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神農幫的小嘍全都跑光了,木婉清頓時松了一口氣,連忙來到段譽身邊,一腳把司空玄的尸體踢到一邊,疲憊的坐在地上,嬌軀有些喘,胸口一陣起伏不定,心里雖然非常緊張,可是嘴上卻冰冷的問道;「死了沒有,沒死就說句話」。
「想殺我段譽,就要做好被我殺的準備」,段譽對著木婉清說道;「婉兒,你現在有沒有後悔啊,我剛才就是用北冥神功殺死司空玄的」。
哦???木婉清一驚,上下打量了一下段譽,驚訝的說道;「沒想到那個畫卷上的武功還真的讓你修煉成功了,竟然能一舉殺了司空玄」。
嘿嘿……噗……听到木婉清的驚訝,段譽頓時哈哈大笑,大笑引起了身上的劇痛,一口老大的鮮血,順著笑聲,從他嘴角流出。
「段大哥,你別笑啊,會流血的」,鐘靈用衣袖幫段譽把嘴角鮮血擦掉,緊張的說道。
「木姐姐,你沒事吧」鐘靈扶著段譽根本不敢放下,
「死不了」木婉清看了一眼段譽,隨後淡淡的說道;「沒想到,我們竟然都沒死,本來還以為肯定是難逃一劫」。
「哈哈……有我段譽在,你們想死都難」,幾滴鮮血再次順著段譽嘴角流出,笑聲過後的段譽,看著木婉清身上的黑se衣衫,已經被劍劃開了好幾道口子,白女敕的肌膚若隱若現的在面前浮動著,段譽心頭一片火熱,有些心疼的說道;「婉兒,你的傷口流了好多血,讓靈兒幫你抹點金瘡藥」,
「靈兒,快點去給你木姐姐抹點金瘡藥,要不然你木姐姐的傷口,會一直流血的」,段譽回過頭,對著鐘靈說道。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听著段譽關心的話,看著他那緊張自己的樣子,木婉清感覺有一絲從未有過的溫暖在心髒位置縈繞著,可是看到鐘靈抱著段譽的樣子,總是感覺有股莫名的生氣。
鐘靈剛想把段譽放在地上,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麼,趕緊從段譽身後,來到段譽身前,滿臉緊張的關懷道;「段哥哥,你身體怎麼樣了?是不是很疼,可是為什麼靈兒一直沒听到你喊疼啊,之前只要靈兒稍微動一下,你的身體,你就會疼得渾身抽搐,可是現在靈兒竟然沒听到你喊疼,你是不是快要死了,靈兒不要你死,靈兒以後還有你保護我」。
听到鐘靈的提醒,木婉清身體輕微的顫抖了一下,眼中滿是擔憂,可是看著鐘靈關懷的把段譽摟在懷中,眼中閃過一抹掙扎,並未作出任何反應,只是坐在地上,遠遠的用緊張的眼神,盯在段譽身上。
而段譽听到了鐘靈的提醒,也猛然間醒悟,好像身體痛苦減輕了,之前反而那種撕心裂肺的傷痛感,竟然減弱了很多,就連剛才那個讓自己肝腸寸斷,痛的死去活來,冷汗直冒的,此時好像也並不是很疼了。
段譽疑惑的朝著自己身上看了看,原來胸口兩刀傷痕,右手胳膊的的血竟然止住了,也不再有鮮血流出,段譽眼中一喜,突然感覺那些傷痕地方,竟然有一些癢癢的,而且體內暖暖的,就好像是在泡熱水澡一般,很舒服,之前痛的抽筋的,也變得非常火熱,仿佛體內有一股股氣流在亂竄。
段譽微微一驚,突然間好像看到了自己胸前的傷口,體內竟然有很多紅se的氣流,在慢慢的撫平傷痕上的血痕,而且隨著紅se氣流的流動,傷口的癢意,更是讓他有種想去撓一下的沖動,似乎那些紅se氣流,正在以緩慢的方式,恢復自己的傷口。
那行紅se氣流,段譽記得很清楚,就在司空玄丹田白se的內力全都流到自己體內的時候,瞬間就變成了紅se,而且全部在自己丹田的位置集合,此時竟然又分成了好幾股,分散在自己的胸前的傷口,肩膀的劍痕,
咦……上竟然也有,段譽發現體內絕大部分紅se內力,就像是一個紅se的尿不濕,包裹著自己的小屁~屁,隨著紅se內力的運轉,就好像是有無數只柔軟溫順的小手在撫模自己的,嘿嘿……段譽心中微微一蕩,舒服的著。
正在接受體內紅se內力洗禮治療的段譽,突然一驚,自己的肩膀還插著一把劍,段譽定神望去,被刺穿的肩膀,劍刃上的血液已經干涸,但是劍刃卻還插在自己肩膀上。
「呵呵……我就知道,我段譽肯定死不了,我段譽天賦異稟,想死都難,哈哈……」感受著身體減輕的刺痛,段譽頓時哈哈大笑。
「段大哥,你怎麼了,你不要嚇靈兒」,鐘靈扶著段譽的身體,緊張的關懷道。
「靈兒,快點,快點把我肩膀上的寶劍拔出來」。段譽開心的對著鐘靈說道,
「段大哥,如果拔掉你肩膀上的寶劍,靈兒怕你會失血過多而死的」。鐘靈搖了搖頭,說道。
段譽笑了笑,說道;「靈兒,麼事的,你看我身上已經不流血了,劍插在身上,很疼的,快點幫我把劍拔出來」。
咦……鐘靈疑惑的看了看段譽的肩膀和肚子,滿臉驚訝的說道;「段大哥,你身體真的不流血了」,鐘靈臉上突然一驚,「段哥哥,你體內的血是不是都流光了,你是不是馬上就要死了」。
段譽一愣,苦著一張臉說道;「靈兒,你就這麼想讓我死啊,你先幫我把身上的劍拔出來,我現在就是想死都難了」。
鐘靈呆呆的看了看段譽那張開心的臉,好像真的不像開玩笑,「段大哥,那靈兒真的拔了哦」。
段譽點了點頭,鐘靈一手扶著段譽的肩膀,一手抓著肩膀上的劍柄,
呲呲呲……呲呲呲……一陣令人牙酸的劍刃摩擦骨頭的聲音,從段譽肩膀傳出。
啊啊啊!!!段譽呲牙咧嘴,嘴唇輕顫,一張臉不停的哆嗦著,「靈……靈兒,你是想玩死我啊」。
「段大哥,你怎麼了」,看到段譽抽搐的嘴角,鐘靈趕緊停下動作,緊張的問著。
段譽苦笑的說道;「靈兒,你能不能快點啊,你動作這麼慢,簡直就像是那鋸子在刮我的肉,好疼的,你能不能一下子把劍拔出來啊」。
鐘靈怯怯的說道;「靈兒不敢,靈兒害怕會弄疼你,靈兒害怕快了你會受不了,會把段大哥弄死」。
這話听著怎麼這麼有歧義啊?什麼叫快了怕我受不了?什麼叫快了會把我弄死?段譽翻了個白眼,對著鐘靈郁悶的眨了眨。
「我來」,木婉清來到段譽身前,一把抓著段譽肩膀上的劍柄,呲啦……一聲,銀白se的劍刃周圍帶著一絲鮮血,從段譽肩膀上抽出。
哦!!!哦!!!哦!!!段譽大聲的呻~吟著,
抽出劍刃的肩膀,前後兩個細小的小洞口,讓鐘靈看著心生恐懼,兩個粉女敕的小手,一前一後分別擋住段譽肩膀上的洞口,緊張的說道;「段大哥,你怎麼樣」。
「我……我應該死不了」,段譽面容一片蒼白,低聲說道。
鐘靈順著手指之間的縫隙看到了段譽肩膀上的洞口,血肉模糊,洞口只有幾滴血液,順著傷口滑出,血液流到鐘靈的手上,鐘靈把段譽摟在懷里,天真的小臉蛋可愛的笑了笑,說道;「段大哥,你的肩膀好像真的不流血了,靈兒還以為,拔出劍刃,你的肩膀上會像噴泉一樣,朝外邊,會朝天上,she出很多鮮血的」。
段譽抽搐著嘴角,頓時感覺菊~~花一緊,蛋~蛋冰涼,「靈兒,你就這麼想我死啊,要是我肩膀上真的朝外‘she’血,那我肯定就活不了了」。
什麼時候,鮮血也是用來she的了?……段譽無語中
鐘靈拿開擋在段譽肩膀的小手,好奇的看著段譽肩膀上的洞口,嬉笑著說道;「段大哥,你肩膀被刺穿了,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透心涼啊」?
听到鐘靈好奇的話,木婉清眼楮不自覺的朝著段譽肩膀上看去,發現已經不再流血,心中緩了一口氣,出聲說道;「他這個頂多算是透肩涼,如果真的是透心涼,那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幫他入土為安了,而不是照顧他」。
「喂……婉兒,你不用這麼恨我吧,我現在可是傷殘人士,你可不可以不要用語言來打擊我啊」!!段譽郁悶的說道。
哼……看著段譽躺在鐘靈懷里,木婉清一聲冷哼,說道;「你這個傷殘人士,倒是艷福不淺啊,我想應該有很多人會嫉妒你這樣的傷殘人士吧」。
鐘靈小臉一紅,羞澀的說道;「木姐姐……你不要說了,你看段大哥被疼的臉上青筋都爆出來了」,鐘靈小手在段譽臉上輕柔的模了模。
哼……木婉清一聲冷哼,轉過頭去,不願意看著倆人摟摟抱抱的樣子,看著有些心煩。
段譽回頭對著鐘靈說道;「靈兒,你快點把我放在地上,去給你木姐姐擦點金瘡藥,要是傷口感染了就麻煩了,快去……」。
「可是段大哥,你的身體……」鐘靈的話還未說完,便被段譽打斷,「靈兒,听話,快點去,我暫時死不了,以後也不會死」。
「哼……不用你這麼好心,你先關心下你自己的身體吧,要是你死了,我就沒辦法向師叔交代了」,听著段譽甘心自己的話,木婉清心中暖暖的,臉上卻仍然是一副冰山,
「呵呵……婉兒,要是我死了,你會不會為我流淚啊,呵呵……」身體劇烈的痛苦減輕了很多,讓段譽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于是臉上再次出現了放蕩不羈的嬉皮笑臉。
「誰會為你流淚啊,你要是死了,我就不用擔心靈兒會被你禍害了」,木婉清眼楮有些躲躲閃閃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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