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也知道,這時才人沒少在妖孽身邊吹耳邊風,給了她們委屈受,又怎麼能輕饒了她呢?
剛才要不是司徒汐月關鍵時刻趕到,這挨板子的就是司徒明月了!
她們被壓制了這麼長時間,好不容易能發泄出來了,青瑤自然不會手軟。
況且,這樣的人根本就不值得同情,這五十大板算是賞她的了!
青瑤親自打時才人,當然不能只是打她板子,這打的時候還要加點料!
她在打板子的時候可是注入了一些力量,這打在身上的疼痛當然就會更加重!
看你還敢如此欺壓我們!
不過時才人也不是廢物,她知道落在了司徒汐月的手里就不會這麼容易逃月兌。
既然司徒汐月讓青瑤來打自己,那想必一定是會打的很重!
時才人雖被人架著,按到了長條板凳上,可還是趁著在青瑤出手之前,運功護體。
可是,這青瑤下手也忒重了點!
時才人哪怕是運功護體,還是覺得那木板落在身上鑽心的疼!
怪不得剛才叫的那般淒慘!
「呵呵——」青瑤看著時才人奄奄一息的樣子,只是冷笑了一聲,手中的動作卻絲毫沒有減弱半分。
直到將五十大板足足的打完了之後,青瑤才收了手,將那木板扔給了下人。
「王妃,屬下已經執行完畢。」
青瑤瀟灑的回到大殿上復命,仿佛視那時才人的命如草芥一般。
這人要是活,就是王妃的一句話;這人要是死,也全憑王妃的一句話!
少城主這是明擺著是全權交給王妃處置了,所有人都要看王妃的臉色。
一時間覺得,這位王妃真的是享受著無比尊榮。
可是,這一切不是本該就是她的嗎?
司徒汐月只是冷冷的掃了一眼時才人,輕哼一聲,「不錯呀,竟然還沒死吶——」
她哪里看不出,時才人運功護體了?
時才人被打了五十大板,幸虧她運功護體,不然就真的會被青瑤給生生的打死。
可是司徒汐月才沒有那多余的心思可憐她呢!
所謂,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時才人就是這句話的典範。
這樣也好,司徒汐月剛表明要做王妃,這樣正好可以起到以儆效尤的作用!
看到司徒汐月那冷然的目光,誰都知道,這是個惹不起的主兒。
「拖下去吧!別在這污了大家的眼!」
司徒汐月隨意的說著,好像時才人是不干淨的東西,她連看都不想看見。
那些侍衛們將奄奄一息的時才人架起來,她的人早已經軟軟的不得動彈了,只能任由著被侍衛們拖了下去。
可是自始至終妖孽都不曾看過時才人一眼,此時她被拖了下去,妖孽更是連看也不看。
不是他無情,是他的情根本就不在她的身上!
司徒汐月如此耀眼,如此鎮定自若,讓妖孽將全部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司徒汐月的身上。
如從前一般,那妖冶的金銅色眼眸,始終停留在司徒汐月的身上,舍不得離開!
這樣的司徒汐月,又是失憶之後的妖孽不曾見過的。
今日一見,可不是對司徒汐月更加關注了?!
妖孽的眼光司徒汐月怎麼會沒看見呢?不過也無所謂。她就是要這種效果,這種讓人驚詫與崇拜的效果!
在大殿上的眾人崇敬的眼光中,司徒汐月十分淡定從容的坐到了妖孽的身側。
此時她的位置和妖孽齊平,同樣有一種傲然一切的感覺!
司徒汐月坐在妖孽的身側,高高俯視著大殿上的沈曼倩和遲雪飛。
雖然她不知道遲雪飛如何會突然變成了這樣,但是司徒明月這口氣卻是必須要出的!
更何況,這沈曼倩不僅是司徒明月的敵人,曾經也是欺負自己的人,更加不可饒恕!
「沈曼倩,你現在是舒月國的皇子妃了,可是既然來到了慈悲城,那就得守我們慈悲城的規矩。」
「看見王妃,還不快給我行禮?!」
司徒汐月這冷冷的聲音響起,一時間全都看著沈曼倩。
這女人先前可是牛的很,揮金如土的架勢下,怎麼會給司徒汐月行禮呢?
所以大家都看著沈曼倩接下來的動作,希望她主動的趕快給王妃行禮,不然,看王妃的架勢,即使是舒月國的人,她也不打算就這麼算了。
司徒汐月那冷然的目光看著沈曼倩,盯得她有些心里發毛。
雖然她現在是皇子妃,尊貴無比,可是如今是在慈悲城的地盤,自己確實又算不得什麼。
想到這里,沈曼倩看著司徒汐月的目光便變得凶狠起來。
自己好不容易揚眉吐氣了,沒想到如今卻被司徒汐月壓制著,心里怎麼能舒服呢?
可是,她們這次來的目的她沒有忘記。
斷斷不能因為一時之氣,就犧牲了這次的談判,這可是關系到家族利益的大事!
沈曼倩不得不跪下給司徒汐月行了禮。
「見過王妃!」
看得出沈曼倩這是十分的不順氣,可是誰讓她沒有司徒汐月的地位高呢?
何況,自己種下的因,就要有準備承擔後果!
司徒汐月怎麼會看不出來此時沈曼倩的不甘心呢?
可是她卻像是故意的一樣,並沒有讓沈曼倩起身,反而淡淡的說,「我怎麼听著你好像不太滿意我這個王妃呀?一個小小舒月國的太子妃,這般作為豈不是對我的不敬?」
「既然這樣,我看這舒月國的太子妃是不是不太想繼續做下去了?」
雖說慈悲城很少干涉大陸上的事,可是,但凡慈悲城出面,什麼事情不能改變?
連一國皇上都可以說換就換,更不用說這小小的太子妃了!
她讓司徒汐月這般不爽,當然得教訓教訓她!
果然,沈曼倩的臉都白了。
「王妃言重了,我們從舒月國遠道而來,談何不滿意王妃您呢?我是非常尊重王妃您的。王妃萬福!」
沈曼倩果然被司徒汐月的一番話嚇到了,趕緊道歉。
「你明白就最好,各人有各人的位子,你最好還是安分守己些,也好不至于自掘墳墓——」
司徒汐月明知道沈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