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一個疑難雜癥病房的下人一大早就跑進了松風廳,一路的慌張引來了無數人的好奇,一時間大家全都集結在了松風廳。
「慌慌張張做什麼?慢慢說。」
陸遜看著急匆匆跑來的人,冷著一張臉訓斥道。
「昨天,昨天那個被司徒汐月治好的病人,今天,今天……」
「今天怎麼了你快說!」
听到是有關于昨天的病人,薛治急忙催促道。
「今天早晨起來我去查房,突然發現那個病人死了!」
听到下人如此驚慌失措的模樣,也不像在說假話,眾人听到這個消息一時間全都震驚到了。
好端端的人,竟然被司徒汐月給治死了!
「什麼?死了?怎麼可能?」
薛治一把拽過剛來報信的人,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
「小的不敢亂說,可是那個人的確是斷了氣了。」
下人被薛治突然拽著也是被嚇了一跳,可是還是堅定地陳述著事實,他在來之前的確仔細的查看過了,那人確實是死了!
「怎麼會突然就死了呢?」
「就是呀,這不治病到還不會死的這樣快,這剛醫治好怎麼就突然死了?」
人群里漸漸傳來了懷疑的聲音,而且明顯的都對司徒汐月不利。
「一定是司徒汐月害死了他!」
突然人群里出現了一道肯定的話語,顯然是肯定這件事跟司徒汐月有關系。
「馬上把司徒汐月給我叫來!」
隨著陸遜的一聲怒喝,一個下人倉皇的跑了下去。
「好端端的人讓她這麼一治反倒死了,我看她昨天根本是瞎貓踫到死耗子,所以才除了那病患的積水,可現在還不是死了?」
「就是!她這麼做只是加速了病患的死亡!」
司徒汐月走進來的時候正听到大家在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著她,無人不在懷疑她的醫術。
「你們亂說什麼!」
看見大家這麼說司徒汐月,隨司徒汐月來的遲雪飛不干了。
听他們說了個大概,隱約知道是昨天那個司徒汐月治過的病患死了,可是要說這根司徒汐月有關系,他絕對不相信!
「我們哪有亂說?這人明明是司徒汐月害死了他,她根本就沒有資格成為我們風之谷的首席弟子!」
听了這個人的說辭,大家趁機全都在說司徒汐月根本沒資格當首席弟子。
司徒汐月倒是淡定從容的看著這一切,仿佛絲毫不關她的事一樣!
不過她現在更關心的卻是那個病患,怎麼會在一夜之間就死了呢?
事出蹊蹺,只好先觀察觀察了。
「司徒汐月,這個人死在你手里了,你怎麼說?」
陸遜一臉嚴厲的問著司徒汐月,現在他就是風之谷里最大的管事的人,出了這麼大的紕漏,一定不能就這麼輕易算了。
「我認為這個病患的死跟我的治療沒有關系,他的死一定是另有原因!」
司徒汐月冷靜的回答著陸遜的問話。
「就是你害死了他,你還想狡辯?」
李嫣瞬間站出來指正著司徒汐月,那肯定的語氣就像是她看見司徒汐月殺了人一樣!
「我的醫治方法絕對沒有問題,叫人將那個人抬上來,我要當面對峙!」
司徒汐月現在能想到的也只有這一個辦法了,她總得先看看那病患的情況,沒準能發現什麼!
面對大家這樣對她蓋棺定論,她也不能就這樣听著!
總覺得這件事一定又是有什麼人在搞鬼,只是她現在也沒有什麼頭緒。
「好,既然你嘴這麼硬,那就讓你看的清楚明白!」
「來人吶!叫人把那死了的病患抬上來!」
面對司徒汐月的不認賬,李嫣立刻叫人去將病患抬進來。
這件事情可是扳倒司徒汐月的好機會,她可不能錯過!
不一會兒,幾個下人就將蓋著白布的病患抬了進來,那人一動不動,已經沒了氣息。
司徒汐月走上前去,伸出手輕輕將蓋在死者身上的白布掀開,大家看到了早已死去的患者冰冷的軀體。
司徒汐月仔細的檢查了一番,卻真的沒有什麼發現,可是她可以確定她的治療是真的沒問題,那這病人怎麼會莫名其妙的就死了呢?這問題到底是出在哪里呢?
看來這個想要誣陷她的人,這一票做的可真是漂亮!
看到司徒汐月看著死者,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只是皺著細眉似是在思考,大家都知道她也找不到死者的死因。
那麼,她就是罪魁禍首!
「現在你看見了?你面前被你治療過的這個人,死了!」
林月如此時也站出來,看著地上的死者,無限憐憫的說著。
一時間大家全都為地上的死者感到惋惜,頓時矛頭就都指向了司徒汐月。
「就是你害死了他!你根本就不配做風之谷的首席弟子!」
「對!你白白害了一條性命,怎麼能繼續當首席弟子?」
面對著面前的鐵證,司徒汐月也無法找出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又是誰干的?
她居然就這麼被人擺了一道!
明明知道一定是被人陷害,卻找不出破綻,顯然這個誣陷她的人是好好做了一番手腳的!
「現在起,免除司徒汐月風之谷首席弟子的身份!」
陸遜一聲令下,就決定了廢除司徒汐月剛剛得到的尊貴身份。
「她這是害了一條活生生的性命,怎麼能就這麼簡單地處罰她?」
「你們大家說是不是?」
李嫣不服對司徒汐月只是剝奪了身份這樣簡單的處罰,煽動大家一起為死者討個公道。
「師姐說的對,她活活害死了一個人,一定要處罰!」
大家全都三言兩語的應和著李嫣。
「司徒汐月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此時,陸遜叫大家安靜下來,看著屋中央依然淡定自如的司徒汐月,表面上是問司徒汐月,可實際上卻已經是定了她的罪!
現在面對著這鐵證如山,無論司徒汐月怎麼說,都像是在辯解!
「既然是這樣,那我也無話可說!」
既然無法立刻找出是誰做的這件事,司徒汐月也只好認栽了。
「既然這樣,你就是承認是你害死了他!」
陸遜指著地上的人,義正言辭的指責著司徒汐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