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挺從肚臍處挪上胸前,在兩個粉女敕的小白兔中間輕微摩擦,酥**癢的感覺讓葉靈蓉松了一口氣。
張開眼,看著頭頂上方的男人,葉靈蓉楚楚可憐的模樣讓譚紹輝不由的心尖一緊。
裝,你繼續裝!
葉靈蓉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只露出白花花的肚皮,任人宰割的魚!很快,很快就要被開膛破肚了。
這姿勢,有些難堪。
咬著唇,葉靈蓉低喃,似申吟似嬌喘︰「紹,紹輝……我……」
手機鈴聲大震,譚紹輝皺眉。
真他媽不是時候!
「紹輝,去接電話,興許有急事……」葉靈蓉喘著氣,斷斷續續道。
留戀的捏了一下那對小白兔,譚紹輝放開了葉靈蓉手,然後起身找到了自己的電話。
「給我一個你打電話的理由。」語氣的冰冷程度,暴力成份突顯。
柳毅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來,些許的尷尬︰「額,我打攪到你了嗎?」
「你說呢?」挑眉,譚紹輝滿臉的不高興。
沙發上,葉靈蓉小心翼翼的扣上自己衣襟的口子,準備著逃跑,可是還沒等到下沙發,譚紹輝就拽住了她的腳踝。
這般的用力,根本掙月兌不了。
「咳咳,不好意思。是這樣的,雷先生明天要回國向你報告美國那邊的進度,所以我來通知你一聲,他說,要你親自去接機,否則……否則他就不回公司向你匯報情況。」
「就這事,你給我打電話?」譚紹輝的額頭,青筋凸起。
雷琛,你最好是不要回公司,否則,我絕對會扒了你的皮!
「這件事很嚴重,我希望總裁你能夠嚴肅對待,美國那邊不太順利……」
不管柳毅是如何的喋喋不休,譚紹輝掛掉電話,將目光投向身葉靈蓉。
牙,在黑暗中有些森然,鋒利到可以輕而易舉咬斷獵物的脖子。那雙眼楮,似乎散發著幽綠的光芒,毛骨悚然。
譚紹輝站起身來,未著片縷的他,渾身上下散發著粗狂的男人味。明明剛剛洗過澡,可是汗味襲來,形成了渾厚的特別味道,撩得葉靈蓉面紅耳赤,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這個男人,就像是活著的牢籠,只要被盯上,就一輩子都掙月兌不了了。
如此強悍。
「剛,剛剛,誰打的電話?」葉靈蓉問道,努力的咽口水,想要掩飾緊張。
「月兌。」
單單一個字,足以讓葉靈蓉的大腦缺氧。
月兌衣服?
讓她月兌她就月兌,當她什麼人了?
「你做什麼!」葉靈蓉驚恐,渾身燥熱的男人,借著龐大的身軀咄咄逼人的靠近。
「嘶拉!」
布帛破裂,葉靈蓉護住胸前泄露的光景,縮在沙發的角落里,大眼楮里滿是惶恐。
怎麼突然,這個男人變的這麼恐怖了?
布帛的破裂的聲音持續響起,葉靈蓉傻呼呼的看著這個男人對自己做的一切,忘記了防守。
她本來就欠他,不是嗎?
既然欠了,那就要還不是嗎?
可是她現在什麼都沒有,那麼就肉償,合情又合理,通順又流暢。
葉靈蓉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看著面前男人,順從。
大家都不是第一次,何須扭捏?
譚紹輝丟掉手里的碎布,看著躺在沙發上緊閉雙目張開雙臂的葉靈蓉,不由的冷笑起來。
現在不裝了?
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裝什麼清高?詭計被識破之後,還不是投懷送抱裝憐憫。
這樣的女人,無趣無欲。
不過,面對這樣一具溫香暖玉的身體,要說真無欲無求的話,那是假的。譚紹輝不會否認,剛開始自己確實有想法,他想要索取。
一個正常健康的男人,在憋了三個月之後,怎麼可能還忍得住?
不過,柳毅的電話,讓他越發的狂躁了起來。
但是,現在好了……
「誰說,我要踫你了?」
什麼意思?
葉靈蓉猛的睜開眼楮,看著面前的男人,沒有說話。
可是?譚紹輝卻拿著浴巾,走開。
剛才,他那句話是什麼意思?葉靈蓉糾結了。
是不是就是說,從一開始的折騰到最後的鬧騰,譚紹輝不過就是玩玩她而已?把她的衣服都給撕破,然後留下赤身**的她,不過只是玩玩。
呵呵,這才像是譚紹輝,那個恨著葉靈蓉的譚紹輝。
風,從打開的窗戶外面吹到葉靈蓉的身體上,凌虐著她的肌膚。
冷意躥入身體,葉靈蓉將自己抱住,然後起身去關窗戶。
外面一片漆黑,不過不遠處的大樓上,紅色的燈光閃爍,就像是黑夜里的一只獨眼怪。貪婪而又凶殘的窺視著周遭一切,尋找可口的餐點。
「嘶……」
葉靈蓉打了一份冷顫,真冷……
m市的飛機場,戴著大大蛤蟆墨鏡的男人,款款而來。
他穿著極其休閑的服飾,耳朵上還帶著耳機,里面放著黑人搖滾樂, 里啪啦。背著一個大大的背包,可是從外面看起來,癟癟的。
「雷先生。」
男人用一根手指扒拉下眼楮,隨即吐掉嘴里的口香糖,笑道︰「喲呵!柳毅!」
一嘴京片子,可是眼楮卻是極其好看的棕色,沉著的顏色。
「雷先生好記性,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們僅僅只見過一次面,還是在網絡會議的電腦屏幕上。」柳毅揚了揚手里雷琛的照片,自愧不如。
「行啦!你要是多吃點腦白金什麼的,記憶力肯定也不錯。」
雷琛將包隨意的丟在車子後座上,道︰「棉花呢?他不來接我?」
「你說的是譚總吧?他今天稍微有點忙,所以讓我來接你,並且叫我好生安置你。」柳毅開車,去已經訂好了房間的酒店。
雷琛將耳機丟進包里,十指交叉墊在後腦勺,表情悠哉道︰「我可以和你打賭,那小子表面上好吃好喝的伺候我,心底里其實早就想扒了我的皮。可惜,這句話他對我說了三百多次了,沒哪一次采取了實際行動。」
到了酒店,雷琛蹦蹦進了房間,隨即躺在床上打電話︰「客服嗎?請在晚上九點的時候送來一份豐盛的晚宴,中式的炒菜米飯就成。還有,我從現在開始,要睡覺倒時差,中途不需要保健不需要按摩不需要推銷,明白嗎?」
說罷,雷琛倒頭便睡。
而隔壁的房間,雷琛的聲音,清晰的從耳機里面傳出來。
「客服嗎?請在晚上九點的時候送來一份豐盛的晚宴……」
……
平價女乃茶店。
「蓉蓉……」
可憐巴巴的聲音響起來,葉靈蓉看著面前一臉衰樣的夏百合,不解道︰「怎麼了?從你找我開始到現在,叫了我不下二十次,可是卻沒告訴我是為了什麼。」
夏百合的志願是做一位南丁格爾的護士,可是現在卻在一家酒店上班。
因為之前在超市兼職的時候,夏百合因為撿到了葉靈蓉不小心遺落的錢包而歸還,所以兩人就成了朋友。
半年前,夏百合那人性未泯的父親,特意帶著夏百合去了美國,相親。可是半年之後,夏百合一個人回來了,原因是她不願意嫁給那禿頂老頭而惹父親生氣了,于是在繼母的唆使下,她極其有骨氣的卷鋪蓋走人。
當然,這半年的時間里,夏百合在美國一pub里找了份服務員的工作,存夠了路費才能回來。
生性倔強的她,不到危急時刻,不願意向人伸手借錢。
「蓉蓉……」夏百合小豬一樣的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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