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你現在是我家未過門的小媳婦了?」
姜婉婉直勾勾地看著宣嘉言,笑的別提多嫵媚,伸手圈住他的脖頸,慢慢逼近,近到兩人的鼻尖終于相遇,紅唇微張,似有似無地在他唇畔呵氣,「首長……」
宣嘉言喉頭聳動,眸色變得越來越深。他的小丫頭什麼時候竟長成小妖精了?
當他低頭追上來的時候,姜婉婉靈巧地撇頭躲開,貼上在他耳邊輕聲道︰「我餓了……」
「我的婉兒長本事了……」宣嘉言頓住,危險至極的眯了眯眼,聲音明明是冷的,听著咋就那麼炙熱呢?
「我家首長可是兵王,帶出來的兵都是精英,咱可不能給首長丟臉,是吧!」姜婉婉掛上招牌笑容,笑得眉眼彎彎。
宣嘉言被她逗得輕笑出聲來,「哦?是嗎?那我可得考核考核!」
捧起那張有恃無恐的笑臉,俯頭,一個吻落下,這個吻由輕到重,纏綿悱惻,仔細到每一個角落都不放過,像是在細細地品味一道精致的菜肴,舌尖上輕轉,味蕾上深嘗,好一個濃淡兩相宜。
姜婉婉情不自禁地伸手圈住他的脖頸,圈的很緊,依葫蘆畫瓢似的跟著回應,幾分著急,幾分笨拙,還有幾分不服輸的倔強。宣嘉言滿意的接受她主動伸過來的小香舌,他就是愛極了她那幾分笨拙,像剛學會伸爪子的小貓,一下一下撓在心上。
這個吻不知道持續了多久,他們都像與對方依依不舍般,不斷地索取,不斷地用力。這法國式接吻結束在姜婉婉缺氧的全身顫抖上。
兩人的唇舌好不容易分開,額頭卻還是相依,姜婉婉的唇有些紅紅的微腫起來,晶瑩水亮,看上去頗為可口,宣嘉言怎麼看怎麼滿意,「果然是我帶出來的,成績還真不賴!」
姜婉婉羞紅著臉龐,正蔫蔫地靠在他懷里,嚶嚶嗚嗚的,好像是說話,但更多像是喘息,聲音分外誘惑人,帶著他的呼吸也跟著越來越濃,他的嘴唇移到她的面頰,她的耳朵,含住她的耳垂,輕輕地啃咬著,吸-吮著。他的大手輕輕地揉-捏著她的脖子。
她不自在地動了動,環-住他的的兩-腿-間位置正好在帳-篷頂上掠過,宣嘉言重喘著連忙按住她的身子,低沉地說︰「婉兒,別動!」
「可是我難受!」不懂的姜婉婉正好不偏不倚的被什麼東西低著,臉更紅了,火熱火熱的,像是快要燒起來。
「乖,別動……」宣嘉言低聲的哄著,「不然今晚可真就夜不歸宿了!」
姜婉婉果然不動了,這時候突然傳出來的「咕嚕」聲打破了這原本炙熱旖旎的氣氛。宣嘉言愣了下,終是沒忍住大笑出聲來,愛不釋手的又親了她幾下︰「看來真是餓壞了!」
他的聲音低沉,說出來的話別提多曖昧,多撩-人,听在姜婉婉耳朵里,臉更紅,更燙,推開他,模模臉從桌子上跳下來,「首長,不帶你這樣虐待的!」她一坐在沙發上,想撒潑耍賴的小孩,「我餓,我要吃肉!」
宣嘉言挑了挑眉,壞笑壞笑地說道︰「不是才吃過嗎?小丫頭胃口越來越大咯!」
「宣嘉言!」姜婉婉也分不清是惱羞成怒,還是積餓成仇,「再不給我吃飯,我可是要吃人的!」
听話時候的姜婉婉總是一聲一聲的「首長」叫得宣嘉言很舒服,可每回真氣急的時候,就會像這樣連名帶姓的叫她,就像被餓壞要撓人的小野貓,听得他由內到外,連骨髓都覺得癢癢。
宣嘉言不知從哪里變出個保溫盒,徑直端到她面前,「好好好,趕緊吃!別餓壞了我家小媳婦!」
姜婉婉搶過來,迫不及待地揭開蓋子,熱得還冒煙的一大盒餃子,香極了,她徒手抓了一個就往嘴里送,然後一個接一個,吃得哪還有什麼形象可言。
「好吃!」堵得滿嘴的姜婉婉話都說不清楚,「你包的?」
自那次吃過宣嘉言包的餃子後,她的嘴就被養刁了,別的餃子再好也入不了她的口。
「嗯,今天下午在炊事班包的!」
知道她要來,宣嘉言一下午的就在炊事班里忙活,從餃子餡兒到餃子皮都是他一手包辦,就像第一次那樣,絲毫不含糊。他沒告訴她下午炊事班的人都嚇成什麼樣兒了,想要幫忙直接被一個眼神給瞪回去。
「你們說首長這是給誰包餃子呢?」
「廢話,當然是嫂子唄!不然還能是咱們啊?」
姜婉婉吃得沉醉,吃得滿足,伴著從浴室里傳來的嘩嘩水聲,吃得更香了。
首長,冷水澡有用的話,要女人干嘛?
夜涼如水,殘月如鉤,夜色安靜寂寥,耳邊能听見的只有只有車輪摩擦地面的簌簌聲響。酒足飯飽的姜婉婉坐在某人開得平穩的車里,原本只想閉目養神,不曾想眼皮越來越重,混混沌沌地竟然睡著了。
車子一直在黑夜里奔馳著,姜婉婉朦朦朧朧的醒來,車子不知在路邊停了多久。她揉揉睡眼,攏緊身上那件白色軍裝,往窗外看,傻乎乎地問道,「這是哪?」
「小丫頭,睡傻啦?」宣嘉言瞧著她傻里傻氣的樣子,情不自禁揀起她一撮頭發在指間繞來繞去,「家門口都不認得啦?」
「啊?這就到啦?」
連姜婉婉都沒留意到自己依依不舍的語氣,卻沒能逃過宣嘉言的耳朵。他轉頭看著她,借著車窗外照進來的燈光,那白淨的臉蛋被車里暖氣燻得微微泛紅,很是誘人。他深邃的眼眸閃過異樣的光華,他捏著她的頭發,有一下沒一下地掃在她光潔縴細的頸項上,目睹著她的皮膚溫度嗖嗖地往上升,由粉色變成緋色。
「你干嘛?」姜婉婉不耐地想將身上竄起的無名火揮去,卻怎麼也揮之不去,「首長,你暖氣開那麼大,烤豬呢?」
「是啊,烤乳豬!」
宣嘉言湊近她,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頸項,癢癢的,仿佛有電流從頸項流到四肢百骸,酥麻感從心里迸發出來,她頓時覺得全身力氣像被人抽空一樣,軟軟的。
「烤……」姜婉婉感覺自己好像快熱出毛病了,連帶著反應都變慢,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叉著腰,瞪著宣嘉言,「你才是豬呢!」
宣嘉言含笑的聲音低沉,嘶啞得充滿誘惑︰「小豬……烤熟了嗎?可以吃了?」
姜婉婉抬手抵著他越來越靠近的胸膛,感覺他比自己還熱,壞壞地笑得好開心,「小豬沒熟,老豬熟了!」
「小豬,你說誰老呢?」宣嘉言微怒地越靠越近,帶著幾分邪氣,哪里還有平日正氣凜然的樣子。
姜婉婉看著這張黑暗里越發邪魅的臉,咽了咽口水,這個男人穿上軍裝人模人樣,月兌了軍裝簡直就是純種妖孽,太禍害人了!
「首長,你要敢這樣出去禍害別人,我饒不了你!」
宣嘉言深邃的眼中泛著火光,俯身越來越近,以鼻相抵,雙唇就差一點,「要不,你這只小豬把我這禍害收了可好?」
「很好!唔……」姜婉婉毫不猶豫的答應,可還沒等她反撲成功,已經被撲成功了,嘴被封住,熾熱的感覺呼吸都快來不及,周圍空氣悶熱,張嘴想要獲得更多的氧氣。
這一張嘴正中某人下懷,強勢進駐舌趁機溜進她的嘴里,柔滑的舌舌忝過她的貝齒,駕輕就熟的一圈一圈地繞著。誘惑的氣息將她緊緊包圍,不斷抽空她的思緒,她全身酥軟,只好將手繞上他的脖子,緊緊攀著他。他的舌圍著她的舌打轉,舌忝舐,吮吸,相互交錯,難舍難離。
駕駛座上的宣嘉言整個欺身過來,左手摟緊她,右手按住她後腦,忘形的把她緊緊的抱在懷里,將她粉女敕的唇瓣含住,嘴里好像還有榴蓮淡淡的甜味,越吻越深。
姜婉婉就像喜歡榴蓮香甜似的貪戀著他的吻,主動回應著,乖巧溫柔的像只小貓,叫他怎麼也不舍撒手。越吻越深的時候,四肢像不受控制的已經攀上高-峰,隔著厚實的冬裝,由輕到重,從微微輕-揉,到重重按-壓。
在唇舌來往再加上胸-前使壞的大掌,姜婉婉的全身燙得駭人,莫名的躁-動,越竄越高,赤-果果的升騰成qing-yu。
當她以為一切如火如荼進行著的時候,宣嘉言卻停住了,滿頭大汗,喘著粗氣,用力握著她的小手,輕輕**她的耳垂,任由滾燙的氣息打在上面︰「小丫頭,再不走,可就真走不了啦!」
雙眼迷離的姜婉婉抬眼看了看車上的時間,摟住某人寬厚的背,「還有一個小時才到灰姑娘的十二點!」
宣嘉言喉結滾動,輕笑出聲,撐起身,「一個小時不夠練!」
「不夠也得夠!」姜婉婉強勢地把某人抱回來,伸著腦袋,仰頭唇正好對上他的喉結,「我不會把你還給冰冷的涼水澡的!首長您不是會速戰速決嗎?」
速戰速決,宣嘉言快要被她給逼到爆炸的邊緣,「這種事要細水長流,怎麼能速戰速決?」
姜婉婉手腳並用地將他鉗制住,使出她女流氓的本色,「我不管,我餓了!要吃肉肉!」
「這可是在車上……」宣嘉言痛苦到額上都開始青筋暴露,汗水濕透了他背上的衣服,「姜婉婉,我給你最後一次後悔的機會!」
「不……唔……」「後悔」那倆字徹底被某人吃干抹淨吞進肚子里,恨不得連帶她一並吞了。
宣嘉言撂下狠話,「休想速戰速決!」
他的手和唇重新啟程開始攻城掠地。翻開厚厚的毛衣,大手隔著蓋上她的小白兔,慢慢揉捏。
當毛衣落在車里不知名角落時,被某人抱在懷里的姜婉婉絲毫不覺得冷,後知後覺地問,「要是有人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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