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上次張媽連同外人一起,搞的那出鬧鬼事件嗎?」
「記得葉靈蓉不解,「這和你叫我滾,又戳一刀什麼的,有關系?」
當然有。
那天,因為燈管破裂,所以葉靈蓉身上全是傷口,而她又因為遇到了那個‘鬼’而被嚇暈。所以在葉靈蓉暈倒之後,那個所謂的‘鬼’便在葉靈蓉身上動起了手腳,將目前美國最先進的,可以將跟蹤跟蹤合二為一的竊听武器藏在了葉靈蓉的傷口里。
後來傷口慢慢愈合,那玩意兒就到了葉靈蓉身體里,成為她的一部分。
「這就是為什麼我們會在醫院里遭到張媽的攻擊,還有那無意中躲過的電梯事件譚紹輝把玩著手中的小刀,淡漠道,「丫頭,我說過的,那些傷害你的人,只有死路一條
所以,剛才譚紹輝那番話是說給竊听他們的那方的人听的。
她不需要滾。
心中的大石頭落地,葉靈蓉這個時候才覺察到自己的傷口處傳來的痛楚,悶哼「疼……」
「到了那邊之後,再好好包扎一下,現在忍一忍
忍?
說的輕巧。
葉靈蓉嘟起嘴,不滿道,「既然你知道的事兒,為什麼不早在家里的時候就把這該死的東西給取出來?而且還像神經病一樣的,開車到這里之後,棄車坐飛機
「一路上的風景很好,你需要多看看綠色,對眼楮好。還有,你不覺得耍他們一下,比較解氣?」
伸出手,譚紹輝摟住葉靈蓉的肩膀,突然小聲道,「丫頭,和我這樣的人在一起,會不會因為日子過的太危險而沒有安全感?我听人說,安全感對女人來說,很重要。每一次我都告誡自己要好好保護你,可是我不能左右你的行動,也不能像電子眼一樣一天二十四小時監督你。那些危險,就像是身後的影子,來的悄無聲息
「丫頭,你覺不覺得,像我這樣的人給不了你想要的生活和幸福?你會不會又開始策劃驚天的陰謀,像七年前一樣,不告而別從我身邊消失
這又是怎麼了?
明明挨刀子是她,為什麼現在譚紹輝的話說起來,像是他挨了千百刀一樣的。
葉靈蓉看著譚紹輝,讀不懂他終日面無表情的臉上出現的那一絲絲柔情,太不尋常太罕見了,以至于葉靈蓉都覺得是自己開花了眼。
揉揉眼楮之後,那一絲絲柔情,居然不見了。
好吧,她肯定是看花眼了。
譚紹輝居然開始擔心起她的去留了,想到這,葉靈蓉眨巴眨巴眼望著頭頂的天花板,走起了神。
起初她逃婚,是因為她覺得譚紹輝不愛她,她認為如果嫁給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的話,那肯定是白痴加腦殘。
之後她果斷的逃婚,卻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即便她認為譚紹輝不愛她,可是她的愛的人,確實譚紹輝。
所以之後的七年,她承受相思之苦的腐蝕,一顆心反被自己糟踐的不成樣子。
現在,譚紹輝說的話,無關無情無關風月,沒有半點兒女情長男歡女愛,但是葉靈蓉卻從其中感受到了濃濃的關切和愛意。
掐指一算,回來都快半年了,譚紹輝只是霸道的將她留在身邊,卻沒有說過一句她做夢都從未夢到的話。
或許,在現實生活中,他更不會說。
這個男人,不是不解風情,只是太冷血……
z市的海很美,美的像位剛起床梳妝的女子,溫婉動人婷婷玉立。
現在的月份有些發冷,葉靈早就換上了呢子大衣和厚靴子,她把裹的像個毛茸茸的維尼熊一樣,腦袋上還扣著耳罩,護住自己的小耳朵。
一大清早,葉靈蓉站在海邊一邊看海lang慵懶的翻涌,一邊隨著海lang翻涌的節奏做深呼吸。
不遠處,橘紅色太陽露出一個小角,還沒有任何的溫度,沒有刺眼的光芒能夠讓人直視觀賞,可愛的讓人想要咬一口。
「丫頭,快進屋去,我給你泡了牛女乃
譚紹輝穿著黑色大衣內套灰色針織毛衣,黑色長褲包裹著兩條長腿,走到葉靈蓉身邊之後就將她打橫抱了起來然後往屋里走去。大手抓的牢牢的,有些擔心這調皮的丫頭會不小心摔下去,因此每一步都走的很緩慢。
不經意一瞥,還有些小心翼翼的意味。
來這里不過一天,但是只需要一天的功夫,葉靈蓉就愛了這里。
這,是她想要的,是她想要的一切。藍天白雲和大海,清新優雅的別苑貼著大海,葉靈蓉打開自己房間的窗戶就能看到外面的風景,那一片海,像是上帝的鏡子,真實的反射出了一切,美的不真實。
如果可以的話,再養條狗,最好不過了。
把這個想法告訴譚紹輝之後,他點頭允諾,「會的
喝口牛女乃,葉靈蓉tian了tian嘴皮上殘留的牛女乃圈,咧嘴笑道,「如果可以的話,我真希望可以一輩子過這樣的生活,能不上班就不上班,每天都這樣,沒出息又墮落的活著。等什麼時候過膩這**的日子之後,再整理好思緒,跟著毛爺爺投身生產建設的工作中去
就只單單想想看,這日子都樂的爽歪歪!
「你要是喜歡,可以一直住在這里
「那你……」
譚紹輝輕描淡寫,「公司在哪里開都可以,只要領袖在。至于狼牙,我一直都認為,既然我結了婚,那就應該把負責人這個位置給讓出來,我畢竟不是一名正兒八經的軍人。處理好所有事情,一切以家庭為首要任務,我們一家四口就在這里扎根,也不錯
這麼理解的話,豈不是說,只要她葉靈蓉想要呆在那,那他譚紹輝就會跟到哪,而且千金一擲想這樣弄套房什麼的,不費吹灰之力。
「吧唧!」
狠狠的在譚紹輝的臉頰上落下一記香吻,葉靈蓉毫不客氣的提出自己的要求,「我要金毛!」
嘴皮上還沾了牛女乃,所以那牛女乃自然也就落到了譚紹輝的臉上,稍微用手擦了擦,譚紹輝一把拽住葉靈蓉的蹦的身子然後往床上一扔,「你只能要我
「喂!大清早的,你有點出息成不成啊?」
滾燙的身子欺壓上來,葉靈蓉故作可憐護著自己的小粉尖,「晚上做好不好?現在才八點半,人家不習慣
擒住葉靈蓉的小手然後拉高放置頭頂,譚紹輝毫不客氣的附身咬住她的唇,細細的品嘗那殘留在她唇齒之間的甘甜牛女乃,然後慢慢轉至頸脖,輕咬啃噬,每一步都走的極其緩慢,故意的,慢慢挑起她心中的火苗。
「嗯哼……」
火苗越跳越大,葉靈蓉眼神迷離心跳加速,抱住譚紹輝的頸脖不撒手反客為主,在那性感的薄唇上輕點輕蹭。
伴隨著深入骨髓的蠱惑,葉靈蓉半半請求,「紹輝,我要,我要……」
動情兒了?
譚紹輝也不急,每一都拿捏的恰到好處,輕揉那對胖乎乎的小白兔,力道適中不重不輕,等到葉靈蓉慢慢適應的時候,卻猛的一下子用勁。
「喔!」葉靈蓉全身關節因此緊繃,緊接著,又隨著男人手勁的放松,四肢百骸也慢慢的舒展開來,像花兒一樣綻放,美的很。
大手掐住葉靈蓉縴細的腰肢,眼瞅著自己的分身一寸寸沒入葉靈蓉的身體,譚紹輝再次和那小粉尖兒較上勁,鏗鏘有力進出利落,上面的小粉尖兒因此活蹦亂跳抖個不停。
「啊,嗯嗯……你慢點,慢點……」
「叫大聲點,再大聲點!」
葉靈蓉捂住嘴拼命搖頭,可瑣碎的還是從嘴邊泄出,她還保留了最後一絲絲理智,不會讓譚紹輝得逞隨他擺布。
可譚紹輝何許人也,換個姿勢再來一次,一輪輪猛烈的攻擊比之前任何一波都要生猛有力,他是故意保留實力等到最後來讓葉靈蓉伏法。
「哼啊,啊……夠了!」
葉靈蓉伏了法是沒錯,可是他還沒消火,之後不管葉靈蓉如何閃躲,譚紹輝牢牢拽住那溫香暖玉的身子,進行著最後一波沖刺。
不夠不夠,真的不夠……
完事後,葉靈蓉窩在床上用被子將自己裹了結實,倒不是因為冷,屋里可是開了空調的。但她羞紅著一張臉,就是不願意將腦袋探出來,十足小怨婦的模樣,有些擰巴。
已經穿戴整理的譚紹輝坐在床邊,不解的詢問,「怎麼了?」
「沒事
葉靈蓉搖搖頭,隨即又加上一句,「真沒事
既然她都說沒事了,那就是有事了,鐵定有事。
譚紹輝掀開被子,再次將葉靈蓉壓在床上,古井無波般的眸子對上她不住閃躲的眼,薄唇開啟語句簡短,「說
「我沒事,你讓我說什麼啊?」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
「我……」葉靈蓉癟癟嘴,真的有股想要把壓在她身上之**卸八塊的沖動。
這丫就是一禽獸,禽獸!
「一……」無視葉靈蓉的憋屈的模樣,譚紹輝我行我素,「二……」
「喂,你數什麼啊數?」
「不數,那你說對這件事,譚紹輝沒有絲毫退讓的意思。
好半天,葉靈蓉終于在譚紹輝數‘三’之前,扭扭捏捏道,「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下面有點疼……」
「我看看
看看?
看哪?
不等葉靈蓉做出任何反應,身手矯健的男人已經讓她自己擺好了姿勢,然後分開雙腿直探花心。葉靈蓉臉皮薄,這番動作讓她不安分的扭動身軀,白皙的皮膚上浮現出了一層紅暈,好看的像是均勻涂抹的胭脂。
「喂,那個你,你好了沒有……」
「好了
松手的一剎那,葉靈蓉就像只松開束縛的小鹿,一溜煙兒跑的飛快。
重新鑽入被窩里將自己裹個嚴實,葉靈蓉小心翼翼的探出腦袋瓜子,小聲道,「看了那麼久,你看出什麼名堂沒有?」
出奇的放緩聲線,譚紹輝解釋道,「剛才做的太厲害,導成了你下面有些許拉傷。不嚴重的,好好調戲,很快就好
「果真是禽獸……」
「嗯?」
瞧得譚某人刀子般銳利的目光,葉靈蓉沒出息的改口,「我夸,夸你能干
能干麼?
譚紹輝滿意的點點頭,這個用詞他很滿意,因為他的確很能干。
中午,葉靈蓉洗手做羹湯,在附近的菜市場買了些海鮮做了幾分像模像樣的小菜。
餐桌上,什麼清蒸小黃魚,紅燒青蟹蛋黃蛤蜊湯呀,都讓人十指大動。吃過飯之後,譚紹輝去洗了碗,而葉靈蓉偷偷躲在廚房門口偷看。
頭一次,她這可是頭一次看見譚紹輝洗碗,和他說話做事一樣,緩慢認真有條不紊。明明才出來兩天而已,她居然感覺譚紹輝和以前有些許的不一樣,或許是因為頭發長了,也或許是因為他臉上了有了些表情,更或許是因為他洗碗了。
不管怎樣,和這個男人在一起,葉靈蓉就只有一種感覺。
幸福,滿滿的幸福。
接近傍晚的時候,葉靈蓉和譚紹輝手牽手,散布于這海濱港灣的大街小巷。
這里和m市不一樣,沒有油辣辣的火鍋,沒有酸爽可口的泡菜,也沒有像m市一樣滿大街燒烤瓶酒的夜生活。這里的生活安靜的像面鏡子,食物偏甜不喜辣,還有滿大街的糯口黏牙的年糕。
深吸一口氣,空氣中似乎還有大海的腥味,淡淡的,像是有誰家在腌魚一樣。
緊了緊脖子上的圍巾,葉靈蓉將頭靠在譚紹輝的胳膊上,些許埋怨道,「有人說過最佳情侶身高,是男人女人面對面的時候,女人的鼻尖能夠靠在男人襯衣的第二顆紐扣上。可是你長的太高了,別說什麼紐扣了,皮帶扣還差不多
如果可以的話,她多想將腦袋歪在譚紹輝的肩膀上,親昵又省力。
「皮帶扣比紐扣好,不過跪著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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