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鴆大手一伸,朝著布衣步步逼近,強勢的威壓外放,眼里卻是充滿了玩味的色彩。
雖然剛剛他並沒有看清楚布衣拿出來的那把匕首的外形,但是手上的疼痛告訴他,那匕首的來歷肯定不一般。
所以他便暗自下定了決心,要先將布衣拿下,然後再將那把匕首佔為己有了!
對付女人,他可是一向都很有信心和手段的!
布衣強頂著村鴆欺身而來的威壓氣勢,握緊了手中的俘月彎刀,待到村鴆的大手接近了,她才矮身一滑,躲了過去。
由于實力相差懸殊,她一直都被村鴆的威壓控制著,沒辦法行動自如,只能夠被動的見招拆招。
不過,很快她便支撐不下去了,顧得了前面就顧不了後面,持續被村鴆那個變態色魔佔著便宜,她也只能恨得牙癢癢,束手無策。
村鴆在她面前就好像是突然變成了千手觀音一樣,大手無處不在,這會兒還停留在她的俏臉上,下一刻就滑到了她的脊背,讓她防不慎防,只覺得渾身上下都在起雞皮疙瘩。
終于,她實在是受不了了,便開始嘗試著和村鴆打起了商量︰「算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吧!你不就是想看看那把匕首嗎!我給你看就是了!」
說罷,她便直接將匕首掏了出來,不過一想到如果交了匕首,她就連最後的倚仗都沒有了,她又開始糾結了。
待到村鴆欣喜地伸過手來接匕首的時候。她便毫不猶豫的變了招,使盡了渾身的力氣對著村鴆的大手刺了過去。
村鴆之前已有過教訓,自然知道不能硬接,只輕巧的踏著靈動的步伐便轉到了布衣的身後,大手一伸,將布衣給禁錮住了。
布衣逮準了機會就準備再次發難,手臂卻是突然吃痛,讓她氣力全失。竟是連握住匕首的力氣都沒有了。
眼看著最後的殺手 從手中月兌落,她絕望地瞪大了美目,臉色鐵青,甚至連嘴唇都開始顫抖了。
「叮」匕首掉到地上發出來清脆的一聲,雖然微弱,卻是直接震懾到了她的心底。
身後的村鴆一直緊緊地摟著她,讓她無處可逃,竟然連匕首掉到了地上也不管不顧。
那一刻,她才知道。原來村鴆對她比對那把神器匕首更感興趣,恐懼感瞬間侵襲了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個毛孔。
村鴆的大手持續不斷地在她的身上游走著,鬧得她渾身不自在。
眼前突然浮現出了向晚委屈的小臉。她這才意識到。原來被人玩弄的滋味兒竟是如此的難受啊!真難為向晚那家伙了!他可真能忍啊!~~
但是向晚能忍,她可忍不了啊!她只覺得自己是被深深地侮辱了,如果再不想辦法的話,可能就要嗝屁了!
不過這村鴆那麼厲害,她根本就連從村鴆的懷里逃月兌都做不到,還能有什麼辦法呢?
「果然是作惡多端。遭報應了嗎?」她忍不住冷冷地自嘲了一句,卻是突然感覺到身上游走著的那只大手停滯住了,禁錮住她的力量也小了許多。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她為之一愣,卻也很快的反應了過來︰這是個不可多得的機會,此時不逃更待何時!~~
她毫不猶豫的發起了行動。又是掙扎,又是拉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終于掙開了束縛,從村鴆大色魔的懷里逃了出來。
但是她卻依舊沒有放松警惕,迅速地一個轉身直面村鴆。
卻見村鴆的身上正被一根根胳膊粗的觸手纏繞著,那觸手紫紅的顏色觸目驚心,可不就是她之前斬殺的那只章魚怪的觸手嗎!
她驚奇的兩只小眼楮滴溜溜的直打轉兒,將那八條觸手一一數了過來,果然沒錯!
原來俘月彎刀沒有騙她,那什麼可以利用觸手之力是真的啊!那是不是說明毒液也是真的?
就在她這麼想著的時候,俘月仿佛感應到了似的,快速行動了起來,放出了黑炎爆技能。
頓時一股濃濃的如同黑墨汁一般的液體便從觸手的吸盤里面涌了出來,毫不留情的噴射在了村鴆的身上。
「俘月,好樣的!」布衣忍不住夸贊道,興奮地大跳了起來,俘月真的是太給力了!~~星星眼~~
可是很快她的笑容便僵硬在了臉上,因為村鴆並沒有被毒液腐蝕,反而像是個沒事人一樣,玩味的看著她,嚇得她連連後退,瞬間產生了一種很不祥的預感。
為了做個明白鬼,她鼓足了勇氣戰戰兢兢的將問題拋給了村鴆,「你到底是個什麼怪物啊?怎麼不怕毒液?」
「你這毒液能有多毒啊!你不知道我們鴆鳥是以毒蛇為食的嗎?怎麼可能會怕了你這低等的毒液!」村鴆不屑地應道,竟然伸出手來,沾了幾滴毒液,放進嘴里舌忝了舌忝。
「酸酸甜甜的,味道挺不錯的啊!就是毒性差了點兒,恐怕連白目級別都傷不了吧!」
布衣看著村鴆鄙夷的面孔,氣不打一處來,正欲發作,卻見村鴆先她一步行動了。
眼前突然綠光一閃,那村鴆只是隨便的動了動手腳,便輕而易舉的掙開了俘月的束縛,將俘月的觸手全都炸成了碎片。
還好那些觸手都只是靈力聚集而成的,並非俘月的本體,要不然俘月肯定會重傷身亡的!
不過這一招下來,俘月也是受創不小,陷入了靈力短缺狀態。
布衣驚嚇過度的拍著胸口直喘粗氣,卻見毛球突然飛了過來,直撲村鴆,嚇得她再一次失聲尖叫,「啊——不要!」
毛球可不像俘月那樣是什麼仙器,有著仙力護體,它只是一個很普通甚至是很弱小的低等魔怪啊!怎麼可能受得住村鴆的一擊!~~
布衣瘋狂地朝著村鴆撲了過去,企圖將毛球給截下來,卻還是晚了一步,又被村鴆給搶了先。
不過這一次村鴆卻並沒有為難毛球,只是伸手將毛球抓了過來,擒在了手里,高高的舉了起來。
布衣縱身一躍,就要去搶,村鴆靈巧的一個轉身便躲了過去。
他一向都是貪圖享樂的,可管不了其它,眼前的布衣對他而言是一個很有趣的新玩具,他自是玩的不亦樂乎!
布衣只要一伸手過來,他便踏著靈動的步伐躲過,並不需要花費太多的力氣。
倒是布衣率先累得氣喘吁吁,動作開始變得愈發緩慢了,讓他慢慢地沒了興致。
「我認得跟你一起的那兩個人是酒尊和魂尊,本以為你也不俗的,沒想到你的實力居然和他們差距這麼大啊!」村鴆說著,悠哉悠哉的坐到了板凳上,倒了杯茶,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我什麼實力關你屁事啊!快把我的毛球還來!」布衣咆哮一聲,再一次撲向了村鴆。
誰知那村鴆竟是趁虛而入,一伸腳將她絆倒了,更窘的是,她居然直接倒在了村鴆的懷里,再一次落入了村鴆的桎梏之下。
「好吧,確實不關我的事,可是我想知道,我主上找你做什麼?」村鴆很自覺的倚在她的耳邊問道,將熱氣全都噴在了她的脖頸之間,更是讓她窘迫的無地自容。
不過即使境遇再糟糕,她也沒有想過要放棄,雖然此刻她的身體已然被束縛住了,無法動彈,但是她的頭腦還可以轉啊!
看樣子村鴆那個變態大色魔應該是很忌憚他主上的,也許這就是一個轉機!~~
「你主上找我全都是因為我和他的一個故人長得很像,他懷疑我是他那個故人之後啊!」布衣腆著臉開始胡侃了起來。
村鴆似乎是不信,幽幽的反問了一句,「那個故人是誰,你說說,看我認不認識!」
「好像是一個叫停楓的女子,而且你主上說我體內有個什麼神器,他會再來找我的!」這一句九成真,布衣信手拈來呢,說得毫無破綻。
「神器?什麼神器?」村鴆又驚又喜,竟是夸張的將布衣舉了起來。
「好像是叫……成幻什麼河……」布衣支支吾吾的全沒了底氣,因為這玩意兒對她來說實在是太陌生了,危險男也只說了一遍,她哪里記得住啊!
「神幻什麼河?神幻鎖音盒!居然是神幻鎖音盒!」村鴆激動地擁緊了布衣,就像是在抱著一件絕世珍寶一樣,深怕布衣會從他的懷里溜走,所以抱得格外的緊。
要知道這傳說中的神幻鎖音盒可是人人向往的大秘寶啊!
據說它出自某原始神尊之手,功能極其強大,完全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力。
不過這些也只是傳說而已,並沒有人真正的見識過它的威力。現在它橫空出世,能不讓人激動嗎!?~~
布衣被勒得都要喘不過氣來了,默默地擦了一把冷汗︰這算是蒙混過關了嗎?我剛剛是瞎掰的好麼!難道成幻大河真的是神器?~~我果然是個天才麼~~鼓掌~~
可是就在她得意洋洋的準備歇口氣的時候,村鴆的大手又開始在她的胸口上亂模了起來,更可怕的是,他一邊模,嘴里還一邊說著森冷的話語。
「神幻鎖音盒是在這里嗎?……還是在這里呢?……是不是要剖開看看才能夠知道呀!有點舍不得啊!小美人,你馬上就要變成一具死尸了,害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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