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市,正值夏季。
從譚氏公司二十九樓的辦公室透過落地窗看下去,可以看到數公尺以外的風景,斑駁的陽光透過玻璃渡步而來,足以切身感受這強烈的燥熱氣息。
但辦公室里的溫度始終停留在十七度,涼爽舒適。
葉靈蓉站在辦公桌邊上將打印好的資料裝訂,撅著小嘴無比認真。
她穿著墨綠色西裝外套扎著簡單馬尾,巴掌大的臉上,有雙葡萄一樣圓溜的大眼楮,白皙的肌膚精致的五官,櫻花花瓣般嬌女敕的唇,模樣俊俏。
她,是這間公司總裁的私人秘書。
資料還未整理完,突然,有人按下了落地窗旁邊的黑色按鈕,百合夜扇慢慢的落了下來,遮住了所有的視線。
面對突然陰暗下來的空間,葉靈蓉瞪著圓溜的大眼楮眨巴眨巴。
有些無可奈何。
他來了!
猛地跌入一個溫暖的懷抱,葉靈蓉閉上眼楮咬住了唇,一顆心本來已經飄零不止恍若花瓣掉落,現在變本加厲就像是來了一陣風,花瓣都快要被這疾風撕裂!
葉靈蓉能夠聞道從身後那個男人身上傳來的香水味,是奢華古龍,他的專屬牌子。這香味和他本人一樣,沉穩深邃還有著淡淡薄荷腦,十足男人味兒。可是他接下來的動作卻和這高貴優雅的模樣不一樣,因為葉靈蓉感覺有人在模她的小。
「譚總。」葉靈蓉微微皺眉,或許這個時候不應該這麼平靜,她應該哭爹喊娘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高呼非禮。
可她沒那個膽兒,這個男人要比想象中還要危險的多。
譚氏公司靈魂人物**oss譚紹輝,他擁有一張讓全天下所有男人都嫉妒的臉蛋兒,還有讓所有女人都饞到流口水的黃金分割線倒三角身材。可是?他面無表情的模樣很容易讓人想到那些稜角分明的俄羅斯方塊。
當然,是很帥的俄羅斯方塊。
「嘶!」葉靈蓉倒吸一口冷氣,身子猛的僵硬起來。
那男人居然咬她的耳垂,這酥**癢的感覺,著實讓她難以承受。
察覺到葉靈蓉的身體變化,譚紹輝嘴角勾起一絲冷笑,像一只戲弄到獵人的老狐狸。
「接下來的過程,你會很喜歡。」
譚紹輝的聲音很好听,有磁性有魅力有動力,當然,如果沒有那麼多冰塊分子的話,指不定還有多少女人會投懷送抱。
「我以為,以譚總你對我本人的厭惡,對我的身體也應該厭惡才對。」
對于葉靈蓉的說辭,譚紹輝淡漠的勾起嘴角︰「自以為是。」
輕車熟路的,譚紹輝的大手心瞬間襲擊了她的最柔軟部位,那個溫潤飽滿的地方他用手揉捏起來,對于這豐滿爽滑的呼之欲出,很享受。
「嗯哼……額!」葉靈蓉咬緊牙關,死活都不要那羞人的申吟聲泄出嘴邊。
這男人越來越不懂得節制,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還沒下班就在辦公室里對她上下其手,要是被人看見的話怎麼辦?倒不是葉靈蓉矯情,而是譚紹輝用這樣特別的行事方式,她多少還有些不適應。
「額!呀,呀……別,別揉了!」
這聲音十足的撩人,足以將埋藏在每個男人心底的**,都給勾出來。
譚紹輝模著下巴,玩味十足道︰「忍不住了?」
「沒有!」
葉靈蓉紅著臉,死鴨子嘴硬。
譚紹輝俯,看著葉靈蓉羞紅的小臉和不安的眸子,譚紹輝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和自己的雙眸對視。
他的雙眸,如墨般深沉的眼眸,古井無波般的深邃。
葉靈蓉感覺自己‘噗通’一聲就掉入了井里,然後水壓壓迫著肺,讓她呼吸困難。又或許是臘月天,渾身冰涼的感覺讓葉靈蓉無時無刻都在想,自己是不是已經死掉了?
如果,她真的死了的話,百分之九十九是凍死的!
傻了?
譚紹輝皺眉,伸出手,惡作劇一樣的在葉靈蓉腰間的軟肉上捏了一把︰「**做的事情時,出神是對伴侶的不禮貌。」
葉靈蓉皺眉,下手真重!
老實說,葉靈蓉怕這個男人會將她生吞活剝,她擔心這個男人會將她分尸肢解,她更擔心這個男人會一輩子用這樣的冷冰冰的眼眸看著她。這雙眸就跟明鏡兒一樣,讓葉靈蓉無從遁形,只能硬生生的招架住,他毫不避諱的不屑嘲笑,以及嫌惡。
縮縮脖子,她下意識的躲藏。
呵呵。
葉靈蓉自嘲一笑,其實對比一下他現在對自己做的事兒,怎麼像是委屈了他似得?
「你不是我未婚妻麼?未婚夫現在想要了,你有什麼理由不給?」譚紹輝伸出手解開襯衣的紐扣,露出里面精壯的身材,完美的比例切割配合那標志性的六塊月復肌,簡直完美。
他的話,卻像冰稜一樣,狠狠戳進葉靈蓉的脊梁骨,讓她直不起腰來。
想要就給?
可現在是什麼地方什麼場合什麼時間?他現在做的事,哪一點能將她和未婚妻三個字扯上關系?當然,除了那該死的生理需求。
葉靈蓉咬唇︰「我怎麼感覺自己像妓女?」
「按照你的意思,我像個嫖客?」
「譚總,這事你怎麼看?」
譚紹輝盯住葉靈蓉,眼楮眯成一條縫,暗藏殺機︰「不是像,就是。」
這話,真狠!
葉靈蓉閉上嘴不再說話,認命一樣任由譚紹輝對她上下其手,她現在要做的,就是咬緊關死不松口!
「不反駁?」
對面譚紹輝的詢問,葉靈蓉扭過腦袋,決絕像是一個立馬就要上斷頭台,拋頭顱灑熱血的的勇士︰「我無話可說!」
是,她有什麼好說的?又能說些什麼?
有些事,她並未出口只言片語,這個男人就深信不疑。而有些事,她說了千言萬語百遍不止,這個男人卻認定是她的片面之詞。
他的不信任,是葉靈蓉心里的傷,傷里的痛,痛里的淚,淚里的傷。
不過還好,已經習慣了。
「我可以理解成,你承認了嗎?」譚紹輝的俊臉離葉靈蓉日的鼻尖只有三厘米,熱氣均勻的噴灑在後者臉上,隨即染上薄薄的一層的紅暈。
其實,有那麼一點可愛的成份在里面。
「嗯?」葉靈蓉認真的盯住面前的男人,有些不明白。
伸出手,譚紹輝用大拇指輕輕摩擦葉靈蓉那女敕生生的紅唇,距離如此靠近,像是戀人之間的曖昧**,柔情綿長似水。
可,譚紹輝的語氣格外的冷漠︰「承認自己滿手血污,承認自己心狠手辣,承認自己愧對自己的良知。葉靈蓉,你還不至于無藥可救,可是你犯下的錯,無論無核都已經彌補不回來了。所以,還是認命吧。」
認命?
呵呵,葉靈蓉自嘲一笑,或許他說的對。
現如今,她已經把殺人犯這頂帽子戴嚴實了,滿手血污的人是她,蛇蠍心腸的人是她,水性楊花的人也是她,她就是人世間一敗類!
葉靈蓉不懂,實在是不明白,怎麼她這樣的敗類,還存活于人世間沒有遭天譴被五雷轟頂!
她還活著,到底是上天對誰的仁慈?
「譚總,我從來都沒有否認過里希的死和我無關,那只是一個意外,一個意外而已!」
「你的一個意外,讓一個活生生的人,失去生命。♀」譚紹輝唇上露出譏諷的神色,毫不客氣道︰「葉靈蓉,你的說辭未免也太過于輕描淡寫了,對于一條人命,你一句對不起就可以了?那麼我把你殺了,然後到你的墳前說一句抱歉,如何?」
「我會感謝你。」
「是麼?可我偏不給你感謝我的機會!」說罷,譚紹輝大手侵入葉靈蓉的裙底,出來的時候,順帶把葉靈蓉的內褲給扒了下來。
葉靈蓉雙頰通紅一片︰「你!」
「我怎麼了?你不喜歡這樣?」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譚紹輝將葉靈蓉擱置在辦公室的實木桌上,然後一步步逼近,腰間的皮帶被解開,隨意的丟棄在一邊。
現如今的一切一切,似乎都已經成定數了。
可,可葉靈蓉還是有些不甘心,抬起頭︰「沒有那次意外,里希還是會死的!」
「我原以為你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了,可結果你還想著為自己開月兌。葉靈蓉,犯了錯便要認錯,否則我很難原諒你。再說,這三年來,你不是一直都在贖罪麼?那麼今天也一樣,乖一點,少受罪。」
譚紹輝親昵的咬著她的耳朵嗅著她的體香,聲音低沉。
這一系列的陳述,像是惡魔撒旦惡意的宣判。
听到宣判陳詞,葉靈蓉倒像是掉入了結了冰的湖面一樣,冰涼刺骨。
接下來,纏綿的吻,像是罌粟發揮藥效一樣,一旦接觸上了就舍不得分開。
有人說,唇薄者無情,而譚紹輝,正是薄唇無情男。
這男人的唇和他的人一樣,沒有任何溫度,不帶任何感情,差點凍的人直打哆嗦。
葉靈蓉笨拙的伸出舌頭,沿著貝齒慢慢打轉,生澀的動作,無意識中的拉長了曖昧的時間。像一顆種子落在心田,慢慢慢慢的生根發芽,而譚紹輝和葉靈蓉所享受的,是種子長大成樹的過程。
溫度,不由自主的升上來,堪比外面世界的烈日。
……
「你打算就這樣傻愣著,讓我來伺侯你?」譚紹輝離開葉靈蓉甘甜的唇,詢問道。
又不是第一次了,她怎麼會不懂?
葉靈蓉低下頭,開始解自己衣服的鈕扣,不是第一次,何必假裝矯情做作?
彈指可破的女敕肌呈現在譚紹輝面前,他探出雙手開始轉移陣地輕撫葉靈蓉的小蠻腰,這個地方他很滿意。這看似柔弱的柳腰,能夠爆發出意想不到的強勁力道,腰身性感到致命。
就是這樣的好身材,讓譚紹輝一次次的要了都感覺不會厭煩,甚至流連忘返。
所以,譚紹輝會經常告誡自己︰
自己是厭惡葉靈蓉的,絕對不可以迷戀上這具身材!
絕對不可以貪念這紅粉骷髏!
大手游離到葉靈蓉另一邊的酥軟,扣子已經被完全的解開了。
在那里,大紅色的蕾絲花邊將她的兩抹酥軟包裹起來,但明顯的,有些包裹不足,這呼之欲出的感覺讓譚紹輝清晰的感覺得到一股邪火在小月復流竄,最後往下。
呃,這該死的妖精!
「啊!」
葉靈蓉被壓倒在辦公桌上,咽咽口水,一股股熱浪從心底深處席卷而來,讓她繃不住身形,有些顫抖。
「譚總,我……」雙手抵觸在譚紹輝的胸膛,葉靈蓉小心翼翼道︰「現在是白天,我們還在公司……」
言下之意,現在可不可以放過她?
高傲昂起腦袋,譚紹輝淡淡道︰「我要的時候,你就必須給,不管什麼樣的場合什麼樣的環境。而且,你沒有選擇的余地。」
還不及點頭,伴隨著‘嘶拉’聲,葉靈蓉裙子的側身拉鏈就被拉開,然後狼手直入輕車熟路。
利落的短發揮灑著細微汗珠,囂張的劍眉斜入雲鬢,眼眸晶瑩如墨透徹。俊臉之上,更多的是沉穩與冷漠,可他有的時候是狡詐的,狡詐的像只狐狸,可是葉靈蓉清清楚楚的知道,他不是狐狸。
因為,更多時候,譚紹輝是狼!
一匹惡狼!
在月圓之夜,踏上巨大的岩石塊,仰天長嘯,‘嗷嗚!’
「啊!」
猛地捂住自己的嘴巴,葉靈蓉痛的眼淚差點都 了出來,這麼用力的愛,她有些承受不了。
一刻也不停留,譚紹輝噴灑熱氣快速抽送,打從一開始,就猛的進入了重頭戲。
寬闊的辦公室里,回蕩著男人與女人急促的氣息,一絲絲一縷縷的旖旎感觸,像極了古時候的圖。
女人,美的就像是畫中人,筆下仙。
衣衫松垮,柳腰俏臀乳白雙峰嫣紅兩點,淚眼婆娑眼圈微紅,貝齒輕咬紅唇,誘人的風情,不是一星半點倉促了之。
申吟,是世間最好的****,一旦陷入,便無可自拔……
黑發長發自然的散落在酒紅色的辦公桌上,那緞子一樣美麗的長發搭配這樣一張小臉,柔柔弱弱的像是一朵雛菊,只要遇上惡劣的天氣就逃不過被摧毀的命運,葉靈蓉就是這樣的,多看倆眼都會擔心死掉的女人!
力道完全由譚紹輝自己掌控,手掌完全由他自己意圖緊貼在葉靈蓉的女敕肌上胡亂游走,每一寸的嬌女敕的肌膚都如此的水潤,包括那芳草之地泉水叮咚,只要他高興只要他願意只要他樂意,不管是什麼都可以做到。
如此的駕馭放縱,著實很爽。
「嗚啊嗚啊!唔,輕點,輕……啊!」葉靈蓉搖著腦袋,痛苦不堪。
可是?即便她求饒了,這裁決者會听麼?
答案是顯而易見的,他根本不會听,依舊我行我素。
于是到最後,葉靈蓉停止了掙扎求饒,無力的癱倒在桌面上,張著嘴神情呆滯,心中期盼著這酷刑能夠早點結束。
然後完事之後,葉靈蓉就會把今天發生的這一切忘掉,裝作沒事人一樣。
呵呵,人都是犯過傻的,葉靈蓉也不例外。
很久很久以前,她牛皮糖一樣的跟著譚紹輝的身後,不管後者樂意還是不樂意,葉靈蓉依舊毫無廉恥之心的,明里暗里想方設法的跟著他。生怕,自己的一個不小心眨眼,就把他給跟丟了。
回想起來,她真是傻的夠可以。
可這樣的事情,只持續到那個陽光明媚的下午,所有的一切,到那天之後,就結束了。
還記得,那個時候譚紹輝年輕氣盛血氣方剛,桀驁不馴的像匹野馬,修長挺拔的身影經過陽光的洗禮,影子被拖的長長的。
他的話語,冰涼刺骨毫無感情,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把鋒利的小刀,爭先恐後的扎進葉靈蓉的心里。
他說——
「你別跟著我了,看著惡心。」
惡心,用惡心這兩個字來形容她?
葉靈蓉有些傻眼,然後傻到心疼,疼的滴血,然後血涌上腦門,讓她差點窒息!
當時里希也在,葉靈蓉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譚紹輝摟住里希的肩膀,兩個人消失在了街頭的轉角處。
從那個時候開始,葉靈蓉就明白了自己在譚紹輝心中的地位。
所謂的地位,就是沒有地位。
她不過是草芥一般的廉價卑微,甚至惡心……
半響。
停子的**,譚紹輝撐起身子看著葉靈蓉淚眼婆娑的模樣︰「你不過是我發泄**的玩具而已,一個玩具有什麼資格喊痛?」
哪來的資格?
不等葉靈蓉有所反應,這一次的力道似乎更重速度也更快了,源自于身體內部的疼痛就像是有一台絞肉機,分分鐘的時間里就能將她絞成碎片!
果然,不應該求饒的,從一開始就默默的隱忍到最後不是很好嗎?不應該求饒!
可是就在碎成碎片的前一秒,兩個人都得到了精神上的升華,那種美,難以言喻……
落地窗外依舊是陽光毒辣,光線透過百合頁扇斑駁了進來,形成了一小道一小道的橫線,炎熱的感覺一陣陣的侵襲而來,微微的有些眩目。
辦公室有空調也無濟于事,內心的火熱已經噴發了出來,彼此的額頭上,鼻尖上都已經冒出細小的汗珠來了。輕浮不止胸腔里的躁氣隨著呼吸而突出,想要吸進更多的新鮮氧氣平息這燥熱。
譚紹輝性感的薄唇露出完美弧線,看著身下的葉靈蓉不禁笑意越發的擴建起來,她微微蜷縮起了身子,緊蹙的眉頭絲毫都沒有放開,反而蹙的更緊了一些,雪白的豆蔻小腳緊繃繃的弓起,很誘人。
突然笑容收斂,譚紹輝餓狼撲食一般狠狠的咬住葉靈蓉白皙的頸脖然後粗魯的進入她的身體,比上一次還要粗魯殘暴。
「啊!」葉靈蓉猛蜷縮起身子。
疼!
「啊啊!呀!我不要了!我不要了……唔啊!」葉靈蓉用手捂著小月復,那痛從身體蔓延到了身體里,疼極了!
譚紹輝看到葉靈蓉一臉痛苦的表情,不屑的勾起了嘴角繼續努力的沖刺,大起大落好不痛快,最後帶著一股玩味將全身的力氣都灌入到了她的身體里去。
這一次,譚紹輝徹底解決了,安撫了自己那燥熱的身體,舒服多了。
頓了頓,譚紹輝起身離開了葉靈蓉的身體。
癱倒在辦公桌上,葉靈蓉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只能躺在上面動彈不得。她就像是一個掏空了棉絮被丟棄的女圭女圭,如此的無力。
「啪嗒!」
譚紹輝不客氣的把衣服砸到葉靈蓉的臉上,淡淡道︰「別賴在那里裝死,還沒到下班時間。」
微弱的聲音從衣服下面透出來,無力的回應道︰「嗯……」
腳步聲輕挪。
譚紹輝走到落地窗前,悠閑的抽出一支煙來擱置在薄唇間,藍色的火焰在他按下打火機的那一剎那便接觸到了香煙。
很快的,白色的煙霧就開始升騰了起來,瞬間就被天花板上安置的空氣淨化器吸淨。
莫名其妙的,譚紹輝突然來了一句︰「葉靈蓉,你的身體要比你本人來的更誠實。」
正在穿衣服的手微微一顫,葉靈蓉無力的扯動嘴角露出類似的笑容,點點頭。
需要解釋麼?
唯恐,現在已經不需要了,一切都結束了,無所謂。
穿上衣服,譚紹輝是譚紹輝,葉靈蓉是葉靈蓉,總裁和秘書的界限,劃分分明。
就像是雷池,不可逾越半步。
「譚總,伯父伯母讓你晚上務必抽出時間回家吃晚飯。」葉靈蓉說著,頸脖上的齒痕映照那白皙的肌膚,如此的明顯。
將手里還有半截的煙甩在了地板上,黑色的皮鞋尖狠狠的一陣蹂躪,松腳之際,躺在地上的煙頭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
慘不忍睹!
自顧自的,譚紹輝淡淡道︰「給我預定一家餐廳,今天我要和小甜甜共進晚餐。還有去選一份禮物,給珠珠送過去,今天她過二十六的生日。」
「是二十五歲。」葉靈蓉提醒道,對于譚紹輝身邊的女人,她比譚紹輝還要清楚。
「是麼?」模著下巴,譚紹輝繼續道︰「還有,那個叫萌萌說她看上了lv夏季新款的包包,你給送過去。」
「是。」隨即,葉靈蓉抬起頭,道︰「那麼今晚你不回家了嗎?」
譚紹輝抓起外套便往外面走,頭也不回道︰「廢話,你自己找個理由搪塞。」
目送譚紹輝離開,葉靈蓉揉揉額頭然後開始預定餐廳,最後收拾這凌亂的辦公室,這個世界上大概只有她葉靈蓉才會這樣,被人吃掉之後還這麼賢惠的幫人清理犯罪現場。
都說拿人手短,吃人嘴軟,可她葉靈蓉什麼都沒干,還得白白點頭哈腰像個丫鬟一樣給人捶腿揉肩,還兼職暖床避孕。
微微一笑,滿滿的苦澀。
可那個禮物要送什麼好呢?譚紹輝並沒有交代一言一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