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你剛才問我,我的兩個哥哥在哪兒?你認識他們?」
謝忻予從臉紅的狀態下清醒過來,他猶豫了一秒,卻是沒有立刻回答蕭哲的話。******請到s*i*k*u*s*h*u.c*o*m看最新章節*****
就算他不反感蕭哲,可蕭遠恆上一世就是間接殺死他和林穆然的凶手……讓他心無芥蒂的為蕭家做好事,他實在辦不到。
但是這件事……
上一世到末世的時候,蕭哲的兩個哥哥分明都死掉了,雖然不清楚事情經過,但他絕對沒有記錯,那是發生在末世之前的事情。如果現在極力挽回,說不定還來得及……那樣蕭遠恆就不會只剩下蕭哲這一個孫子,到時候……
輕捏了捏謝銘的手,謝銘轉頭從謝忻予的眼神里看出了他的意思,微微挑了挑眉,他轉回頭與蕭哲繼續說著他兩個哥哥的事情。
在旁邊听了二人的對話半晌,謝忻予的臉都要黑了,蕭哲的兩個哥哥,兩個人,竟然都是開戰斗機的?
再三叮囑蕭哲讓他兩個哥哥近期回家好好呆著不要出門,在謝銘的應聲附和下,蕭哲狐疑又擔憂的應了,謝忻予擔心再待一會林穆然會找來,到時候蕭哲這廝還不知道會不會像上一世那樣糾纏著,于是趕緊拉著謝銘往旁邊的方向走去。
蕭哲看著二人離去的背影,雖然今天談話的內容有些詭異又奇怪,但一個是謝建國的兒子,一個是謝銘的兒子,這兩個人的身份實在是不能大意,不讓大哥二哥出任務?難道是最近有什麼事兒發生了,他還不知道?
幾近太陽落山的時候,一行人才終于回到了家里。癱坐在客廳里的謝忻予仍然耿耿于懷的磨著牙,三個孫子都這麼優秀,真是便宜了蕭家那老頭!其實如果不是他叫林穆然來的時候,林穆然告訴他自己在飛機上遇到了蕭哲,他絕對不會想管這件閑事!
他真不是閑的沒事干了……他是怕啊!他怕林穆然無論如何都擺月兌不了蕭哲的糾纏,而且他們兩個人……
謝忻予長長地嘆了口氣,忍不住伸手撫額,他一直不願承認,上一世到最後的時候,其實穆然哥他……怎麼看,都是有一點喜歡蕭哲的意思啊!
以前林穆然也間接的問過他對于gay之間的看法,但他當時是怎麼回答的他都忘記了,只是當時說的話一定很不好听,因為當時林穆然的臉色都白了。之前只以為是自己說的太難听了,給穆然哥嚇著了,但現在看來,說不定穆然哥真的是嚇著了……但卻不是驚嚇的嚇,而是擔憂的嚇吧……
在謝忻予獨自出著神兒唉聲嘆氣的這空檔,紀程與林博文二人已經單獨被謝銘叫去樓上分別談了話,具體談了什麼除了他們自己誰也不知道,但二人走在謝銘身後下來的時候,那精彩萬分的臉色就足以證明了,這談話的內容,必定極為精彩。
這一整晚謝忻予都有點悶悶不樂的,頻頻看向林穆然的眼神也頗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意味兒,把林穆然搞的莫名其妙的同時,也讓謝銘的笑意更濃,只是這笑意實在太濃了,整桌上除了正在哀嘆上火的謝忻予沒感覺到,其他人都已經恨不得自己不存在,或者抱著飯碗到別處去吃了……
幾個人粗略的又探討了一番日後的準備工作,在謝銘的微笑下,林穆然終于是堅持不下去的先回屋了。「譴責」不了林穆然的謝忻予愁雲慘淡的上了樓,紀程與林博文看著那笑的柔和的謝銘,只匆匆道了別就分別回了家。白天時他們已經達成了共識,不論如何謝銘絕對是他們不可招惹的存在,軍隊大院長大的孩子好歹第六感是很強的,不能不說,從這點上來說,他們比林穆然早發現太多了。
只是現下回各自的家,也是白日里三個年輕人商量出來的結果,不論如何好歹給那些人留些話,至于听不听他們最後的好心勸告,也只看那些人自己的命了。
月光靜靜的透過窗簾映在地上,謝忻予愁眉苦臉的瞥了眼牆上的夜光表,已經快五點了,看來今天晚上是別想睡覺了。
這口長氣還沒完全呼出來,只听「 」的一聲從房門的方向傳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只見氣喘吁吁的謝銘就這那穿著一條緊身三角內`褲,直直地沖他大步走了過來。
謝忻予不自覺的咽了下口水,他側過頭借著月光,看著站在床旁邊正死死地盯著自己的謝銘。不知怎麼的,當看清楚謝銘的眼神時,他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在他面前,謝銘那永遠溫柔的眼神,現下竟然變得如死水一樣黝黑平靜。
現在的謝銘,渾身上下都充斥著一種讓人顫栗的陰暗情緒,而且這種情緒恐怕已經到達了臨界點,仿佛只需要一個誘因,一下子就能轟然爆發把他滅成灰!
看到躺在床上越來越緊張的謝忻予,謝銘抬頭閉上眼,吐了好大一口氣。
他睜開眼看了謝忻予半晌,跨上`床一下子壓在了謝忻予身上,將胳膊伸到謝忻予的背後,死死的抱著他。
由于剛才謝銘的氣場太過強大,謝忻予就算被壓的快喘不過氣,也愣是沒敢出聲。
過了一會兒,謝忻予發現,謝銘抱著他的身軀竟然有些微微的顫抖,還有那摟在自己光`果背後的胳膊上,冰涼粘膩的,是——冷汗?
想了想,他還是低低地開口道︰「秋銘……你,做惡夢了?」
謝銘沉默了好久,久到謝忻予幾乎以為自己就快要睡著了。
「我做了一個好長的夢。夢里,你……離開了我感覺到自己懷里的人輕輕一顫,謝銘眼神深邃的繼續說道︰「那是一個面目全非的世界,而你,死在了我的面前
這句話被謝銘以如此平靜的語氣說出來,謝忻予的心反而快跳了兩拍。
「我知道我現在還是不冷靜,但是忻予
他將雙肘撐在謝忻予的臉頰兩側,撐起身子看著謝忻予的眼楮,聲音平靜的繼續道︰」不要想離開我,因為那樣,我一定會做出連我自己都不能想象的可怕事情。我發誓,我一定會。所以,不要離開我
明明該是懇求的語句,但從此時此刻的謝銘嘴里說出來時,就是帶著那樣不可置疑的命令味道,只是謝忻予並不反感,此時他的心里真是五味雜陳。想當初他那麼決絕的死在謝銘面前,雖然自私的不希望謝銘忘記他,可他也是真心希望謝銘能好好的活下去的。
面目全非的世界,死在他的面前。
如果不是知道那只是一個夢,他幾乎要懷疑謝銘夢到了末世的未來。
他知道謝銘……愛他,他也知道謝銘不像他表現的那麼溫柔和善,可他不知道,原來謝銘對他的執念都已經這麼深了。
剛才從謝銘身上感受到的那種氣息,到現在他還覺得有些不寒而栗,如果不是他而換成別人,恐怕早就撒腿逃跑了!
望著謝銘那深沉中尚帶絕望的眼神,謝忻予邊輕拍著謝銘的背安撫,邊低聲說道︰「別擔心,我不會離開你的,這一輩子,我都不會離開你的……」
謝銘將頭埋到謝忻予的脖頸旁邊,他吐了口氣,伸手將右手掌握著的東西拎著在謝忻予的臉旁,聲音里有種說不清楚的情緒,「東西我找來了,是它嗎
謝忻予只是下意識的一瞥,結果這一瞥,他的眼楮就不受控制的睜大!
空間!
是邱志文的,那個空間玉佩!!
「你、你你什麼時候找到的?!」邊使勁推著謝銘,邊伸手握住那塊玉佩,謝忻予有些不能克制的激動問道。
謝銘稍稍起了點身,他望著如此激動的謝忻予,語氣仍舊平靜無波,「昨天
沉寂在興奮中的謝忻予眼神 亮的看著手中的玉佩,昨天?可是謝銘為什麼沒告訴他呢?昨天他那麼生氣,直接拿這個玉佩哄他豈不是更有作用?等等……
謝忻予抬眸看了看面色平靜的謝銘,他眨了兩下眼,有些不太確定的開口道︰「秋銘,你、你該不會是……你該不會是以為我……不會是以為,我有了這個玉佩,就會離開你吧?」
謝銘直直地望著謝忻予,就在謝忻予以為得不到回應的時候,他平靜的說了一聲︰「是
這一聲是,讓謝忻予心里升起了一股難以形容的滋味兒,他難看的笑了笑,起身一把摟住謝銘的脖子,低聲道︰「秋銘,你相信我。這一次,我死都不會離開你的,我發誓!」是真的死都不會離開了,就算這一世他仍然變成了喪尸,哪怕謝銘想用人肉養著他,他認了……
不等謝銘回答,謝忻予臉色微紅的扯開話題道︰「可這玉佩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你怎麼會那樣想……難不成你查了資料?你……?」
不知是不是謝忻予的安撫起了作用,謝銘將謝忻予從懷里拉出來,握著他的左手,攤開那枚玉佩輕聲道︰「就是因為它沒有任何值得注意的地方,卻偏偏得到了你的注意,所以我才不可不查。但查來查去,唯有一種說法值得你去關注,那就是所謂的——隨身空間
阻止謝忻予想要開口的話,謝銘繼續道︰「如果不是相信你之前說的,我絕對不可能相信這樣的無稽之談,其實若是按照我以往的性子,這東西……」
謝銘的話雖然沒說完,但謝忻予理解了他的意思。若是按照謝銘以往的性格,恐怕會先試試這東西能不能和他自己綁定,霸道如謝銘,恐怕是不會放任自己有機會離開他的,況且是帶著這樣一個幾乎可以算得上是神器的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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