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衣欣喜地走向了肉嘟嘟的小萌神,在小家伙的面前蹲了下來,本想著要好好的將那小家伙給調戲一番的,沒想到居然被小家伙搶先一步得逞了。
頭上的那只小爪子還在肆意的撫模著她的頭發,模得她的小心肝都酥軟了,也就沒有反抗了,只覺得小萌神的魅力實在是太大了點兒,恐怕連九天仙女下凡塵都擋不住吧!
她溫柔地報以一笑,也伸出手去捏了捏小萌神的小臉,果然跟想象中的一樣光滑柔軟呀!滑溜溜,軟綿綿,膩在手上,軟在心底,竟是讓她整個人都為之顫抖了!
那感覺就像是吃了一口香菇滑雞,鮮女敕多汁,酥軟可口!姆嘛,讓人忍不住一口一口的咬下去,欲罷不能!
好香……好軟……一口……一口……又一口……
旱魃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是被酒影虐瘋了,這才產生了幻覺!他居然看到那個奇怪的女人蹲在神大人的面前,舌忝舐著神大人的臉頰,而神大人居然沒有反抗,還一副很享受的樣子,模樣甚是**!
啊!這個世界肯定是瘋了!~~
天神女乃女乃媽媽蜜啊!她居然把神大人推倒了,還趴在神大人的身上,對著神大人又是吻又是舌忝,居然還把舌頭伸到了神大人的嘴里!噢,天吶!上演限制級畫面了!
最不可思議的是,從頭至尾,神大人都沒有推開她,只是被動的接受著,享受著,居然還臉紅了!他不會是……
噢,完全看不出來啊!神大人平常一直都是一本正經的模樣呢!原來這麼容易就能被女人給勾搭了去啊!看來下次找他辦事,必須得先找個美女來了!
哇塞——誒?怎麼還在舌忝啊?有沒有別的招啊?這招看膩了喂!換個姿勢唄!~~
「阿玉……」會天輕聲呢喃著。眼神迷離,只覺得自己渾身酥軟,卻又很空虛很空虛。仿佛正游走在荒無人煙的沙漠之中,前路渺茫。只有他孑身一人被丟棄在荒漠中央。
那是一種身居高位的寂寞,所有人在他眼里都只是沙漠里的一顆細沙,沒有任何的分別,也不能夠帶給他任何的感覺,只會讓他在那孤寂的沙漠之中越陷越深。
身旁的人越多,對他而言就是沙子越多,看著那無邊無際的沙漠。他真的很孤單,很寂寞,只等著一個擁抱,一個能夠驅散黃沙。讓他真真切切感受得到的擁抱。
他知道他不應該奢望,可是在那意識迷離的時刻,他還是忍不住喊出了那個一直環繞在他心頭的名字——阿玉!
是的,就是那個阿玉,那個讓他魂牽夢繞的阿玉。只有他才能夠讓他感覺到自己還活著,還活在這個世界上,不是那個沉淪了萬年的孤魂野鬼,也不是孤身一個人!
「我需要你的體溫
雖然此刻我一點也不覺得寒冷
我感到巨大的饑餓
雖然無聊滿滿的撐漲我的靈魂
相戀不能再傾國傾城
傾倒你心里越來越冷堅固的靈魂
此刻你也就別再等
不能再等,不能再等。讓熱情變冷
就讓我吻你吻你吻你直到天明
就讓我穿過你的外衣然後你的內衣
就讓我吻你吻你吻你直到天明
就讓我刺探你最深深深處你的秘密
就讓我吻你吻你吻你直到天明
就讓我穿過你的外衣然後你的內衣
就讓我吻你吻你吻你直到天明
別再等待不曾降臨的真理
黎明之前,只要和你盡情嬉戲!」
那一刻,會天的腦海里突然唱起了這麼一首歌,那是阿玉在唱歌,歌聲縈繞在他的耳邊,讓他更加肆無忌憚,拉著身上的女孩,和她一起盡情嬉戲!
布衣迷迷糊糊地吃著卷眉姐姐給她做的香滑可口的美味糕點,突然發現那糕點盤子竟然月兌離了她的控制,只把那糕點往她嘴里送,害得她都有點措手不及了。
她手忙腳亂的接受著送上門來的糕點,砸吧著小嘴,舌忝著,咬著,吞食著,又香又滑,清香的氣息彌漫在她的口齒之間,誘惑著她,誘惑得她口水直流。
可是很快她便覺得不對頭了,因為有一只小手突然冒了出來,在撓她的癢癢,似乎是想要跟她搶食吃。
她哪里肯依啊!狠狠一口咬了下去,戳了個章,以示佔有,企圖讓對方死了那條心。
可是對方也是個狠角兒,依然沒有放棄頑抗,還一把將她推倒在了地上,壓在了她的身上。
她氣急敗壞的以牙還牙,小手也開始在對手的胳肢窩和腰間肆虐了起來,想要讓對方繳械投降!
誰知她這一伸手呀,卻是正好被對方抓了個正著,將她的四肢全都束縛住了,讓她動彈不得,只能夠被動的接受。
然後那香香軟軟的糕點就不見了,臉上突然一涼,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清醒了過來。
咦?糕點呢?她剛剛不是在吃糕點嗎?糕點怎麼沒有了?懷里竟然憑空多出來了個小人,在撓她癢癢!誒?這是怎麼了?
「呀,小萌神,你怎麼可以搶走我的糕點呢?這是不道德的!」她齜牙咧嘴的喝道,掙月兌了束縛,捏了捏會天肉嘟嘟的小臉。
「切——沒勁!」沉淪在幻想世界中的會天猛然被驚醒,不屑地啐了一口,雙眼蹭的迸出了兩道綠光,凌厲的掃過了布衣扭曲的臉龐。
「你終究不是他,可是你竟然能夠讓我聯想到他,這也算是你的本事了!」會天嘴角一揚,翻身站了起來,開始仔細地審查起了布衣。
也就是在那一刻,他才注意到了布衣體內的神幻鎖音盒,這盒子原本是屬于他的,他自然是最熟悉不過了!
只是這盒子已經失竊多時了,他找了許久都沒有找到,還以為是被青玉拿去玩兒了呢!怎麼會跑到這個奇怪的女孩體內了呢?
他驚奇地靠近了布衣,習慣性的伸出了小手,穿過了布衣的胸膛,輕輕地撫了撫那久違了的神幻鎖音盒。
可是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突然有一道魔障擋在了他的指尖,阻止了他的行動,甚至還化作了清道夫,想要腐蝕他的手掌。
他趕忙將自己的小手收了回來,此刻他的小手已經開始冒煙了,如果再晚一點的話,很可能就要變成一堆白骨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誰在我的神幻鎖音盒上動了手腳?」他怒火中燒的咆哮道,驚魂甫定地看著自己那受傷的指尖。
事實上,就算是沒有人回答他,他也能夠猜得到,那動手腳的人一定是青玉,因為除了青玉以外,沒人有那個本事!
布衣被神威震懾的渾身直哆嗦,三魂七魄早就丟了一大半了,直接變成了一個木頭人,哪里還能答得上話啊!只是呆呆地看著神會天的腳尖,就已經讓她覺得很艱難了!
「哼,想不到你還真跟他有點關系啊!」會天轉動著眼珠子,將布衣從頭到腳掃視了一遍,最後將視線停留在了布衣的手上。
因為在那里,他看到了另一樣能夠迅速引發他的好奇心的東西。
他驚疑不定地緊緊扼住了布衣的手腕,將布衣的手舉了起來,厲聲喝道︰「血禮的斷魔戒怎麼會在你這里?你到底是什麼人?」
為了讓布衣能夠回答他的問題,他強制將自己身上漏放出來的威壓收了回去,並用神識清理了周圍混亂不堪的靈力,給布衣創造出來了一個絕對安靜的環境。
原本被壓迫的都快要斷氣的布衣,陡然感覺到肩上一輕,緊繃的神經不自覺的松懈了,這才開始重新將視線拉到了會天的臉上。
此刻會天看著她的眼神好可怕,就像是看著自己的萬年情敵一樣,仿佛要將她生吞活剝,讓她的心髒再一次顫抖了起來。
「你到底是什麼人?」會天不耐煩的又問了一遍。
布衣知道自己這次是無論如何都躲不過去了,只得戰戰兢兢的應道︰「我……叫布衣,就是一個……很普通的人!這枚戒指是……雲里哥哥……送給我的!」
「雲里?還哥哥?」會天狐疑的目光迅速地掃遍了布衣的全身,企圖從布衣的身上找到關于她的身世的蛛絲馬跡。
可是無論他怎麼看,結果都是零,因為布衣的身上實在是太干淨了,干淨得就像是新生兒一般,任何雕琢的痕跡都沒有,讓他根本就無從模索!
雲里是血禮的本名,他自然不會忘記,可是這個名字也就只有他們神界之人才知道吧!魔界中人,哪個不是尊稱雲里一聲「血禮大人」啊!?
就像眾人都會喊青玉「魔神大人」一樣,「血禮大人」也只不過是一個身份的象征而已!可是身在魔界,誰敢隨意的直呼血禮的大名啊?那不是找死的節奏嗎!
可是眼前的這個女孩就喊了,還喊的很隨意,就像是在喊鄰家大哥哥一樣,這讓會天怎麼可能不震驚呢!?
他只覺得自己似乎是撿到一個活寶了,一個足以控制住青玉的大活寶,思及此,他看向布衣的眼神不由自主的開始變得熱切了起來,就像是看著他那光明的未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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