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譽剛想拔下刺穿小嘍胸膛的寶劍,突然背脊發冷,汗毛矗立,仿佛連頭皮也一下子炸開了,段譽沒想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雙手趕緊松開握著寶劍的劍柄,也顧不得拔出寶劍了,趕緊一個凌波微步從原來的地方離開。
呲啦……一聲衣衫劃破的聲響,
段譽一聲驚呼,眼楮朝腰間望去,只見腰部位置白se衣衫同樣被劃破了一道口子,露出了里面白女敕的肌膚,段譽心有余悸的緩了一口去,頓時怒氣沖沖的朝著木婉清望去;「木婉清,你是不是想謀殺親夫啊,我早晚會被你給玩死,你下手的時候能不能看看是誰啊,如果剛才不是我躲得快,說不定就要被你把後背刺穿了」。
听到段譽的驚呼,木婉清一邊阻擋著司空玄的攻擊,一邊用眼角瞥了一眼段譽,見到他腰間衣衫被自己劃破,可是並未刺破身體,心中稍微晃動了一下,隨後冷冷的說道;「誰讓你靠我這麼近啊,你剛才明明在我後背,我怎麼會知道你一下子就到我旁邊了啊,如果我每次殺人,都看清楚是誰在下手,那我木婉清老早就被別人砍死了,哪里又能活到現在」。
「木婉清你真是個瘋女人」,段譽說道;「婉兒,我們走吧,要不然我段譽的小命,早晚會被你玩死,我還沒有娶媳婦,我還是處~男,我不想這麼早就英年早逝,死掉」。
木婉清有些擔憂的看了看段譽那還在流血的胸口,雖然流血不多,但是讓她有些莫名的急躁,木婉清冷哼道;「我就不走,要走你和鐘靈那個笨丫頭,一起走,我想什麼時候走就什麼時候走,你管不著」。
哎呦我去他大爺的!!!
段譽苦著一張臉,有些郁悶的說道;「木婉清,你說我上輩子是不是欠你的啊,我怎麼感覺這輩子被你克的死死啊,難道我段譽真的天生犯賤嗎」?
唉……段譽嘆了一口去,賠笑的說道;「姑nainai,您老人家說要怎麼樣才能跟我一起離開啊,要是在不走,我就算不流血而死,也肯定會被你不小心刺死的」。
听到段譽的求饒,木婉清本就有些擔心段譽的傷勢,只因為自己好面子,就是不願意听他的話,而且剛才竟然還和那個鐘靈臭丫頭當著自己的面,摟摟抱抱,心中很不痛快,此時見到段譽求饒,心中擔心他的傷勢,剛好有個台階下,木婉清說道;「除非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行,一個絕對沒有問題,就算是兩個也行,只要姑nainai您肯跟我走,我什麼都听你的」,段譽滿臉驚喜的說道,不過為什麼這個冰山這麼容易就答應自己了?
「你只要答應我,以後不許見鐘靈那個臭丫頭,我就跟你離開,要不然我就不走,讓你流血而亡,死在這里」木婉清說道。
段譽連連點頭,趕緊答應道;「行,我答應你,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現在可以走了吧,我胸口好疼的」。說著段譽就靠近木婉清,就想摟著她腰。
木婉清劍鞘擋在段譽手臂前面,冷冷的說道;「你光答應不行,還有發誓,要不然我不相信你,你名字叫段譽,名譽太壞了,我不相信你的承諾,所以你必須要發誓」。
「呃……婉兒這個條件是不是太殘忍了啊,能不能換一個啊」,段譽郁悶的說道,鐘靈可是自己的妹妹,怎麼可能不見面,
木婉清雙眼一凝,就要發火,可是突然眼楮一轉,隨口說道;「可以,既然你想換一個,那我就答應你」,說著木婉清雙眼冷冷的朝著段譽雙腿之間看去,那冰涼刺骨的寒芒,讓段譽下意識的感覺有種風吹蛋~蛋~涼的感覺,感覺緊閉雙腿,扭捏的說道;「婉兒,這麼多人在這里,你一個女孩子盯著我雙腿看,好像有些不適合吧」?
哼……听到段譽的提醒,木婉清臉上微微一紅,一聲冷哼,趕緊轉過頭,冷冷的說道;「除非你揮刀自宮,這樣我以後就不用擔心,你會禍害鐘靈那個笨丫頭了,鐘靈那個沒有見過江湖yin險的笨丫頭,太天真非常容易受騙,我不能看著她被你欺騙,然後在無情無義的拋棄,痛不yu生一輩子,只有你答應我揮刀自宮,我就跟你走」。
段譽雙腿發軟,也顧不得胸口的疼痛了,感覺雙手緊緊的捂著褲襠,額頭上黃豆粒般大小的冷汗,滑落在臉頰上,癢癢的讓段譽有些難受,可是他根本不敢擦臉上的汗水,要是手一松開,木婉清這個瘋丫頭,直接把自己給 嚓一聲,切掉自己的命根子,那自己身為男人還有和顏面活著。
段譽上下兩排牙齒,不停的哆嗦著,就連嘴唇也不停的抽搐著,段譽面露驚恐,結結巴巴的說道;「婉……婉兒,你是在開玩笑的吧?揮刀自宮?那你就變成了太監嗎?我承認太監是一個高貴的職業,而且全都出產于皇宮大內,但是我段譽是一個小人物,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人物,我配不上太監那種高貴的種族,你讓我揮刀自宮,你還不如殺了我,你肯定是在逗我玩的是吧」?
看著段譽那驚悚的臉頰,木婉清心中非常得意,嘴上冷冷的說道;「兩種選擇,你自己看著辦,如果這兩個辦法你都不選,那你就不要管我,自己帶著鐘靈那個臭丫頭走,讓我自己死在這里」。
ri……段譽在心中對自己一陣鄙視,段譽尼瑪,你就是你個天生下~賤的人,明明就是想保護她不受到傷害,怎麼現在還要求著人家了?蛋碎了,段譽真恨不得在自己臉上抽上幾個嘴巴子,真是犯~~賤啊!!!
段譽咬牙切齒的說道;「好我發誓以後絕對不會去禍害靈兒」,說完話的段譽也不等木婉清的回答,直接腳步輕踏,來到木婉清身旁,手臂穿過她的腋下,摟著她縴細腰肢,
木婉清感受著腰間的手掌,寬大而又灼熱,男xing的氣息,讓她身體有些不安分的顫栗著,下意識的剛想用手中寶劍自衛,耳邊傳來段譽的聲音;「婉兒,我都發誓了,你可不能在砍我了」。
木婉清一愣,反抗的一下子停止了,然後只感覺心髒猛的快速跳了幾下,視線有著劇烈的顫抖,眼前所見到的東西,也猛然間轉換了好多次,木婉清眼楮有些酸澀的眨了兩下,當她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發現旁邊竟然多了一個鐘靈,木婉清腦子有些不清晰的看了一下周圍,
突然感覺自己身體還被段譽摟在,木婉清心中有些慌亂的急忙推開段譽,「哼……」。
「呀!!!木姐姐,段大哥怎麼受傷流血了」,正坐在地上數著螞蟻的鐘靈,突然感覺陽光被擋住了,抬頭一看,一下子看到段譽和木婉清受傷的樣子。
感受著手臂上和胸前的刺痛,段譽有些幽怨的看了一眼木婉清,對著滿臉緊張的鐘靈說道;「沒事的,一點小傷,流了一點血,死不了人的,就是有些疼」。
「段譽你別忘了剛才答應過我什麼」木婉清冷冷的瞪著段譽。
「知道啦~~~要兌現誓言,也要等我們安全離開才行啊」,段譽有些不痛快的說道。
「段大哥,木姐姐,我們快點走吧,你看他們又追上來了」,鐘靈擔憂的看了看兩人身上的傷痕,隨後听到後面呼嘯而來的腳步聲,原來司空玄已經帶人追了上來。
段譽自認為瀟灑的甩了甩頭發,仰著頭,驕傲的說道;「有我段譽在,他們又怎麼可能追上我們,如果要是某些人稍微配合點,我白淨小公子的模樣,又怎麼會變成現在這麼邋遢」,段譽眼角無語的瞥了一眼木婉清。
哼……木婉清冷哼一聲,並未回答。
「走吧」看著司空玄他們的人已經慢慢追了上來,段譽手臂穿過鐘靈腋下,輕摟著鐘靈的縴細腰肢,另一只手朝著木婉清摟去,啪……木婉清那已經回到劍鞘的寶劍,在段譽手腕上打了一下,冷冷的說道;「我不用你幫忙」,木婉清手伸入懷中,拿出一個小手指般粗細的小笛子,放在嘴唇位置,輕輕的吹動著。
悠長嘹亮的笛聲,清脆聲,連綿不斷的向四周傳出,笛聲剛響起,幾個呼吸間,突然遠處傳來一陣馬蹄聲,一個黑se的影子,從遠處飛躍而來,踏踏踏踏……全身毛發烏黑發亮的黑玫瑰帶著輕微的地震,來到木婉清身旁,馬頭還親切的拱了拱木婉清。
木婉清親和的模了模黑玫瑰,隨後翻身上馬,剛坐穩,就在段譽郁悶的眼神中,一把抓過鐘靈的手臂,把鐘靈拉到她的身前,轉眼間兩個女孩子全都跑到馬背上了。
本來還想左擁右抱的段譽,有些蛋疼了,木婉清這個臭丫頭,寧願騎著黑玫瑰,也不讓自己抱著她,不願意給我抱,我也不強求,可是你為什麼把我的靈兒也給拉上馬背,你這個臭丫頭,肯定是存心的,哼……段譽在心里,對著一陣埋怨。
「木姐姐,黑玫瑰身上好像坐不下三個人,我段大哥,怎麼辦啊」,鐘靈坐在木婉清身前,看了一眼還在地上的段譽。
「哈哈……要不然擠一擠吧,我不介意的」,段譽一副正人君子模樣說道。
「你不介意我介意」,木婉清冰冷的瞥了一眼段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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