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說完這句話之後,葉靈蓉就後悔了,而且悔到腸子都青了!
她忘記男人的這個東西,會因為外界力道的強弱而刺激內部的海綿體膨脹,然後成為一個通俗易懂的詞——硬了。
松手,葉靈蓉也來了一個吃了吐,「你,趕緊走
「這個樣子,你讓我去哪?」譚紹輝指了指的帳篷,聲線沙啞眼眸充血,「給你一個幫我解決的機會
「我不要!」
「一……」
听到譚紹輝數數,葉靈蓉急了,「喂!你不是說我給你解釋之後,咱們就兩清了嗎?既然都兩清了,你干嘛還陰魂不散的纏著我!」
「二……」
「喂,我警告你不要太過份了……啊!」
沒有數三,譚紹輝撲向葉靈蓉,惡狠狠的將她按在柔軟的大床上。除了某個地方的真實反應,譚紹輝還真就是老老實實的抱住葉靈蓉,什麼事都沒有做。
「你撒謊
譚紹輝將葉靈蓉緊緊的摟在懷里,貪婪的允許她身上的味道,「你手機上面的那條短信我看了,你告訴我,是不是有什麼人威脅你了?還有那兩個孩子,肯定不是你的,我就算相信那倆孩子的父親是慕嘯天,也不會相信你是那倆孩子的母親
「你告訴我,你當初的逃婚是不得已而為之,有人逼你對不對?丫頭,說實話,我完全有能力保護你
原來,原來他是這麼想的。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譚紹輝的想法,如此陽光了?
葉靈蓉不說話,只是握住譚紹輝的手,掀開上衣帶他撫模自己肚子,然後緩緩的往下移動。
下方,在光滑平坦的小月復處,有一個微微隆起的疤。
這,是經過破月復產手術後而遺留下來的傷口,這是生過孩子之後鐵錚錚的證據。
譚紹輝觸模到那個證據之後,血脈凝固渾身冰冷,脖子,就像是被人扼住一樣,差點不能呼吸。
「因為懷的是雙胞胎,所以剖月復要比順產安全的多,為了安全,我選擇留下這一道疤。我說過,逃婚是因為我不願意嫁給你,和什麼短信無關。逃婚那個計劃,我策劃了整整一個月,連最後逃跑路線我都算計好了,精妙到,你絕對找不到我
「葉靈蓉!」
葉靈蓉仰視著處于自己上方的男人,一字一句清楚道,「譚總,還有什麼,是你想要知道的?不如,一次性問完
「我還想知道,除我之外,你有沒有和別的男人上過床
「這一點,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嗎?七年前,你就嚷嚷著我和無數男人有染,現在又問我有沒有和別的男人上過床,呵呵,不覺得有些多余嗎?」
多余嗎?
一點都不!
譚紹輝眯起眼眸,毫不留情的直接開撕葉靈蓉身上的衣服,只听‘嘶拉’一聲,葉靈蓉圓潤的肩膀就露出了大半。除此之外,那圓潤香肩的背面,紋著一只淡藍色的蝴蝶,翩翩起舞搖曳生姿。
七年的時間,果真能叫一個人徹底的改頭換面。七年前,如此怕痛的葉靈蓉,居然敢忍受扎百針之痛,紋上這只蝴蝶在後肩頭。
「你變了
「彼此彼此,你不只變了,連車都換了葉靈蓉捂住自己的地方,依舊嘴硬抬杠。
譚紹輝將她的廢話拋擲耳後,然後將她的衣衫扒了個干干淨淨,十足的犯罪行為!可是,瞧得葉靈蓉那張委屈又憋屈的小臉,他小月復處的邪火又開始滋生搖曳,‘蹭’的一下子,差點焚燒至心窩,磨滅了理智。
七年,整整七年的時間,譚紹輝就沒沾過一點腥葷,整天過著和尚般的生活,差點要瘋!
一口含住飽滿頂端的小粉尖兒,譚紹輝得寸進尺,含糊道,「有女乃香
「你混蛋!」
罵吧罵吧,這些都無關緊要。
趁著葉靈蓉還有精力說出話來,譚紹輝也不耽擱,**最後一道防線,緩緩的進入了葉靈蓉的身體,同時封住了她的嘴,把她的呼痛與懊惱堵在了肚子里。
這身體,根本就不像是生過孩子的女人,如此的緊湊火熱,爽的差點讓譚某人吼出來。
到最後,葉靈蓉都沒能扛的過譚紹輝的惡狼撲食,只能乖乖的變化姿勢,任人宰割。
一晚上,也不知道喊了多少句混蛋,葉靈蓉的嗓音都為此而沙啞。可縱使如此,每一句混蛋卻都像小貓爪子一樣,撓的人,心癢癢的。
饒是譚紹輝的定力再好,也只能壓抑著自己的性子,來了一次又一次。
次日天明,葉靈蓉醒來,身邊已空無一人。
吃飽了就離開餐桌,換個地方逍遙快活,果真是譚紹輝的一貫作風。
「篤篤——」
敲門聲響起的時候,門外還傳來了瞳瞳稚女敕的聲音,「媽媽,下雨了
下雨了?
渾身酸痛的葉靈蓉掙扎著下床,剛剛打開門,瞳瞳就沖進來一把抱住葉靈蓉的雙腿,然後眼淚汪汪的抬起頭,「媽媽,下,下雨了……你,你看……」
順著瞳瞳所指的地方瞧去,葉靈蓉這才發現,瞳瞳嘴里所說的下雨,就是傳說中的尿褲子。現在的瞳瞳剛剛睡醒,還沒能全身心的從夢境里走出來,他的夢境,就是遇上了大雨,然後濕了褲子。
給瞳瞳換了褲子之後,瀾瀾和慕嘯天也都起床了,都是一句睡眼惺忪的模樣,要知道昨晚這兩個小家伙可把慕嘯天折騰了個夠嗆。
雖然沒睡醒,可慕嘯天還是瞧見了,葉靈蓉脖子上因歡愛而殘留下來的,痕跡。
隨即,慕嘯天清醒了。
「媽媽,你昨晚被蚊子咬了?」除了慕嘯天,瀾瀾也看見了,不過六歲的孩子,什麼都不知道,全當那是被蚊子咬了的,還問要不要去拿藥。
葉靈蓉偷偷瞅了瞅慕嘯天,一張臉紅的不像樣,小聲的哄道,「瀾瀾你帶著瞳瞳回房間收拾收拾東西,今天媽媽帶你們去見爺爺和姥姥
清了場,葉靈蓉立馬到洗手間進行梳洗,然後換了一件能夠遮住那些痕跡的衣衫,這才重新站在慕嘯天的面前。
「他昨晚來了?」慕嘯天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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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葉靈蓉點頭。
「你們在一起了?」
葉靈蓉依舊點頭。
「那……他知道孩子是他的嗎?會給你名分嗎?」
葉靈蓉搖頭,「當初逃婚的人是我,若是想要名分的話,就不會做出那麼出格的事情了。至于孩子們,不管他知道與否,都是我的,和譚家沒有半點關系
「那你昨晚為什麼要和他在一起!」
這一句,慕嘯天是吼出來的,可是吼出來的那一瞬間他就後悔了,因為葉靈蓉因為他這一吼,而嚇到了。不得已的,又輕聲道,「對不起,我一時沒控制住……」
「我和他說了,說要和他劃清界限的,可是他不同意。我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明明就不喜歡我,嫌棄我生過孩子嫁過人,可他還是要了我。我,我真的不明白這個男人心里是怎麼想的,我想不通
猛的,葉靈蓉抬起頭,「或許這一次之後,他滿足了,就會放過我!」
他放過你,那你會不會放過你自己?
有些話,憋在慕嘯天心里一直都沒有說,要知道那些話可以化作世間最尖銳的矛,鋒利到足以戳破葉靈蓉的偽裝。
逃婚那日……
一月十七號的晌午,有個女人屹立在十字路口處,前方走過斑馬線便是直達機場的路,後方繞過拐角便是來時之路。
是前進,還是後退?
女人抬起頭,藍天白雲映照在眼眸里,美的有些不實際。她不是一個矯情,遇事舉棋不定的人,只是這個決定太難了,難到她連走路都費勁,大腦一片混沌。
呵,葉靈蓉,你還真是沒出息。
這麼一點小事都決策不了,虧你還敢逃婚!
葉靈蓉抿唇,腦海中甚至浮現出了譚紹輝氣急敗壞準備拿ak47秒殺她全家的模樣。
可,她怎麼能夠嫁給譚紹輝?那個男人根本就不愛她,一點都不!
譚紹輝娶她的目的,不過就像是被搶走玩具的小孩,因為心理不平衡所以用暴力的方式將玩具搶回來罷了。搶回來的時候,是開心的快樂的,擁有強烈自豪感的,但是他在意的是搶玩具的過程,那個玩具,根本什麼都算不上。
葉靈蓉知道,自己就是那個玩具。
嘿,這還是頭一次,她對自己的認知,如此清楚。
咬了咬牙,葉靈蓉像是下了最後的決心,捏著小粉拳,「走!誰不走誰王八蛋!」
腳丫子踏在斑馬線上,葉靈蓉走極其緩慢,腦海中不知覺的放映那天晚上的吻。老實說,那個吻就像是參雜著毒藥,讓她欲罷不能,甚至她心動了。
心動的以為,那個冷血無情的男人是不是對她,並不是如表面上那般厭惡。
轉頭,葉靈蓉搖搖頭,打消腦海里不成熟的念頭。
不厭惡?
這,說笑的吧?
就在這個時候,在葉靈蓉還在自言自語天人交戰的時候,刺耳的剎車聲劃破整個空間的寧靜,她被一股強而有力的力道推送了起來,五張六腑似乎都因此為大受損傷。
血,從破碎的血管里蔓延出來,紅的璀璨。
葉靈蓉以為是自己快死了,她的雙瞳正漸漸被一塊血色掩蓋,神智也在緩緩消失。
突然,葉靈蓉想回去,想回到譚紹輝的身邊,因為葉靈蓉想要再見譚紹輝最後一面,才能放心的死去!
可,她回不去……
慕嘯天是在事出後三分鐘內就趕到了葉靈蓉的身邊,之所以能夠這麼快,是因為有人給她打了電話。
一個男人用公用電話通知慕嘯天,並且毫不遮掩的告訴他,是有人花錢雇他打電話的。
可不管是誰,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送葉靈蓉去醫院。
在市武警醫院,葉靈蓉的身體經過檢查,被告之一個結果,那就是她可能懷孕了。但因為還不足月份,所以還不能確定,只能用可能二字來形容。
如果有,那孩子肯定是譚紹輝的。
慕嘯天狠下心腸,讓醫生無論如何都要打掉那個胎兒,讓葉靈蓉以後的生活不再那麼痛苦。可是偏偏那個葉靈蓉醒了,嚷著要走,她含糊而又迷糊的嚷著,要回到譚紹輝的身邊,她說,她不走了,不走了。
失血過多,她整個人都有些不清醒了。
「我要去找他,做他的新娘子,不管他多麼厭惡我,我還是像要嫁給他……我,我要找他,你們放開我……」
慕嘯天坐在床邊抱住葉靈蓉,像哄小孩一樣的哄她,「好,我帶你去,你走不動我就背你。哪怕我死,我也要把你送回他的身邊,讓你做他的新娘子。妞,我答應你的,就一定做到
後來這件事,成真了……
不管葉靈蓉有沒有被車撞,她半昏迷中,說要回到譚紹輝身邊那些話,是真的。
慕嘯天一直都記得,但是卻不敢提起半個字。
因為醒了之後,葉靈蓉說的最多的話,是不悔二字。
可是現在,慕嘯天瞧得葉靈蓉憔悴的模樣,心疼的輕撫她的發絲,「妞,別傻了,你根本就放不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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