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汐月,我扎死你!你必定會不得好死——」
以她的能力,想要動司徒汐月簡直是痴人說夢,所以她就弄了一個木偶來扎小人,以解心頭之憤!
時才人的眼光由于氣憤雙眼染得通紅,扎著小人還不忘咬牙切齒的在罵著司徒汐月。79閱.讀.網
對自己的死敵,恨不得將之千刀萬剮!
已近深夜,時才人的房間里除了她的怨恨詛咒再無其他聲響。
時才人正在扎著手里的木偶小人兒,忽然一道銀色的寒光一閃而過——
被這突如其來寒光驚了一下,時才人立刻將手里的木偶小人兒隨手扔在了床上,趕緊站起身來。
忽然,帶著銀色面具的雲梵出現在了時才人的窗前!
時才人暗叫「不好」,偷偷地用被子將那小人兒蓋了起來。
「小人不知少主駕到,有失遠迎,還望少主恕罪!」
時才人此時無比恭敬的向著站在窗前的銀衣男子跪下,連磕三個響頭,然後恭順的低著頭。
銀衣男子佇立在窗前,坦然的接受時才人的跪拜迎接,畢竟這件事他已經極為熟悉了,這樣才能顯示出別人對自己的恭敬。
時才人不知道銀衣男子到底是何時出現的,心里有些發虛。
希望扎小人的事兒不要被少主發現才好!
時才人想要抬頭再看看自己有沒有將那木偶小人兒藏好,眼楮不自覺的左瞧右看。
她這賊眉鼠眼的姿態當然逃不過雲梵的眼楮,悠悠的開了口,「看什麼?你宮里的其他人已經被我用迷藥迷倒了——」
原來雲梵以為她在擔心這個,顯然讓時才人僥幸逃過一劫。
不過剛才听到雲梵突然開口,還真把時才人嚇了一跳!
時才人還以為自己的小動作讓雲梵抓住了,那木偶小人兒的事也會藏不住了,沒想到雲梵卻會錯了意,所以她才得以逃過一劫。
「是!少主英明,是小的多慮了。」時才人趕緊就坡下驢,順著雲梵往下說。
她也知道,那司徒汐月也是雲梵的目標,自己不經同意擅自為之,恐怕會惹得少主不滿,少主要是大發雷霆自己豈不是小命不保?
所以,這也是為什麼時才人不敢輕易把司徒汐月怎麼樣的原因。
少主的人從來都是由少主來決定生死,少主說讓那人活,那人少了一根手指頭也不行;少主要說讓那人死,那人才能死!
像她這種少主的螻蟻,是萬萬沒有權利做主的!
這件事情要是被少主知道了,自己可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時才人很慶幸,此時自己是跪著的,少主並不能完全看到自己眼中的波動。
雲梵站在窗前,銀衣隨風飄動,自是一番寒凜之姿,眼楮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時才人,一道陰冷的聲音傳來。
「最近的情況如何了?」
時才人感受到了來自頭頂的強大壓力,光是雲梵這冷如冰霜的聲音,都足以讓時才人嚇得哆嗦起來。
雖然雲梵只是簡單地問了問,可她自然是知道雲梵問的是什麼,自從上次拿了那藥丸之後,她還並沒有見過少主。
「回稟少主,這段時間慈悲城里並沒有發生什麼事,軒轅塵淵一行人也已經回去禾姜國了。只是藍鳳凰和司徒汐月還是鬧的不可開交。」
「屬下也已經按照吩咐把那藥丸給司徒汐月吃了——」
時才人一一說明白了這些天的境況,直到听到時才人說到這句,雲梵的嘴角才牽起一個弧度,看上去有些得意之色。
好像計劃得逞了一樣,雲梵有些高興地點了點頭。
只是此時的他們並不知道,那藥丸已經被花如夢掉過包了!
如果雲梵知道的話,相信會將那花如夢碎尸萬段也未曾可知——
「做得好——」
雲梵的肯定無疑對于時才人來說是天大的賞賜一般,很是高興,不免有些得意。
今天她的運氣可真是好啊!
不但得到了藍鳳凰的信任,而且還得到了少主的肯定,怎麼能不讓她高興呢?
這一切簡直是太順利了!
人說得意忘形,在時才人這里倒是顯出來了,不管自己地位卑微,開口道,「敢問少主,給司徒汐月吃的到底是什麼藥?」
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她,她很想知道答案。
今兒個干脆趁少主心情好,問一問!
「你只管做你自己該做事就好——」雲梵並沒有告訴時才人,當然她不會揭開心中的疑惑。
但是,她也知道少主做事從來也由不得別人提問。
「是!小的謹記少主教誨!」
光是雲梵那冷至極寒的語氣,就讓時才人將心中的疑惑全都澆熄了!
窗外的月光透過窗子傾瀉進來,此時時才人的床上有個扎眼的白布卻讓雲梵有些疑惑。
時才人的屋子里全都用大紅的羅曼裝點著,這雪一樣的慘白讓人很難不去想看看究竟是什麼。
雲梵慢慢踱著步子,自窗前走向了時才人的床榻。
時才人看到雲梵這樣的舉動,頓時心里大叫「不好!被發現了!」,看來還是少主發現了什麼吧?
還不等時才人想出對策,雲梵已經走到了她的窗前,伸手一下子將那軟衾掀開,映入眼簾的一幕卻讓他頓時暴怒!
只見一個慘白的像司徒汐月的木偶上扎著無數針孔,還有一枚銀針插在木偶的身上,最讓人可氣的是,木偶的中間竟然赫然寫著「司徒汐月」四個大字!
戾氣瞬間充斥著雲梵的全身,時才人還未來得及辯解,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