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世酒店辦公室內。
「理事長,摩老先生來不了!」
「什麼?」舉辦酒會的理事長有些坐不住了,連忙問道︰「怎麼回事!」
「摩老家被人襲擊,據說他老人家因為驚嚇過度進了醫院!自然,這酒會就來不了了,你看今晚上這慈善活動,還做不做?」
「做!當然做!把摩老捐出來的那兩幅畫拿出來,拿著傳言的事兒添油加醋一番。我就不信了,沒有那個死老頭,我還賺不了這些有錢人的錢!」
「是是是,理事長高見啊!」
打著慈善的旗號,這所謂的理事長收了錢之後也不會如數把這些錢財全部捐助給貧困兒童,有一大半都進了他私人的腰包,還有一小部分要拿去打點關系,這樣他才可以繼續帶著慈善的面具做好事。
而最後那些所謂的貧苦兒童,得到的,不過是最後他們分剩下來的錢,然後一村的人,合計合計,又再分分。
有錢人的錢,最後,又落入了有錢人的口袋,這也算一輪回。
……
紅地毯高腳杯,水晶吊燈銀質餐具,所有的一切都像是只有電視里才會出現的情節,而這些出入上流社會的名流,司空見慣。
這里面,明星模特商人,有的已經私下拿了綠卡,有的存款上已經有了幾個億,有的佩戴一條普普通通的絲巾都是所謂的全球限量版。他們游走在人群里,端著裝有香檳的高腳杯,像認識的,或者不認識的敬酒。
鑽石瑪瑙珍珠貓眼,像是地攤貨一樣,到處都是。
一眼望去,哪兒都是閃閃發光的,深吸一口氣,各種昂貴香水味。在這里,全是用人名幣的尸體,一張張鋪墊起來的回頭率。
葉靈蓉有些不記得了,不記得自己有多年沒有參加過這樣昂貴的酒會,有些熟悉有些陌生。可不自然的,步伐越發的穩重,葉靈蓉昂頭挺胸像是高貴的白天鵝,挽著慕嘯天的胳膊步入會場,男才女貌。
一席紅色滾邊鎏金大紅色單肩長裙,波浪般滾動的裙邊像是海浪般涌來,一層溜進一層黑,眩暈了所有人的眼。白皙的肌膚精致的無關,長發挽起露出光潔的額頭,唇紅齒白雙目流光溢彩。
更讓人咋舌的是,那波濤洶涌的某個部位,深邃的溝壑,險些勾掉在場所有男人的魂兒!
所有的一切,豈止用美這個單個詞兒就能詮釋?
葉靈蓉的鎏金長裙與慕嘯天的灰金色西服格外的相配,或許就是因為太相配了,所以又顯得有些不相配。
調皮的轉動眼珠子,葉靈蓉輕撫慕嘯天耳畔,道︰「哎,你說我著三百塊的假牌子,會不會被人給瞧出來啊?」
慕嘯天淡笑回應︰「不會的。」
呵,但願如此。
不遠處,男人眯起眼眸死死盯住那個和別的男人談笑風生的女人,杯中的香檳因為手勁過大而顫抖搖曳。
當眾表現親密,幼稚的炫耀!
「輝……」察覺到譚紹輝的微妙變化,景羽熙輕呼道︰「你怎麼了突然?是不是不高興?」
「沒有。」
譚紹輝扭過腦袋,他能有什麼事?不過是見不得葉靈蓉的美麗罷了。
奇了怪了,他和葉靈蓉整整在一起十年,整整十年的時間里,小葡萄變成大西瓜,他當初怎麼就沒看不出葉靈蓉是一只潛力股?
偏偏要他和葉靈蓉誤會後吵架後決裂後,然後葉靈蓉才把這種美凸顯出來,活生生的讓慕嘯天佔了一個大大的便宜。
媽的,想起來就不爽!
轉了一圈,葉靈蓉覺得有些口渴,抓起桌子上一杯綠色東西就喝了起來,看這顏色,應該是隻果汁之類的,可是實際上這玩意酸酸甜甜的味道中,帶著一絲絲酒味。♀
這酒味,像是一只縴細無骨的小手,從她喝了這酒的第一口起,那小手就攀附上了石頭,然後一溜煙兒,躥入了咽喉肺腑,然後涌起的酒味,越發的濃郁。
這玩意兒,高科技啊!
正爽歪歪的喝著東西,葉靈蓉突然感覺自己被什麼人拽住了手腕,頓時,像是騰雲駕霧一樣,她的身子正在快速移動。
「啊!」
身子像是撞到了堅硬的牆壁,葉靈蓉忍著痛,睜開迷離的眼︰「痛啊……唔唔,唔!」
!
當下反應,葉靈蓉立馬抬起腿非禮自己那人的胯間頂去,結果狼手襲擊,就式抓住葉靈蓉的腿往上一拉,然後勾在腰間。
火辣辣的吻從那嬌女敕的蜜唇轉移到粉頸香腮,譚紹輝惡作劇一樣的輕咬葉靈蓉的耳垂︰「上次,一不小心吃了你一次虧,難不成你以為還有第二次?」
那真後悔上次沒有一腳踢廢你!
長裙從葉靈蓉腿上滑落垂直大腿處,白皙光女敕的肌膚展示在眼前,譚紹輝就像是一頭三天三夜沒喝水的狼,如饑似渴的拉起葉靈蓉的腿,埋頭舌忝舐輕吻廝磨。不粗魯,卻瘋狂的要命,折磨的葉靈蓉緊咬雙唇,分不清東南西北了都。
這到底是在哪啊?
葉靈蓉努力的睜開眼楮看著周遭的情況,赫然才發現,這居然是酒店專用的儲存間!
老天啊!堂堂譚氏公司的**oss,居然因為**性起而把她拉到在這種地方發泄**!要是被哪個狗仔發現然後報道出來的話,那肯定是要發的呀!
「嗯嗯……喔!」
水噠噠的,葉靈羞澀的紅了臉,然後伸出手揪住裙子不讓譚紹輝得逞!
但是,那怎麼可能!
「嘶拉!」靠,裙子破了!
葉靈蓉哭喪著臉,努力減少和面前這只禽獸的身體接觸,嬌嗔又帶著醉意的罵道︰「你怎麼這麼討厭啊……你最討厭了!討厭討厭……」
因為這禮服給了美人兒,所以葉靈蓉臨時去了一家a貨店買了一件應應急,雖說也不貴,才三百塊錢。可是三百塊也是錢啊!三百塊可以買很多斤大米,很多斤蔬菜,很多斤肉!
猛的,譚紹輝的力氣大了些,一把將葉靈蓉摟入懷里,然後大手躥入衣服里面揉搓她的大白兔,這力道,還蠻舒服的。
「丫頭,你的眼楮和只能為我濕!听到沒有……你是我的,是我的!」
「誰是你的啊!流氓變態,都這話都不害臊!你放開我……哎喲!輕點,都被你捏碎了!」
瞧得葉靈蓉吃痛,譚紹輝也順勢一口咬住了葉靈蓉的小嘴,長舌驅入霸氣十足,含糊道︰「就是要把你這勾人心撓人肺的壞東西捏碎,別人都看不上你了,你才會,才會屬于我一個人!」
要不要這麼霸道?
要是胸前這倆寶貝被捏碎的話,葉靈蓉搞不好不只被別人看不上,面前這只禽獸,也會對她毫無性趣吧?
所以啊!他說的都是沒心沒肺的獸話!
如果,如果不是有工作人員去儲存間拿東西的話,葉靈蓉想著,自己已經被那禽獸吃干抹淨丟棄于此了!
樓梯間,葉靈蓉瞧得自己破碎的裙子,氣不打一處來︰「霸道被雷劈,哼!」
「眼楮好了?」譚紹輝淡漠的問道,指尖夾著一根煙,那個啥未遂,他需要抽煙來恢復平靜,否則一會頂個帳篷出去,丟人就丟到姥姥家了。
「廢話。」
葉靈蓉嘟囔著︰「不會自己看啊……」
「說要說話帶刺才爽?葉靈蓉,我原以為發兩天神經病就好了,可是現在我才發現,你發神經病發上癮了。」
「喲?譚總你不高興了?你不由分說把我從會場帶到那破儲存間,然後又親又捏的,到底是誰發神經病啊?哼,有能耐你讓我上下其手看看。」說罷,葉靈蓉轉過身子就往會場那邊走,然後有人拉住了她。
「譚總,你還有何賜教?」
譚紹輝指了指葉靈蓉的裙子,挑眉︰「你就穿成這樣去會場?葉靈蓉。雖然你現在經常發瘋,可丟人的習慣卻沒有因為發瘋而得到緩解。」
跺腳,葉靈蓉咬牙︰「還不都是因為你!」
「行啦!小事。」
說著,譚紹輝蹲子,捏著葉靈蓉的裙擺部位,開始撕。
伴隨著嘶拉嘶拉的聲音,一個有規律的圓圈就給撕出來了,葉靈蓉的穿著也由長裙變成了短裙,露出腳踝,平添一份俏皮與性感。
撕下來的布料也沒有作廢,用手指捏著圍繞轉圈,然後成了一朵鎏金玫瑰,借用葉靈蓉頭上的發卡然後固定在耳畔。
火辣辣的,像一個印度跳舞女郎,眼眸中卻帶著葉靈蓉與生俱來的清純。
她就是這樣一個女人,妖媚與素雅並存,毫無維和感……
「還不走?」譚紹輝下了逐客令。
已經幫葉靈蓉解決了著裝問題,那麼她就應該離開回會場去才對,還留在這干嘛?呆在這越久,他就越是控制不住的海綿體,膨脹的有些厲害。
葉靈蓉眨巴眨巴眼,伸出手撓撓腮幫子,然後輕輕道︰「為什麼不把家里的鑰匙給我?慕嘯天說,你把鑰匙給丟了。」
「我為什麼要把鑰匙給你?」
葉靈蓉咀嚼了一下這個答案,點點頭︰「譚總你言之有理,不過有些事我絕對的我們還是應該說清楚,比如說,如果你想做又忍不住的話,就去找你現在的女朋友景羽熙。我是一個過去式,而且說實話,我也不想掉你的價。」
「她不是我女朋友。」
「我懂我懂!伴**拼床,半夜寂寞**劑,生活伴侶,這些詞都是形容你們之間那啥的關系。」
譚紹輝咬牙︰「你懂個屁!」說罷,轉身離開。
葉靈蓉徒留原地,有些糾結,她之前和譚紹輝不就是那種關系麼?
作為曾經的當事人,她怎麼可能會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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