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欺身上前,將那胸前的美好緊貼著軒轅塵淵,嬌聲說道,「呦~別急著拒絕嘛——」
「昨天晚上咱們配合可是相當的默契呢——」
听著時才人這不知羞恥的話,軒轅塵淵都覺得極度的不好意思,她竟然能這樣隨便的說出來,果然不是什麼好女人!
想到昨晚上的不是司徒汐月,軒轅塵淵就一陣懊惱,真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幾個嘴巴!
怎麼會被這女人引誘?
千錯萬錯,都是自己的錯,斷不能再錯下去了!
「別說了!」
軒轅塵淵頓時打斷了時才人的話,捂住了耳朵,當下軒轅塵淵就要將時才人再次推出去。
可是面對軒轅塵淵這堅決不從的樣子,時才人邪魅一笑,雙臂緊緊的環住了軒轅塵淵,將臉也探過去,櫻唇附在軒轅塵淵的耳邊,只和軒轅塵淵相距分毫的距離。
這麼曖昧的姿勢下,時才人卻緩緩說出,「如果這件事不想被司徒汐月知道,你最好還是從了我——」
她很聰明,一下子就知道了司徒汐月才是軒轅塵淵的軟肋!
可是面對時才人一次次的威脅,軒轅塵淵貌似只能屈服,因為他不想讓司徒汐月知道這樣骯髒的事情!
沒辦法,現在軒轅塵淵已經被這時才人拿捏住了,只能妥協。
軒轅塵淵咬了一口銀牙,盡管萬分的不願意,還是將長臂抬起,攬住了那已經欺在自己身上的時才人……
雖然是百般的不情願,可是軒轅塵淵只得再次跟那時才人上了一次床。
一陣嬌yin輕喘之後,時才人滿意的翻身躺了下來。
看著一旁極盡懊悔的軒轅塵淵,時才人滿意的笑了笑,輕輕坐了起來。
「不錯,我很滿意——」
伸出手拍了拍軒轅塵淵的俊臉,她這才大笑著離開了——
這句話無疑不是對軒轅塵淵的侮辱,他已經非常懊悔了,只恨自己為什麼昨晚沒有把持住,而中了她的圈套!
待時才人離開之後,軒轅塵淵仍舊是極其的失落,他現在已經失去了和司徒汐月在一起的機會,叫他還有何臉面見汐月呢?
如今自己這一副殘破的身子,怎麼配得上司徒汐月?
軒轅塵淵失落的坐起身,看著這空曠的房間,這凌亂的被褥,突然覺得這諾大的世界竟然沒有了自己的容身之處。
他這樣還活著干什麼?
忽然模到了自己的佩劍,軒轅塵淵緊緊的盯著它,仿佛這樣解決了自己也挺好的。
「來生再見了——」
看著門外,軒轅塵淵喃喃自語,仿佛是在說給司徒汐月听,又仿佛是說給自己听。
頓時將佩劍自劍鞘中抽出,手腕一轉,那鋒利的長劍便直直的向著軒轅塵淵的月復中刺去——
就在那劍已經刺破了他的衣衫,馬上就要穿進他的身體的時候,腦海中突然閃現出了禾姜國的黎民百姓。
他本想切月復自盡的,可是卻又想到了大業未完。
軒轅塵淵是斷斷不能致禾姜國的黎民百姓于水深火熱之中的!
「罷了,我這條賤命就再留些時日……」
軒轅塵淵無奈的放下了劍,垂頭喪氣的又將劍放回了劍鞘中。
他決定,暫且先苟且偷生活下去,等到天下太平那一日再自盡!
失神一般的走出了那間剛才還是一片旖旎之色的房間,軒轅塵淵失落的走向了自己的寢殿。
不比軒轅塵淵此時的失落,時才人倒是極其滿意自己的做法。
欣欣然走回了自己的房間里,時才人卻忽然將自己臉上的情緒一時隱去,任憑誰也看不出她剛經歷過一場歡愛之事。
回到自己的宮殿,時才人慢慢的走到了自己的床塌邊,緩緩地坐了下來。
伺候她的宮人們看到時才人如此沉默,臉色也不太好,便走過來詢問。
「小主,您怎麼了?」
相信時才人此時的臉上還有一絲絲的緋紅之色,正好她可以借著這個借口……
「哦,我現在不太舒服,可能是病了。」
時才人頓時裝出一副弱柳扶風的姿態來,輕扶著額角。
一听時才人這麼說,那小宮女嚇壞了,這宮里的主子生病那可是大事,都是金貴之軀出了什麼事她們可是擔待不起。
「啊!小主,奴婢這就去傳太醫來給您瞧瞧!」
傳太醫?笑話!
剛才時才人還活蹦亂跳的威脅軒轅塵淵呢,怎麼會這會兒子就病了?
顯然是裝的,叫了太醫來不是就穿幫了?
「不用了,不用勞動太醫了。我就是頭有些疼,休息一下就好了。」
「你們都下去吧,沒有叫你們你們就別進來了,我想先休息一下。」
看著時才人虛弱的樣子,雖然那小宮女不放心,可是听到時才人這麼說了,也只能按吩咐叫伺候在側的一眾人等都叫了出去。
「走吧,都出去,讓小主安靜的休息吧!」
那宮人們還細心地將時才人宮殿的大門輕聲關了起來。
屏退了所有人之後,時才人一改剛才虛弱無力的樣子,立刻坐了起來。
輕輕走到了床榻之後,彎來,伸出手按動了一下床榻邊緣的一枚梅花雕花,面前的地上竟然瞬間打開了一道。
原來,這時才人也是個有秘密的人!
那眼前的一道可以並排兩人通過的密道頓時出現在了時才人的腳下,她立刻抬起腳步走了下去。
神奇的是,她剛一走下去,那密道的入口之處便仿佛受了指令一般,緩緩合了起來,頓時,寢殿里就恢復了平靜。
誰也不會知道,此時時才人的寢殿里竟然是一個人都沒有!
那幽深的密道里一片漆黑,陰冷陰冷的不禁讓人不自覺的抱緊了雙臂。
可是時才人卻是輕車熟路的向著黑暗深處走去,仿佛這條路她已經走過了很多遍,都已經亂熟于心了。
怪不得她要屏退所有人,原來她是想要溜出去!
不知走了多久,眼前突然一片明亮之色,看到了曙光,時才人不禁加快了腳步。
直到時才人全部置身于烈日陽光之下的時候,她才忍不住用手擋了一下眼楮。
長久的黑暗已經習慣,這突如其來的光亮卻讓她一時間難以適應,只能慢慢的睜開眼楮,讓自己趕快適應這變化。
睜開眼楮時,映入眼簾的是一座極普通的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