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你居然敢這麼說我娘親?」藍鳳凰到底還是一個孝女,听到別人這樣詆毀自己的娘親,她第一個受不了!即便那個人是她最迷戀的婁哥哥!
「鳳凰兒,別說了,他說的都對,是娘親不好!千錯萬錯,都是娘一個人的錯!」軒轅雅蘭打斷了藍鳳凰的話,語氣十分謙卑!
這是當年她造的孽,現在就該有她一個人來承擔!她絕對不後悔!
「哼,這還差不多!還有,你們一家人什麼時候從慈悲城走?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們一家人這一副叫人惡心的臉孔!」妖孽下了逐客令,十分無情的樣子!
「呵呵,我們會盡快就走的,不過,我想當面跟你的義父辭行,以嗎?」軒轅雅蘭十分溫和!
「呵呵,你以為我會上了你的當?你去跟義父當年辭行的話,你以為義父還會放你走嗎?別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兒,那麼好騙!明天明天你們三個就必須離開慈悲城,以後再也不要回來了!否則,小心我不留情!」妖孽下了最後的通牒!
「好!」面對這個結果,軒轅雅蘭很顯然沒有任何的異議,她還伸手拉住了藍鳳凰,不叫她表任何的意見!
妖孽冷哼一聲離開了,剩下藍鳳凰跟軒轅雅蘭在屋子里杵著。
「娘親,為什麼你面對他的時候,總是這麼的軟弱?我們為什麼要這麼的卑微啊!」藍鳳凰一向都被寵愛慣了,自然無法接受別人如此對待她!
「沒事兒,是娘欠別人的,太多太多了……」軒轅雅蘭看著妖孽離去的背影,眼中浮現出一絲深深的惆悵!
羽衣,他是你的孩子,所以,無論他說什麼誤會我什麼,我都無所謂!
因為,你是我最好的姐妹!當年,如果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落到如此的下場!
現在他這樣對待我,我的心反而更好受一些!
這樣,就以減少我心中的罪惡感!對不起,羽衣!
晚上,軒轅雅蘭照例捧著一碗藥去給冷秋蟬喂藥。
他還在昏迷之中,看樣子真的是太累了!
軒轅雅蘭將藥一勺一勺的喂到他的唇邊,看著這個跟自己糾纏半生的男人,不由得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雅蘭,你怎麼了?怎麼一臉愁容的樣子?嘆什麼氣?」
不知道什麼時候,冷秋蟬醒來了。
軒轅雅蘭一臉的驚喜︰「秋蟬,你醒啦?」
「嗯,我沒事兒,就是你為什麼要嘆氣?誰欺負你了?是不是婁又——」冷秋蟬揣測最能的答案!
「沒有的事兒,那孩子挺好的,多听話多出息,你也付出了不少的心血了吧!不要為了我一個女人,毀了你這麼多的計劃!」軒轅雅蘭趕緊阻攔冷秋蟬,生怕他再次生氣!
「呵呵,千秋大業跟你比起來,算什麼!」冷秋蟬靜靜的看著眼前這個女子,貪婪的想要把她的樣子全都收進眼中。
「老了老了,別說那些少年人才會說的話了!而且現在孩子們都這麼大了,今天婁那個孩子的反應,難道你還沒看出來嗎?以後咱們別再小輩面前再提那些陳年舊事了!江湖,已經不屬于咱們了!」軒轅雅蘭再喂了他一勺子藥水,感慨道。
「我今天來,還是要跟你告別的。明天,我們就要離開慈悲城啦!」軒轅雅蘭感嘆道。
「什麼?你要離開?為什麼?誰叫你走的?是不是婁?」冷秋蟬十分激動,掙扎著問。
「沒有,不是,是我們自己要走的。在這里這麼久,打擾了,真是不方便!既然我已經找到汐月了,她現在活的也挺幸福的,那麼我這個當娘的就放心了!所以我還是離開吧,這里,真的不適合我!」軒轅雅蘭鄭重的說,看樣子是下定了決心了!
冷秋蟬頓了頓說︰「那你要去哪里,我好去看看你去。」
「別去了,我的住處自然不會告訴你的。你忘了我吧,就當我死了。」軒轅雅蘭說完便站起身來,離開了。
「雅蘭,別走,雅蘭!」冷秋蟬十分焦急,想要去找她,是身體又很虛弱,一下子從床上掉在了地上!
重重的摔了一跤,也沒有阻止軒轅雅蘭離開的腳步,冷秋蟬萬念俱灰!
雅蘭!為什麼,為什麼每次我以為自己要得到幸福的時候,你卻總是離我而去!
「冷叔叔,您沒事兒吧,怎麼摔下來了?」藍鳳凰走了進來,裝出一臉吃驚的樣子,趕緊上前去扶起了冷秋蟬。
「鳳凰兒,你們,你們是不是明天就要走了?為什麼?告訴叔叔為什麼!」冷秋蟬十分激動的問藍鳳凰。
「這個……是婁哥哥叫我們走的,他說,這里不歡迎我們!」藍鳳凰眼珠子一轉,十分委屈的說!
「啊,果然是他叫你們走的!這個逆子,非要氣死我才行啊!」冷秋蟬十分憤怒!
藍鳳凰看了冷秋蟬一眼,委屈的說︰「冷叔叔,鳳凰兒不想走……能不能留在這里呀!其實,母親她也不想走的!是婁哥哥非逼著她走的!」
「是嗎?」冷秋蟬被謊言沖昏了頭腦,「沒事兒,你盡管在這里住下來,婁那邊,我去做功課!」
「婁哥哥那麼倔強的脾氣,我怕,誰說都沒用啊,您沒看見白天跟您吵吵啊,他連您都敢頂撞,還有什麼他不敢頂撞的?」藍鳳凰說了這麼一句,察言觀色了一會兒才說,「我看啊,罪魁禍首就是他對那個司徒汐月著了魔,要是他能忘記她,就好了……」
「對,是,是這個道理。」藍鳳凰的這番話算是提醒了冷秋蟬了,一個主意在他的腦海里形成。
「時候不早啦,鳳凰兒先行告退啦!」藍鳳凰看差不多了,趕緊站起身來走人了。
「樓楠秋蟬等了一會兒,伸手拉了拉在床邊的鈴鐺,把樓楠召喚了進來!
「什麼事兒,老城主樓楠趕緊進來,跪下恭敬地問!
「上次交代你辦的事兒,你辦得如何了。金蟾香的毒,撒了嗎?」冷秋蟬問。
「灑了,按照您的吩咐,每次就灑一點兒。」樓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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