髒?
不干淨?
葉靈蓉不是個傻子,她怎麼可能會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髒,對一個女人來說不是說她多久多久沒洗澡,有跳蚤什麼的,而是說那個女人水性楊花,和多個男人糾纏不清,說她不干淨。♀
他說,她不干淨……
葉靈蓉仰起頭看著面前的男人,聲線淒涼︰「你,是這樣認為的?」
「嗦!」
譚紹輝模糊的咒罵一聲,緊接著俯咬住了葉靈蓉的唇,力道很大,死死的咬住嬌女敕的櫻唇狠狠允吸,沒用半點技巧,這般的生猛襲擊,葉靈蓉會很痛。
在漆黑的房間,許多東西都隱藏于黑暗中開始露頭。
絲絲血腥,在房間里蔓延滋生……
吻,來的又凶又狠,就像是洪水猛獸般,肆意的掠奪。
葉靈蓉感覺腦袋又重又暈,像是踩在雲端上,那些滾燙的吻是在吸食她的生命一樣,讓她漸漸沒了力氣。
似乎,連疼痛都感覺不到了。
浴室里,譚紹輝打開花灑,冰涼的液體落在倆人的肌膚上,快速降溫著。《》
可是?體溫還沒有降下去,新一輪的熱浪又卷卷而來。葉靈蓉努力的勾住譚紹輝的脖子,不住咳嗽,她居然沒出息的嗆水了。
薄情的唇瓣像是被人施展了魔法,所到之處,無一不潮紅肆起。譚紹輝大手鑽進了葉靈蓉的衣服里,單手撫模著內衣後面的褡褳,想著如何擺平它。
可,還未擺平那褡褳,葉靈蓉彎曲起一條腿橫在兩人中間,喘著粗氣︰「你……你,你不是嫌我髒嗎?」
「你既然嫌我髒,那麼為什麼要踫我?不怕,不怕我沾染了你高貴的身子嗎?譚總,這髒可是洗不干淨的。」
譚總?
葉靈蓉叫他譚總?
譚紹輝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水流順著他剛硬的臉頰落下,像小溪。
「我不怕!」
譚紹輝狠狠的扯下葉靈蓉的,她的衣服因為濕透的關系,緊緊貼在身上。兩抹嫣紅的棗粒兒,在冷水的刺激下,傲人的翹起了尖兒。
葉靈蓉依舊不死心,嚷道︰「別!我髒!」
好,終于承認了!
譚紹輝的手勁有些松了,這個女人自己有承認了,那麼他還能說什麼呢?一開始的目的不就是為了這個嗎?
他想听到這個女人說實話,告訴他,她是有多麼的**。
可是似乎,譚紹輝現在不願意听到。
一時之間,于是里面只有嘩嘩的水聲和微微的喘息聲,別的,似乎什麼都沒有,沒有發生過……
紙條飄飄灑灑的落濕漉漉的地面,譚紹輝搶先葉靈蓉一步將其撿了起來,僅僅只看了一眼,臉色驟變。
這是從葉靈蓉兜里掉出來的,一張支票而已,不多,才十萬。
開支票的人也不是別人,正是韓少軒。
譚紹輝揚了揚手里的支票,譏諷︰「你現在就值十萬塊了?還是人民幣?」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
葉靈蓉有多麼想這樣說,可是看著他嘴角那抹譏諷,她又如何說的出口?
不管怎樣,他都不會相信自己。
人,掉價,不是難事……
看著葉靈蓉垂著腦袋不說話,譚紹輝像是山洪暴發一樣,狠狠的抓住葉靈蓉的肩膀,那力道,險些將她捏個粉碎!
「嘶……」倒吸一口冷氣,葉靈蓉咬著牙,不吭聲。
她怕痛?
譚紹輝的理智暫時回來了些,葉靈蓉當然會怕痛了,她是一個人,一個女人。
精致的像是瓷女圭女圭,一踫就碎,更何況是自己這般的用力?
不自覺的,力道微微松和了下來……
記得小時候,這個丫頭只是不小心的摔了一跤,也會哭很久的鼻子……
丫頭?
對,那個時候,他叫她丫頭。
丫頭,不過覺得她嬌生慣養,名字叫起來麻煩,而隨意起的外號。可是她,卻當成寶貝一樣祭奠著,每一次叫她丫頭,她都會笑,無比開心。
揚手,譚紹輝將支票丟進了廁所,用水沖走。
葉靈蓉的心,涼涼的痛痛的,像是被一塊大石頭壓著,很不舒服。
「你和他睡了?」
葉靈蓉仰起頭看著面前的男人,茫然的眨著眼楮,她的腦子已經不知道思考了。
或許,問一加一等于幾,葉靈蓉回答起來都有些費勁。
好不容易緩和下去的勁道又涌了上來,譚紹輝抓住葉靈蓉縴細的肩膀,問︰「你是不是和他睡了?就像是和當初我的一樣,睡一次,一次交易!」
不知道怎麼的,譚紹輝這一次很想看到葉靈蓉搖頭說不是,哪怕是假的也好。
可是?這女人傻乎乎的看著自己。
裝麼?
「好!你不說話,可以!既然你用十萬塊把自己賣掉,那麼今晚我買你,我給你八十萬,就像是你第一次賣那樣。雖然你現在已經不值那個價錢了。」
買她?
葉靈蓉的腦袋有些回不過神來,為什麼要買她?她已經是他的人了,何須再用這般殘忍的方式作踐她?
「不……不要……」
譚紹輝快速扯下葉靈蓉的短褲,連同著里面的內褲,隨即拉住她向自己砸來的粉拳,咬住了她的脖子。
舌尖,輕輕打著圈,譚紹輝意圖明顯︰「這,由不得你說了算。」
將渾身濕噠噠的葉靈蓉丟到床上,譚紹輝惡狠狠的撲上去,月兌掉她的衣服,一口咬住那挺翹的粉尖兒,手挪到替自己解開束縛。
五指插入葉靈蓉濕潤的,濃密的發間,譚紹輝板正葉靈蓉的腦袋讓她看著自己。
,堅挺緊貼歡樂谷,蓄勢待發。
「他,可有我做的好?」譚紹輝問道。
他,自然指的是韓少軒。
葉靈蓉皺眉搖搖頭,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啊!」
「嗯哼……」
兩人緊密而巧妙的結合在了一起,譚紹輝的滾燙越發的明顯灼熱起來,這女人的甬道如此的干澀,就像是久逢干旱的田地。
摩擦,成就了快感,卻也成就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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