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姜婉婉上串下跳的樣子,把宣嘉言看笑了,「要不調到這的醫務所來?夫唱婦隨?」
姜婉婉想都沒想,笑盈盈地點點頭,說︰「好啊!」
「這麼爽快?」難得她這麼乖巧沒跟他討價還價,讓宣嘉言不得不懷疑這鬼丫頭背後又打什麼鬼主意,「你這小雞賊肚子里指不定又在使什麼壞呢!」
「嗯?怎麼?有人害怕了?」姜婉婉意味深長地對著宣嘉言柔柔一笑,「莫不是你在這藏了女人?首長,你心虛咯!」
宣嘉言走過去,直接把夏真鈺摟在了懷里說道︰「所以你是打算過來盯著我?」
「我本來覺得還好,只是你穿上這身軍裝,我覺得很有必要過來看著!」這是在軍艦上,親密動作姜婉婉覺得不舒服,掙了下,無果,索性隨他抱著,低著頭玩起某人胸前的徽章,「怎麼?後悔啦?」
「誰敢不同意我跟誰急!」
宣嘉言一臉奸計得逞的樣子,抱著她悶悶的笑,既開心又得意,姜婉婉才知道自己中了圈套。誠心不想讓她在衛城帶著的人是他吧,放心不下非要看著的人也是他。
「宣嘉言,你給我下套了?」姜婉婉怒沖沖的語氣也掩不住馬臉甜蜜的笑意。
宣嘉言死活不承認,「怎麼叫下套呢?」
「宣嘉言,你老老實實說一句你會吃醋有那麼難嗎?」
這個男人嘴硬起來其實挺可愛的!
「好吧!我會吃醋!」宣嘉言在某妞兒的威逼利誘下終于認栽,臉上的笑容未收,只是有些緊,手指繞著她毛衣的領口轉了一圈又一圈兒,「隔著這麼幾千公里的距離,我又不能時常請假,萬一你被拐跑了怎麼辦?」
「好吧,我答應你姜婉婉捏捏某人的下巴,「為了讓首長能安心的守衛國家海防,我向組織保證……」趁著某人翹首以盼她的答案時,她從他的懷里溜出來,遠遠跑開一段,「我好好考慮一下!」
「姜婉婉……你這個小雞賊……」宣嘉言嘴上罵著,心里想澆了蜜糖似的甜。
「那是必須的,只有小雞賊才配得上老雞賊!」姜婉婉做了個鬼臉,轉身拔腿就跑。
「你小心點,別跑!」
眼見她從圍欄邊上跑過去,宣嘉言心里發毛,話還未說完,她提到地上的螺絲釘,一個踉蹌差點從欄桿上翻下去。幸好他眼明手快把她拉住,整個拉回懷里,緊緊抱住。
姜婉婉捂著胸口,嚇了個半死,臉都白了,半天說不上話來。
「姜婉婉,你要是我的兵,你今天死定了!」
這回宣嘉言是真怒了,剛才那一幕他感覺自己的心跳都停了,吼完這一句,看見她慘白的臉又于心不忍,也不能怪她,是他把她帶到這里來,有個好歹,悔死的只能是他自己。
緩過神來的姜婉婉感受到某人身上傳來的濃濃火氣,知道自己理虧,一時找不到對策,索性來點狗血的。她嘴一扁,耍賴的哭天搶地起來,「哇……你吼我……人家都快嚇死了,你也不安慰人家……哇……」
宣嘉言愣了下,在這滑稽的一幕下,哭笑不得,怒氣早就煙消雲散了,對白也就隨著她的劇情走下去。
「好啦好啦,不哭啦,你剛才真是把我嚇死了,我好害怕好害怕失去你,……」
「打住!」姜婉婉斬釘折鐵地打斷某人的對白,捂著嘴按住胃里翻滾的餃子,翻了個白眼,「首長,這是福爾康上身的節奏嗎?」
宣嘉言心平氣和地恢復正常的調調,抱著她默默遠離事發現場,「有人要紫薇上身,我總要賞臉配合下!」
「沒想到你也看瓊瑤?」
「我有個看瓊瑤的姐姐!」
自此之後,姜婉婉再也沒敢跟人比惡心,免得惡心不成別人,吐死了自己。
這是姜婉婉第二次來到宣嘉言的單身宿舍,恬靜柔和的陽光從窗戶上一點點灑在窗前的桌子上,鋪上了一層淡淡的金光。不遠處那片傳說中的海訓場,沙灘在陽光的照射下泛著熾白熾白的,比陽光還奪目,映襯之下的海天藍得無比純淨。沙灘上隱隱能看見穿著作訓服訓練的身影,他們時而扛著木樁正在海灘上來回奔跑,口里叫著听不清楚的口號,姜婉婉原本平靜無波的內心也被一股由然而生的激情昂揚所取代。
宣嘉言提著水壺推開門的那一瞬間,映入眼底的是將站在窗前的婷婷身影,陽光在她身上鍍了淡淡一層金邊,被少有的恬靜氣息裹著的她就像是個等待丈夫回來的妻子,溫柔了他的歲月。
他下意識地放輕了腳下的步伐,輕手輕腳地走到姜婉婉身後,想看看什麼東西能讓她看得如此出神,連他的出現,被整個包圍,她都沒有發覺。
「在看什麼?」
聞聲,姜婉婉嚇了一跳挑,反射性地轉身,沒想到某人的滾燙的唇就等在那里,就等著她擦唇而過,壞壞地彎起嘴角。
姜婉婉一不做二不休,貼上去,給某人想要的結果,纏綿悱惻的法式長吻結束後,她氣喘吁吁地靠著某人,指向窗外不遠處的海訓場,「你們叫什麼?沒听清楚!」
「流血流汗不流淚,掉皮掉肉不掉隊!」宣嘉言不用看也不用听都能知道那是兩棲大隊在訓練,「那是我的兵!」
「過年也要訓練嗎?」
「嗯,只是少訓點,平時訓10個小時,過年訓5個。部隊訓練不能斷,刀不磨不鋒,兵不練不精!」
姜婉婉在他的懷里轉身,迎上那雙自豪中帶著淡淡笑意的眼眸,「你以前也是這麼過來的?」
「差不多,比他們多不了多少!」
兩個人一時無言,相擁著,任憑暖心的氣息在屋里不停流轉。
「女兵能出海嗎?」
姜婉婉沒由來的這麼一問,宣嘉言微微有一秒遲疑,「有,但不多!大多是醫務兵,陸戰隊很少!」
海訓場的士兵換了訓練方式,他們全副武裝,趴在淺灘里做俯臥撐,海水一浪一浪的翻涌上來,打在他們臉上,不一會兒功夫,濕透的衣衫早分不清汗和水。
「海軍一定要會游泳嗎?」
「這是最基本的,不然到了海上隨時都會沒命!」宣嘉言情不自禁地順著她的頭發,「你不會游泳?」
姜婉婉不自在地動了動,輕咳了一聲,臉上飄過一抹紅暈,「你有那麼明顯嗎?」
看著她從臉紅再到現在強自鎮靜的樣子,宣嘉言忍住笑,眼神就不自覺的有了暖意,「海邊長大的孩子不會游泳,是該臉紅的!」
「誰規定海邊的孩子一定要會游泳的?」惱羞成怒的姜婉婉要從他的懷里掙開,「放開!」
宣嘉言紋絲不動,箍著她的腰的手緊緊的,語氣卻是霸道執拗︰「偏不,除非你讓我教你游泳!」
「呸!你要教我就要學啊?」任憑姜婉婉死命的掙,越掙越緊,到最後她氣喘吁吁,某人還是閑適自得得很,「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醉翁之意不在酒!」
「哦?」宣嘉言不懷好意地笑起來,「你倒是說說看!」
「你想看比-基-尼!」
「你是說這件嗎?」宣嘉言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從衣擺下方竄了進去,握-住在文-xiong邊上繞圈圈,「又不是沒見過!」
「se蜀黍!」
姜婉婉推開宣嘉言,後退幾步,被他抓回來,兩個人抱團摔坐在沙發上,他成了她的肉-墊,她正好坐在他身上,比剛才更親密的距離。
宣嘉言模著她的頭發,頭埋在她的後頸,曖-昧地說道︰「我的小丫頭,你真不調過來監督我?不然這隔著千山萬水的,你就不想我?」
明明身上被他整治得微微發-顫,姜婉婉還要嘴硬,「哼,指不定誰想著誰呢!」
「就你那幾些小灶,回頭我得去檢查檢查才是,別吃壞了獨自!」
「自己想看就……」
宣嘉言沒讓姜婉婉說完,緊緊地擁抱著她,封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巴。他用舌-頭去接觸她的的口-腔、舌-頭和嘴-唇,為雙方增添親密感。他時而溫柔,時而粗-暴,法國式接吻讓她全身顫-抖。他的手攀上高-峰,隔著衣裳肆意rou-捏。她嚶嚶嗚嗚地喘-息著,聲音分外誘-惑人。
坐在他大-腿上的姜婉婉,被吻得全身發軟,清晰地感覺到pp被樣東西頂-著,而起持續在變化,任憑她嘴上再厲害,也擋不住滿臉羞得通紅,呼吸更加急促。
宣嘉言終于放開她,讓她能大口的呼吸。頂-著pp的東西漸漸長大,明顯得都有了輪廓。不是沒試過,只是不想大白天的在軍營……她不安的挪了挪。
「別動!」宣嘉言低-吼出來。這不動還好,動了簡直就是要人命。
正好針尖對麥芒的位置,姜婉婉也怔住了,不知所措。
宣嘉言低下頭,隔著衣服懲罰式的以唇代手攀上山-峰。她再一次驚-呼起來,用手推他,卻被他反手按住,動彈不得。
正當姜婉婉既期待又抗拒,糾結的等待進一步發生的事時,不合時宜的急促敲門聲打破了滿室的曖昧。
宣嘉言抬起頭,不滿地道︰「什麼事?」
小孫的聲音隔著門傳進來,「首長,炊事班來問午飯要不要給您送過來?」
宣嘉言饒有趣昧地看了雙眼泛蒙的姜婉婉一眼,放開她,整整衣領,清清嗓子,然後說︰」送過來吧。"後來,這些事兒沒有繼續,姜婉婉全程嘟著微腫的紅唇,說不清楚自己是如釋重負?還是悵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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