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房間里頭的女人月兌了上半身的衣服之後便俯□子開始月兌起了西江玥的衣服,趁著這個機會,南向北迅速閃身進去,竄到那個女人身後,抬手一個手刀精準無比地落在女人脖頸上,「啪」的一下,女人直接暈了過去,倒在了地上。(思路客.)
躺在床上已經放棄反抗的西江玥,被這突如其來的事件弄得一愣,一雙明眸里還透著迷惑,可是等她和南向北對視的時候,忽然意識到自己身上衣衫半解,趕緊開口道,「轉頭,不許看!」
蘇向晚听到聲音,放輕動作到了門口,看到房間里面的景象,趕緊進去,見南向北听話地轉過身子背對著西江玥,沒好氣地道,「笨蛋,應該先給她解開繩子才對。」
「是哦。」南向北答應著,連忙又轉過身子,蘇向晚已經先她一步到了西江玥身前,又白了她一眼,「現在不用了,轉回去。」
「哦。」老實地答應著,南向北重新轉回身子面對著牆壁,等到蘇向晚為西江玥松了繩子,西江玥也穿好了衣服,她才轉過身,抓抓頭發,又看了眼趴在地上的女人,眨了下眼,「那她怎麼辦?」
也就是這會兒,南向北忽然發現覺得地上那個女人有些面熟,她皺起了眉,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努力回憶著自己是在哪里見過她。
「你看著她做什麼?」一見她盯著那半果的女人目不轉楮,蘇向晚立刻有些吃味起來,她沒好氣地道,「很好看嗎?」
「啊!」臉頰刷的一下紅了,南向北急忙抬頭看蘇向晚,眼里透著無辜,搖著頭,「不是,我只是覺得好像在哪里見過她。」
「哦?」蘇向晚聞言一挑眉頭,看了那個女人一眼,輕聲一嗤,「這是西江玥的秘書你怎麼會見過?」
如是說著,又轉頭去看西江玥,見她沉著臉盯著那個女人目露寒光,忽的覺得有些好笑起來。
往日里西江玥就是個放縱的人,就算她和蘇霖當年的事情對她打擊很大,可是這並不是讓她放縱的理由。如今會被這個秘書如此對待,恐怕就是喝酒誤事吧。
「她是柳飛綿。」仿佛沒有察覺到蘇向晚的目光,西江玥邊這麼說著,邊取了之前柳飛綿捆綁自己的繩子,也不去管柳飛綿還光著上半身,俯□子捆住她的雙手。
蘇向晚和南向北聞言一愣,兩人對視一眼,接著便看到西江玥半拖半抱著柳飛綿丟到床上,蘇向晚輕咳了一聲,「你……打算做什麼?」
「當然是報仇了。」艷麗的臉上露出忿忿的神情,西江玥如是道,「我這輩子第一次吃這麼大的虧!」
「那你準備怎麼報仇?」蘇向晚道,南向北則是看了眼被西江玥丟在床上還在昏睡狀態的女人,露出了怪異的神情。
西江玥不會打算來個「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吧?
「柳絮柔的賬號是xjy,密碼也是。」仿佛沒有看到南向北和蘇向晚的表情,西江玥盯著床上的女人說著,說到後面幾乎就是咬牙切齒了,「她就是柳飛綿,現實里我來處理,游戲里面隨你們怎麼用她的號。」
「……」南向北和蘇向晚又對視了一眼,兩人同時無語,又確實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個事情,畢竟她們兩人大不了就是游戲里的名聲受損,現實里又被挑撥了而已,而西江玥則是真真切切地……被那什麼的,于是只好相互點了下頭。
「那你小心點。」蘇向晚邊說著,心里邊念了一遍柳飛綿的賬號密碼,忽然像是意識到什麼的望向西江玥,卻見她雙手環胸站在床邊,表情依舊忿忿,眼里閃爍著光芒令人輕易明白她正在考慮要怎麼報復床上的女人。
見西江玥只是點了點頭回應自己,蘇向晚暗自在心中一嘆,拉著南向北離開。
「大師姐,就這麼不管了啊?」南向北這會兒終于想起那個女人自己什麼時候見過了,有次她和蘇向晚鬧脾氣,在路上遇到的跟她說奇怪話語的女人,就是那個柳絮柔,如今又知道她就是柳飛綿,南向北心里難免有個疙瘩。
「你想怎麼處理呢?」蘇向晚牽著她的手,嗓音柔柔的。
「唔。」南向北一下子也被問住了,因為仔細一想的話,柳飛綿也就是在游戲里做了那些事情,現實中除了找偵探跟蹤她們之外,確實還沒有做什麼其他的事情,讓她動手對付柳飛綿,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對付。
「上回羅克敵他們,你不是也不知道怎麼辦嗎?」牽著南向北的手緊了緊,蘇向晚輕笑了一聲,「這回你總不會還想打柳絮柔一頓吧?」
听蘇向晚這麼一說,南向北頓時覺得不好意思了,她笑了笑,想到西江玥說的那個賬號密碼,又眨了下眼,「大師姐,柳飛綿的賬號密碼的意思,是不是……」
xjy三個字母,不正是西江玥這個名字的首字母嗎?至于這三個數字,恐怕小學生都明白意味著什麼吧。
蘇向晚側頭看了她一眼,聯想到曾經她和蘇霖還有西江玥之間的關系,不由得握緊了南向北的手,「西江玥和柳絮柔的事情我們就不用管了。」
「嗯。」南向北點了點頭,原本只是和蘇向晚握著的手,忽然掙月兌開來,再蘇向晚疑惑的眼神中,重新握住,接著十指交扣,「那我可以搬回去住了。」
「誰說的。」十指交扣的一瞬間蘇向晚露出了淺淺的笑容,听到南向北的話的時候,卻又故意板起了臉,「我們現在只是曖昧關系,不是戀人關系。」
「誒?」南向北猛的停下了腳步,側頭去看蘇向晚,一臉的不可思議。
「我說了要追求你的。」蘇向晚忍著笑說著,「所以,一直到我覺得追到你之前,我們還是先分開住吧。」
張了張嘴,南向北看著她說完話之後立刻忍不住笑出來的模樣,目瞪口呆。
將手從她的手里抽出,蘇向晚發出好听的笑聲,捏捏她的臉頰,腳步輕快地往前走去。
傻乎乎地站在原地,南向北看著那道身影漸行漸遠,匆匆邁開腳步追上去,「可是我覺得現在就是追到了啊。」
明明她才是被追的人不是嗎?追不追到了不是由她來決定的嗎?
「我覺得還沒有呀。」蘇向晚側過頭,難得地露出個有些調皮的神情,甚至俏皮地眨了下眼,「你覺得的不算數哦。」
「……」
「干嘛這種表情,很不滿嗎?」
「……沒有。」
「小從心真乖。」
「……」
幾天之後,南向北恢復了她的飛行工作,而徐饒也在調查組的報告出來之後,結束了她短暫的「停飛」生活。
「怎麼一副睡不夠的樣子?」才到機場就看到南向北打哈欠,徐饒挑了挑眉,接著揶揄地拿手肘踫了踫南向北的手臂,「就算和好了也不用這麼不顧身體吧?」
南向北怔了下,接著反應過來徐饒的話代表什麼,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才不是。」
「那是什麼?」徐饒哪里信她的話,臉上掛著不正經的笑,「都這麼大了,就別害羞別扭了。」
「才不是。」南向北又說了一句,接著神色沮喪地垂下了頭,「要是機長說的情況就好了。」
「嗯?」徐饒這才覺得有什麼不對,她皺起了眉,「你們不會還在鬧吧?」
「不是啦。」南向北嘆了口氣,眼看著時間還早,她便同徐饒在外頭多站了一會兒,將這幾天發生的事情說了。
「噗哈哈哈!」一听她把事情經過說了,徐饒立刻笑了出來,接著更是越笑越大聲了。
「機長……」南向北無奈地看著她。
「蘇向晚還真厲害,哈哈哈。」徐饒依舊笑著,仿佛要岔氣了一樣說著話,「每天晚上睡覺前打電話勾引你,還不讓你去找她?哈哈哈,我說她這是追求你還是勾引你還是折磨你啊?笑死我了!」
抓抓頭發,南向北懊惱地看著她越笑越起勁的模樣,暗自嘀咕著機長真是不正經,偏又想從她這里知道怎麼對付這種情況,只能任由她笑著。
「所以你現在想知道怎麼辦是嗎?」又過了一會兒,徐饒終于止住了笑聲,她如是道。
「嗯!」南向北很用力地點了點頭。
那天從西江玥家里離開,她將蘇向晚送回家里,蘇向晚就是不同意讓她搬回去住,她只好乖乖回到家里,可誰知道那天晚上蘇向晚就打電話給她,美其名曰追求她就要為她做所有過去她曾經做的事情,所以要給她講故事,可實際上……
「指頭抓著那層絲襪一點點地用力,商墨唇貼著趙沫觴的唇,感受著那薄薄的絲襪被自己扯得逐漸破裂的感覺,語氣更是讓趙沫觴覺得全身無力……」
話說她家大師姐到底是從哪里找來這樣的小說啊,為什麼睡前故事非要說這些情節啊,那個寫出這些情節的作者到底是怎麼想的啊!節操呢!全部被狗吃了嗎?!
想到昨天晚上蘇向晚為自己念的那個故事,還有書里的某些情節,南向北的臉頰直接紅成了一片,她抬手抓了抓頭發,整個人顯得很苦惱。
徐饒看著她這副模樣,忽然有些明白蘇向晚的心情,某人這種弱弱的樣子,真是讓人忍不住想要調戲欺負啊。
「這種時候,你還猶豫什麼?」不過考慮到南向北算是她半個徒弟,她還是打算幫幫她,于是她伸手拍在她的肩上,「當然是找機會直接推倒了。」
南向北抬起頭來,愣愣地看了她一會兒,眨了眨眼,臉頰更紅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叫小綠字,我是攻,作者君叫無節操,也是攻,攻和攻注定不能在一起,所以我才不喜歡作者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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