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仙旅 第215章 輕視

作者 ︰ 能優斯特

「難怪宗門都見不到熟人了,相比宗門對他們這些老弟子委以眾人了,正在處理各自的事務,這才沒見到他們,真是遺憾,我回到闊別已久的宗門,本來還想見幾個故人的夏河感嘆的說道,他並沒有為自己沒有趕上這波大時代感嘆,而是感嘆世事無常,故人遠去。

石三槐想了想說道,「西法原內部沒什麼好說的,夏師兄你走後,利千幽和雲千鈞兩人雙雄並立,石義狼他們避其鋒銳,也拉攏了一伙人,他們也都受到了宗門的重用,利雲二人有背後的家族運作,進入南谷總部,協助金丹長老處理事務,石義狼三人共進退,也在四年前加入戰部,據說他們已經積功晉升到八品戰職,夏師兄,不是我戳你的痛處,若是獨孤夏侯與祝蒼生他們還在,你也沒有離開宗門,西法原哪得他們弄潮,不過他們的才能有限,也就只能在西法原稱雄,在整個四方仙宗還是沒有聲望。

要說全宗門最後聲望的就是北道峰的宮瑯邪了,九年前他被太上長老屈長老收為弟子,被人成為夏師兄第二,從此以後聲名遠揚,傳遍三個分宗,西法原的利雲二人難以和他並肩,東劍領的聞天書是金丹真人,已經不能算我們這屆,也就只有冷玄羽可與他爭強,偏偏這冷玄羽是宮瑯邪的至交,死心塌地的輔助他,兩強聯合,宮瑯邪已經成為底層弟子的第一人,後來還組建了邪羽會,成為底層弟子中最大的勢力,毫不夸張的和你說,夏師兄你在路上見到的十個弟子,有七個都是邪羽會的成員

「我和宮瑯邪他們也是故交了,因為彼此有事,很久沒見了,早知道他在宗門這麼出名,應該上門拜訪的夏河說道。

石三槐知道夏河與宮瑯邪的交情,畢竟天槍峰斗法是人盡皆知的傳說,當下說道,「夏師兄想見宮瑯邪還有可能,冷玄羽就見不到了

「哦,這是為什麼?」夏河問道。

石三槐娓娓道來,「宮瑯邪的制器天賦極高,因為這個原因被北道峰兩位太上長老之一的屈長老收入門牆,協助師傅管理北道峰上的制器事務,雖然事務繁忙,但總還抽的出時間接近慕名拜訪的弟子。

冷玄羽就不同了,他被派到前線戰部,和土木天堡的人廝殺戰斗,根本就回不了宗門,據說他的劍術極強,已經獲得戰功晉升到七品戰職了,在人才輩出的東劍領也是獨一無二的奇才

「本想前去打擾一番,既然從石兄弟這里听到他們一切安好的消息,我也就心滿意足了,朋友相交,貴在相知,縱使不能想見,知道對方的情況,就足以慰藉思念了夏河嘆氣說道。

石三槐听了有些失望,看著夏河欲言又止,最終什麼也沒說出來,」夏師兄,你這次回來,宗門變化的很大,若是遇到什麼不合心意的事情,還請按捺住脾氣,畢竟這些新來的弟子都不知天高地厚,不知道夏師兄過往的赫赫威名,難免會沖撞到夏師兄

夏河雖然心存疑惑,但還是灑月兌的說道,「石兄弟多慮了,夏某不是不知道分寸的人

石三槐嘆了口氣,和夏河說了幾句話,就有事情被叫走了。

夏河從廣場的傳送陣,進入西法原的核心,本想直接去拜見真煉長老,沒想到被告知真煉長老此刻正在南谷總部,夏河十年後回宗,第一件要緊的事情就是拜見真煉長老,重歸他的門牆下,既然真煉長老去了南谷總部,夏河二話沒說就走向南谷。

南谷外的草地上,聚集著三五個弟子談話,都是些十來歲的少年,只听他們指點江山、傲氣十足,一副不把天下英雄看在眼里的樣子,夏河走的慢,問心魔操縱的耳識又是靈敏無比,很遠就听到他們談話的內容。

「這四方仙宗的弟子當中,我最佩服的就是宮師兄了,他不僅修為高,實力強,而且能煉制上品法器,更加難得的是他氣度不凡,讓眾人折服,我加入邪羽會的時候有幸見過宮師兄一次,當真是驚若天人,真是想不通,像宮師兄這樣的人物怎麼會在人世間出現

「你得了吧,自從你見過宮瑯邪之後,就不停的念叨他的好處,說了不下一百遍了,就算你沒說煩,我們也都听煩了,依我看來,和宮瑯邪同輩的人當中,有幾個的才能不下于他,天槍峰斗法,宮瑯邪的表現也並非如何驚艷,當時他們一方的魁首是個叫夏河的人,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你說到那個夏河,我就不得不插上兩句了,我的表哥是十年前加入四方仙宗的那一批,據他所說,這個叫夏河的人,實在是豺狼心性,利用廣結好友、急公好義的假象騙了不少人,在剿滅黃沙盜賊團的任務中,他丟下自己的好友獨孤夏侯與祝蒼生,以至于他們和簡少武等人同歸于盡,這樣的人簡直是懦夫敗類,後來回到宗門,他竟然私下保養女修做姬妾,生活婬穢放蕩,即使被長老會趕出四方仙宗,還帶著那個姬妾,此人敗德喪行、卑鄙無恥,縱然天賦奇高,也不過是個小人,怎麼配和翩然君**師兄相提並論

夏河听到這里,總算明白石三槐不肯說的事情是什麼了,很顯然宗門里有人故意抹黑他的名聲,意圖不言而喻,打擊他在弟子中的聲譽,從說話的弟子看來,這項陰謀進行的卓有成效,不少新入門的弟子,都吧夏河看成人品低劣的小人了。

夏河沒有生氣,事實上自從煉成問心魔,他的情緒就很難有太大的波動,絕情滅欲法的效果顯著,夏河竟然冷靜的想起這項陰謀的發起人,聞天書自然是派第一位,夏河殺了他的狗,雖然沒有證據,但是聞天書偏偏認定夏河就是凶手,十年前公審就想致夏河于死地,被真煉長老破壞,現在趁著夏河離宗,抹黑他的名聲一點也不出奇。

如果沒有見到石三槐。不知道宗門內的發展,夏河只可能想到聞天書,但現在他懷疑的人,還要加上宮瑯邪和利雲二人。

宮瑯邪嫌疑很大,因為他成立邪羽會那,靠的就是他的威望和名聲,一旦威望和名聲比他更盛的夏河回宗,邪羽會還怎麼維持下去,對策只有一個,讓夏河的威望和名聲降下去,直到對他起不到任何威脅。在名利的面前,夏河可不認為自己和宮瑯邪的交情還能起作用,天槍峰上,宮瑯邪斷絕舊情,贏得斗法,夏河就看出來此人的野心之強,幾乎可以壓制一切情感,身為邪羽會的魁首,宮瑯邪有很大嫌疑做出這件事。

其次是利千幽和雲千鈞,他們兩人在這代弟子中無出其右,是因為夏河離宗,一旦夏河回來,重新成為真煉長老的弟子,那麼他們的地位也就危險了,別看他們有世家子弟的身份,若是收不到大部分弟子的擁戴,就沒辦法招收足夠的心月復,以後為了登上高位無爪牙可用,就是一大劣勢,因此他們也有嫌疑污蔑夏河。

想著想著,夏河笑了,想這麼多干嘛,這些膚淺的算計甚至都傷不到他,唯一讓夏河感到為難的,或許就是昔日舊友的背叛了,可是問心魔在身,一切感情被削弱到極致,就算真相立刻揭露,恐怕也不會給夏河的心湖帶來任何的波動,如今的夏河已經是將心腸和血液都修煉的冷了,自信再也不會像以前那樣軟弱,無論是摯友的慘死,還是愛人的背叛,已經再也傷不了他了。

夏河正沉思著,幾個交談的弟子還在繼續說話,「以我來看,宗門人才最多的還是東劍領,只不過聞領主管理弟子甚嚴,劍修有事不分日夜的苦練,很少有弟子出來行走,所以才讓北道峰和西法原的幾個弟子出風頭,冷玄羽雖然厲害,但是在東劍領卻做不到力壓群雄,當年要不是夏河殺了羅無生,恐怕他在東劍領也混不到現在的程度……」

「胡說,夏河不過是浪蕩無行的小人,怎麼配和冷師兄相提並論,冷師兄一柄冷羽劍,精通數種劍術絕技,若是真的想和夏河動手,夏河恐怕逃不出冷師兄的劍鋒

「好了好了,我們自己人,不必為了幾個前人弟子起爭執,依我看來,這些人無非就是佔了先入門的優勢,比我們多修煉了幾年,四方仙宗的各種修煉法門博大精深,就算多學幾年,也足以將我們超過了,咱們不要光羨慕他們,也得自己奮發圖強,終有一日我們會超過他們,不管是宮瑯邪、冷玄羽還是夏河,在未來都將被我們踩在腳下

一幫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狂妄小子,夏河听了這些年輕弟子的狂言,出奇的沒有生氣,以為以他現在的心境,這些弟子不過是些張牙舞爪的螞蟻罷了,就算做出再厲害的挑釁,夏河也只會一笑置之,至于出手殺人泄憤的事情,那是從來沒有想過的,為了雞毛蒜皮的小事以大欺小,這樣的事情夏河不屑做。

「你們幾個小子胡說些什麼?」一聲怒喝從夏河身後響起,夏河轉過身,看到一位年長的修仙者向自己走來,臉上露出友善的微笑,夏河腦中靈光一現,拱手說道,「周道友,許久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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