她穿著這襲羽衣,飛到那美好的國度去!這是我最美好的祝願,追月。」
老房將一張潔白的卡片取了出來,輕輕念出了上面的字。
「這……」司徒汐月不得不承認,在初初看到這件作品的時候,她的心被猛然撞擊了一下子。
揮著翅膀的女孩兒?是在說她嗎?
「是,我曾經听追月大師私下里說過,這是送給司徒汐月小姐的……」老房輕聲說,「可惜還沒有完成,追月大師就,就去了……」
司徒汐月鼻子一酸,還沒等說什麼呢,就听見旁邊傳來一堆女人的哭聲。♀
「嗚嗚嗚,嗚嗚嗚嗚,我太感動了,太感動了!小月,小月這是留給我的呀!多少錢,我,我買下了!」一個肥豬一樣的胖女人一邊用小花手帕擦著眼淚,一邊高聲嚷嚷。
額,送給她的?司徒汐月皺了皺眉,大姐,拜托你也看看自己的尊容好不好!就您這樣的,哪個男人會留下這麼一件稀世珍寶給您啊!
「呸!你個不要臉的死肥婆!你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這樣的,你配嗎?你也配小月給你設計這麼好的東西?死肥婆,真是愛做白日夢!這分明就是小月設計給我的!因為只有,才這麼瘦,才能飛得起來!」一個巨瘦無比的女人也擠了上來,別看她瘦,她力氣可真大!一下子就把那個胖女人推了個趔趄!
「別吵了別吵了,誰出的錢多,就是誰的!老房,這是一萬兩白銀,我買了!」一個渾身綾羅綢緞的女人,財大氣粗的說!她旁邊的侍從,立刻端出了一盤子白銀,恭恭敬敬的放在了老房的面前。♀
「哼,一萬兩白銀算什麼,我出五萬兩!這是我跟小月的美好回憶,值!」
「我出七萬!」
「十萬!」
「我出十二萬!」
「我出」「我出」「我出」……
就在那些貴婦人差點兒為了這件衣服打破頭的時候,忽然一道清涼的嗓音cha了進來。
「本王出一萬兩黃金。」
「一萬兩黃金?」富婆們集體愕然。她們雖然瘋狂,但是也不至于像這個人這麼瘋狂!
一件衣服再金貴,可是也不值得一萬兩黃金啊!
這個買家到底是誰,真的是太豪氣了!
可是當她們轉過身去發現來者是誰的時候,不由得點點頭。這個世界上,估計也就只有冥王敖廣一個人可以為了一件衣服一擲千金了!
酸溜溜的眼神兒不由得落到了站在敖廣身邊的那個姑娘身上,是這個姑娘麼?叫敖廣下了一擲千金的決心?
「一萬兩黃金?呵呵,王爺真是大手筆,大手筆。」
看到大主顧,老房露出了職業xing的招牌微笑,趕緊招呼︰「快快快請王爺進來,上茶,上好茶!」
「茶就不必了。本王來這里,不過是陪著女朋友買買衣服。看看有什麼順眼的,就拿下來。嫣兒,你看看這里面哪些東西和你的眼,就全都買下來。記在王府的賬上。」妖孽一邊說著,一邊掃了一眼站在一邊的司徒汐月。
一雙利眼看似慵懶,實則暗含精光,暗中鎖定著司徒汐月的一舉一動,哪怕只是一個細微的表情也不想放過。
「啊,真的嗎?我可以買嗎?這些,我自己想買多少就買多少嗎?」李嫣听到這話,激動地簡直沒暈過去!
天啦!
從小到大,還沒有人對她這麼好過!
看起來這個男朋友,她還真是找對了!
呵呵!如今到哪里去找這麼溫柔多金又有權有勢的男人啊!看起來,她必須要加把勁,再略微使用一點兒小小的手段,把這個絕頂優秀的好男人,徹底變成是她的才行。
怎麼樣才能徹底成為冥王的人呢?
李嫣的眼珠子一轉,一個陰險的鬼主意就躥了上來!
呵呵,只要爬上冥王的床,跟他有了實質xing的關系,肚子里再懷上他的孩子,就不怕他不認她了!
越想越覺得開心,嗯,就這麼辦!等趁著這次冥王回穆旭國,她也一定要賴上。到時候在路上,她有的是機會下手!
想到這里,李嫣不由得綻出了一個深深的笑容。
她這邊正在yy著呢,那邊司徒汐月和妖孽之間已經是暗流涌動了!
司徒汐月盡管心里恨不得把妖孽咬成三瓣兒,臉上卻還是端著憨憨的笑容。
「老房,我听說,這個羽衣是追月大師給某個女孩設計的,對吧。」
「額,對。」老房點了點頭,不知道主子到底要做什麼。
「既然是給一個女孩兒設計的,那麼他肯定不希望一個男人買了去,對吧。」
「額,對,沒錯,道理是這個道理,可是……」
「那就行了。雖然追月大師已經死了,可是汐月想,他也不會希望自己的遺願被人這麼糟蹋了吧。」司徒汐月眨眨大眼楮,笑得明澈,「而且我想,在座的都是追月大師的好朋友,一定也不希望看到他的遺願被人糟蹋的,對不對?」
「對!」「就是!我們堅決要維護小月最後的心願!」「這件衣服不能賣給他!」「那個女的想要,就叫她自己拿錢來買!用男人的錢算什麼?雞?」
「冥王,您看這……」老房一看群情激奮,大家都被主子煽動了起來,一個頭兩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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