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前往此方時,許鳴就渾身不自在,一個勁地往葉寧身後躲藏,沒想到,還是被玉磯子發現了。
葉寧沒想到,真有玉衡宗這個宗派,見玉磯子一驚一乍,忙道︰「道友,不知我這個下屬有何得罪道友之處?」
「哼!得罪?本尊恨不得拔了他的皮!」
葉寧面色一沉,道︰「此話從何說起?」很小的時候,他就是個護短的小朋友!
「讓他自己說!」
「許鳴?怎麼回事?」
「這個……」許鳴臉色發白,道︰「十年之前,屬下不小心得罪了玉磯子的一名弟子。不過,他已經懲罰過屬下了,為此,屬下靈力大損,遲遲無法突破瓶頸,恐怕今生無緣尊者後期了說著,他還可憐兮兮地擠出了幾滴眼淚。
「道友,既然他已經受到了懲罰,不如看葉某薄面,饒他一回,如何?」
玉磯子跳了起來,暴怒道︰「饒他!哼!你的面子有多大?這小子毀了本尊唯一弟子,如何能夠輕饒?」要知道,十年前被許鳴搶劫的那名玉衡宗弟子,說起來是玉磯子的徒弟,實際上卻是他唯一的私生子,鐘愛得很!私生子被搶劫,失去數件極品寶器,最重要的是斷去一臂,他如何不怒!此後,他足足追殺了許鳴一年,使其重傷。
葉寧面色一沉,道︰「哼。道友,葉某好言相勸,還望不要固執!俗話說,打狗還要看主人的面子,何況是葉某的得力下屬?」
許鳴一見葉寧為他說話,忙添油加醋道︰「玉磯子,我與令徒各有損傷,說起來,還是我吃得虧更大,你又何必苦苦相逼?更何況,打狗還要看主人面呢,主人已經開口了,你難道真的不給面子?」
葉寧知道許鳴的目的,不過,他並不阻止。恩威並施並不能讓一個人全心全意忠誠于自己,必要的時候,要給他強有力的支撐,讓他產生安全感!
玉磯子氣急,下頜上的白須無風自動。可是,他並不想在此動手,千葉世家還是有幾個讓他十分忌憚的老怪物。
「兩位道友,何必動怒呢?」林霄勸道︰「彼此不過是口舌之爭,能揭過去就揭過去吧。更何況,葉道友是本閣貴客,玉道友不給他面子,還能不給千葉閣一個薄面?」
葉寧一听這話,面上不見動靜,心里卻是哭笑不得。這哪里是勸架?分明是在煽風點火啊。他知道,修士界內處處示弱並不是好事,關鍵時刻還是要強勢起來。想到此處,他喝道︰「玉磯子!本少爺給千葉閣一個面子,不想與你計較。許鳴的事情,就這樣算了,你若繼續糾纏不清,休怪我不客氣!」
「哈哈哈!」玉磯子氣極反笑,道︰「好,好!本尊久不行走于世,後生晚輩已經忘了本尊的厲害了?!哼,今天不收拾了你,本尊有何顏面存活于世?」
「哼既然已經撕破臉皮,就沒必要再裝下去了!葉寧爆喝一聲︰「那你就去死吧!」呂黃神鐘「轟」的一聲,突然飛出,散發出上品聖器傲視天下的氣勢!他體內靈力瘋狂涌入神鐘之內,頓時,一道充斥著悠揚、荒古、威嚴的鐘聲響起,無視玉磯子的防御,直接沖入他的體內!
整個大廳內,一片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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