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王揚又殺了一只獵物,拖著回到了匠人部落.
這幾天他們的生活明顯得到了改善,其一,自然是因為王揚的捕獵,其二,王揚會作弊,去對岸拿些食物過來。
總之,匠人們這幾天過得還算舒服,至少每天都有食物吃,餓不著。
有了食物的保障,前一段時間被王揚打傷的那些人全恢復了過來。
高個子頓時大怒,把之前挑釁過他的,趁他受傷對他伸手的家伙,全部一個個打了一遍,恩,除了王揚。
在看向王揚的目光里,他的眼里依然滿是恐懼,那一頓打,他可是感受得最深,因為他始終不肯屈服,結果被王揚打得最狠,也恢復得最久。
後來想想,王揚實在是太恐怖了,自己打不過他,起碼暫時打不過。
其他人也是不敢挑戰王揚,如果說前幾天想在看看王揚實力而觀望的,這幾天看見他捕獵的場景,再也沒了挑戰的勇氣。
王揚捕獵,不管對方是不是野獸,只要落單了,他就會瘋狂的發起進攻,那一根根瘦弱不堪的矛箭,還有非常普通的石頭,直接成了大殺器。
有些動物沒受多重的傷,王揚只拿一根木矛,也不落下風,穩穩的將對方一矛一矛戳死,有如神兵。
他們還從來沒見過這樣硬拼捕獵的,結果有個家伙沒跟別人商量,臨時起意的模仿,結果被野獸干掉,硬生生將二十個匠人的數量,拉到十九個。
他們意識到,王揚的戰斗能力,他們暫時學不會,不可以亂模仿,暫時沒有人擁有他那樣**的速度和力量,和野獸硬拼,簡直就是找死。
但他們注意到了王揚的工具和生火的石頭,十分的感興趣。
他們之所以呆在這里久久不肯離開,就是想知道對岸上的那個部落,為什麼這麼強大,他們的工具是怎麼制作的。
現在王揚就在眼前,他們怎麼可能不感興趣,有不少人比劃著,問王揚這方面的問題。
王揚哪會不知道對方所想,但他絕對沒有教他們的想法,匠人們一天沒有加入部落,就一天沒有機會制作這些工具。
哪怕是踫到這些工具!
匠人們對這些自然無比的感興趣,經常上前打算模一模什麼的。
但每次靠近,王揚那一雙冰冷的目光就望了過來,不由得身子一縮,不敢招惹他,誰也不想因此挨餓。
王揚也在不經意間,向他們灌輸繪畫的概念,晚上的時候就畫了一大堆的畫給他們看,他們暫時是看不明白的,原因很明顯,還沒有受過刺激。
王揚喜歡把這個刺激稱作開竅,除了腦部進化得更好的直立人外,匠人們對抽象思維也和能人一樣,早期很難出現概念……
要麼等他們看上幾個月,甚至幾年,要麼刺激一下。
刺激的方法自然是老一套,先做個假人,讓他們明白,不一定看到的,就是活的,就是真的,也有可能是假的。
這個方法已經被眾人驗證過很多次,十分有用。
于是王揚等眾人睡著以後,來到對岸,取了一個插滿野**的稻草人回來。
這個稻草人存在的時間可久了,每一個外來的人口,都見過他,簡直是大名鼎鼎,如雷貫耳,曝光率比王揚還高,當真是部落中的明星。
王揚將這個「明星」搬來,放到自己睡的空地最中間,然後自己睡到一旁的草叢中,細細的等待。
第二天一早,匠人們起來後,發生了恐慌,因為他們發現,王揚……死了……
這可是靈異事件啊,怎麼說死就死了,還變成了稻草人,怎麼人是稻草變的?
他們不能理解,十分不能理解,于是把假人給拆了,大呼小叫。
王揚在一旁的草叢中睡去,醒來後听到匠人們的大呼小叫,頓時眼楮一眯,走了出去。
結果見眾人圍在空地中間,眉頭緊皺,也不知道是不是傷心自己。
他拍了拍一個大人的肩膀,示意他給自己讓路。
那大人轉過頭,見是王揚,就讓了開來,忽然間,他眉頭皺起,感覺有點不對勁,怎麼王揚讓自己讓開去看王揚?
「嗚!」他大叫了一聲,指指王揚,招呼眾人看他。
眾人根本沒反應,還緊緊圍著解剖「王揚的尸體」,越解剖越驚奇,怎麼好好的人變成了稻草?
高個子還特意把那稻草放進嘴里嚼了嚼,確定這是最常見的大須芒草,只不過這大須芒草已經有了點腐爛的味道。
他們無比的震驚,是不是人都是須芒草做的?那自己以前吃的人肉,不都成了須芒草了嗎?
王揚也走上前去,分開了眾人,看見那稻草人居然被眾人解剖了,眾人還在嚼味道,頓時一雙微眯的眼楮瞪得老圓,大怒著甩開眾人,抱著那一堆稻草,心痛不已。
一個逼真的稻草人,可是很難制作的,不像雪人那麼簡單,得花好些時間,還得拔野**,插野**,不知多費力氣。
「嗚嗚!」這時候,眾人終于發現,王揚居然沒死,就在眼前!
那麼這個死掉的人是誰?會不會是對岸那群人的?那群人是稻草做的嗎?
他們大驚失色,自己把對岸的人殺死了,他們會不會來報仇?自己打不過他們啊,他們人太多了!
王揚來不及心痛,趕緊在眾人的面前畫圖,趁著眾人這會兒腦中的想像力特別豐富,直接開竅。
他畫了這幅稻草人被拆得七零八落的場景,然後又畫了自己接上稻草人的手臂。
畫完了,他就將稻草人的手臂接上去。
然後畫自己接上稻草人的**、插上毛等等等等。
這一天下來,王揚啥都沒干,眾人也啥都沒干,更別說去捕獵了,就在那里看王揚一邊畫圖,一邊接好稻草人。
看了幾個小時,他們也算看明白了,王揚先畫的那張圖,就是接下來他們會看到的畫面。
他們並不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覺間,已經有了抽象的概念。
這是先抽象,再具體象,先看抽象的圖,再看具體的畫面,有助于提高眾人對繪畫的認可。
等他組裝得差不多了,就又把稻草人給拆了,然後讓他們對照著地上的畫,組裝起來。
高個子現在是老二,自然第一個來,他看著地上的畫,腦海中閃過回憶,接著組裝。
這還是先抽象,再具體象,只不過一個是王揚來做,一個是由他們自己想像,目的依然是讓他們認可繪畫。
哪知道高個子竟然組裝不起來,顯然,對繪畫再反映到腦中的速度不夠快,應該說,有了小小的偏差。
他極為惱怒,怎麼裝都裝不起來,最後直接將稻草人摔到地上,不管了。
其他人一一上來嘗試,都裝不起來,王揚無言,不是說他們很能模仿的嗎?
他們裝了大半個晚上,那可憐的稻草人越組裝越零落,最後徹底被他們毀了,王揚默默的把這位勞苦功高的稻草人給埋了。
……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眾人對繪畫的理解越來越深刻,王揚天天除了打獵的時間,就一通亂畫,畫他們最近的生活,畫他們的記憶。
確實,用記憶的形式來認識繪畫,永遠能夠快速的產生效果,因為最容易讓眾人覺得眼熟。
眼一熟,就覺得在哪兒見過,然後便在腦中思索,最後呈現出具體的畫面。
當然,幾天的時間依然太短,僅此而已,眾人只會看畫,還不會畫畫。
就連看畫,也只能畫他們看得懂的畫,要以每個人為第一視角,畫他看到過的畫面。
十九個匠人,王揚就得畫十九張畫,以每個人的視角去看,饒是王揚也累得慌。
還好王揚經過了教其他人類畫畫的時候,積累了不少經驗,他會畫一些眾人都看到過的畫面,比如一些常見的景物。
在又畫了好些圖畫後,王揚站起身子,舒展下腰部,便打算做些其他的事情了,比如說搶幾個配偶陪自己睡覺。
作為一個喜怒無常的暴君,必須得在各方面體現自己是老大的身份,以免眾人覺得自己吃得好了,長得壯了,又來挑戰自己。
所以每到夜晚,他就會按照慣例,搶幾個女人陪自己睡覺,當然,這是很正經的睡覺,沒有任何其他的念頭。
這一次,他和一堆男人開始圍住女人了。
王揚並不先挑選,而是站在一旁平靜的看著。
高個子一伙人圍住了一個女人,在他們的審美觀中,這女人很漂亮,引得他們要打架。
王揚立刻走了過去,在高個子等人郁悶的目光中,將這「美女」拉到自己身邊,要她和自己睡覺。
她當然不肯了,本來嘛,她倒是不介意那啥的,可王揚根本就對她們沒有興趣,既然不做那啥,為啥拉我們來?
她們這幫女人也很郁悶,天天陪王揚睡,啥都不干,這不是折磨人嗎?
她決定,不理王揚,和其他人找樂子去。
王揚也不理會她,只是冷冷的看著那些男人,目光中盡是威脅。
眾男人只覺得背脊發涼,哪敢招惹。
那女人氣呼呼的回到王揚身邊,不停瞄著王揚的**,想不通王揚想干什麼,最後想得惱了,一把撲了過去。
倒要看看你有沒有反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