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之芳見到影子從沈曼倩的宮殿里出來,還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立刻飛身向前,不過幾招就將影子制服了。79閱.
「你來這里究竟是干什麼?」
面對申之芳的質問,影子三緘其口,就是半字也不說,于是申之芳就一劍將影子給殺害了。
申之芳此次前來,是來看沈曼倩的,沒想到剛走到沈曼倩的宮殿外就發現了影子鬼鬼祟祟的。
瞬間制服了影子,可是卻也問不到什麼,申之芳一怒之下就將影子殺害了!
她知道,這樣的人,不管什麼來路,都萬萬是留不得的!
沈曼倩的事情,家族全都隱藏了起來,那是廢了多大的力氣啊,怎麼能功虧一簣呢?
今日這人沒準就是來打探虛實的,怎麼能放走呢?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申之芳踢了一腳剛被自己殺害,躺在地上的影子。
影子被她踢了一腳,人便翻了過來。
申之芳確定不認識這個人,不過看那人的身手,不過就是個跑腿的,成不了什麼大氣候!
咦?
影子被申之芳踹了一腳,懷里的資料散落了出來,讓申之芳起了疑心。
申之芳彎下腰,將影子懷里的資料全都拿來出來。
「好啊!果然讓我猜中了!」
申之芳發現了影子的那些資料,都是詳細的沈曼倩的資料!
申之芳慶幸自己截殺了影子,不然辛辛苦苦隱瞞的這一切就都曝光了,那麼她們的計劃也就落空了!
「姑姑?」
沈曼倩從皇後那里回來,一進屋子就發現了申之芳。
「你去哪了?」
「我剛從皇後那里回來,看著她將那藥全都喝了下去,而且藥效發作了才回來。」
沈曼倩的嘴角泛起了一個陰毒的笑容。
「做得好!不過你明日去的時候,記得加大劑量,有些事情看來得提前了!」
她很明白什麼是夜長夢多,不如就快點解決了路上的絆腳石,超捷徑快點完成計劃!
申之芳從剛才的事情就知道,已經有人開始調查沈曼倩了。
所以,事情一定要在沈曼倩隱瞞的事情暴露之前,全部完成!
姑佷兩個相視一笑,一個計謀就這樣敲定了——
第二天一早,沈曼倩就去了皇後的宮中,既然是一副盡心伺候周白鳳的樣子。
卻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將那申之芳加大了劑量的毒藥神不知鬼不覺的放進了茶杯中。
那藥剛開始用少量的話,只是人容易疲勞,易受下藥人擺布,可是如果要是藥量太大的話——
「皇上,不好了,不好了……」皇後身邊的宮女慌慌張張的來到了皇帝的寢宮,一邊行禮,一邊慌張的報告。
「什麼事情如此慌張?」
顯然,皇帝不太高興,一般這樣的時候準是又出了什麼事!
「皇上,您快去看看皇後吧,皇後她……」
一听到是皇後出了事,皇帝立刻急了,趕緊放下了手中的折子,走了下來。
「快說,皇後她怎麼了?」
那宮女自然不敢怠慢,趕緊回答道,「皇後她不知道為什麼,忽然變得瘋瘋癲癲的——」
害怕皇帝制責,那宮女立刻磕起頭來,「都是奴婢們不好,奴婢們沒能照顧好娘娘,還請您快去看看吧!」
原來,沈曼倩一下子把周白鳳搞得瘋瘋癲癲的了!
皇帝遲金鵬听了下人的來報,頓時腳下一個踉蹌,隨身太監立刻上來扶了一把。
皇後身體一直康健,怎麼會突然這個樣子了呢?
遲金鵬穩住了身形,立刻跨步出了大殿,向著周白鳳的寢殿走去。
兩人感情和睦,自然是關心對方的。
遲金鵬進來一看,可不是嘛,周白鳳真的如宮女稟報的那樣,瘋瘋癲癲的!
「太醫,怎麼樣?」
遲金鵬走到了周白鳳的窗前,看到她不但瘋瘋癲癲的,連眼神都有些空洞,不禁更是擔心,便急切的問著太醫。
「陛下,恕臣無能——」把完脈,連著兩個太醫都說了同樣的話。
這不禁讓遲金鵬更加擔心了!
「你呢?看出是怎麼回事了嗎?」
那太醫們一個個都搖著頭,神情凝重,「屬下無能,實在是查不出皇後娘娘的病因啊!」
「什麼叫查不出病因?飯桶!都是飯桶!」
遲金鵬听到太醫們稟報,頓時大怒!
那些太醫們立刻跪了一地。
先前遲雪飛的病已經讓他很是頭痛了,現在皇後又出了一個疑難雜癥,這可如何是好?
遲金鵬走到了周白鳳的床邊,握著她的手,可是周白鳳仿佛連自己都不認得,只是瘋瘋癲癲的搖著頭,嘴里不知道在念叨著什麼。
看到這樣的周白鳳,遲金鵬心里很不是滋味。
遲金鵬那憂傷的神色看在了申之芳和沈曼倩的眼里,她們的心里可是樂開了花,可是面上卻是一副擔心的面容。
申之芳走上前去,「陛下,我倒是有個建議——」
遲金鵬見到申之芳開了口,立刻抬起頭來,「你快說!」
這申之芳是望天學院的副院長,連皇帝都會給幾分薄面的。
「既然太醫們都查不出皇後娘娘的病因,我想不如把皇子的婚事提前,是不是沖沖喜可能會好些呢!」
听了申之芳的建議,遲金鵬沉默了片刻。
這遲雪飛不同意這門婚事他是知道的,現在為了周白鳳的康健,難道要犧牲掉遲雪飛的自由嗎?
可是貌似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連申之芳都這麼說了,是不是先用這個方法試試?
「好!婚事提前,明日就舉行大婚!」
沒別的辦法治好周白鳳,遲金鵬也只好答應申之芳的提議。
人們在毫無辦法的情況下,總是會選擇相信迷信!
舒月國皇子大婚,雖然是有些草率,可是該有的禮節和華服錦袍樣樣都不少。
來往的賓客大都是朝中的大臣,還有一些邊陲的小國的使節。畢竟這麼倉促的婚禮還是有些準備不足的。
大婚當天,鑼鼓震天,舒月國舉國歡慶。
可是,皇宮里參加婚禮的人們卻不免疑惑起來——
這堂堂皇子怎麼會被捆綁著拜堂呢?
難道是,對這門親事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