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魂追命環化成了一縷七彩神光,消失在布衣的指尖,竟是神跡般的竄入到了斷魔戒中,和斷魔戒完美融合,化作了斷魔戒上一枚晶亮的七彩裝飾,好似一道彩虹。(菇涼都在八#零#書#屋。看言情小說,你不知道?你out了)
飛虎見狀瞠目結舌,揉了揉小老鼠眼,好半晌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屬實,這奪魂追命環不是神器嗎?怎麼甘心和布衣手上的戒指融合,而只做一枚裝飾品?這不是天方夜譚嗎?難道布衣手上的那枚戒指比神器還要厲害?
奪魂追命環與斷魔戒融合之後,神力收斂,布衣這才逃離了奪魂控制,慢慢地恢復了神智,看到飛虎近在咫尺的驚恐容顏,她條件反射地甩開飛虎,猛退兩步,厲聲喝道︰「你想做什麼?」
飛虎沒好氣地雙手抱胸回吼道︰「這話應該我問你吧!你手上的那枚戒指是什麼來頭?怎麼會吸收了我的奪魂追命環?」
「吸收什麼多多環?」布衣全然不明所以,听得飛虎話里提到了戒指,她不禁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掌。
見到自己醬豬蹄一般的爪子,她瞳孔驟縮,指著飛虎的鼻子就罵開了,「好你個卑鄙無恥的飛虎,你對我的手做過什麼?你想吃肉了自己買去呀?不至于小氣成這樣,連我的縴縴玉手也不放過吧!」
「切,你少冤枉我,你那瘦雞爪能有幾兩肉,我要吃也吃你的胸部好嗎,肉多多!」飛虎強有力的反駁道。
「好啊你,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吧!原來你是在打我的胸的主意啊,太變態,太無恥,太齷齪了,嘖嘖嘖,我都不好意思說你了!」布衣連連搖頭咋舌,怪腔怪調。
飛虎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驚慌失措地抽了自己一個大嘴巴子,支支吾吾地回口道︰「我要吃你…早吃了…還會留到現在?哼…懶得理你!」
「你肯定是想等我長大了再吃。這樣肉比較多啊。哼哼,別以為你那點兒小心思我不知道!」布衣滿臉鄙夷,一只眼楮大一只眼楮小,模樣怪異,卻是一臉看穿了飛虎的神色。
「等長大了再吃…什麼跟什麼啊…」飛虎大囧失色,突然覺得這段對白太有內涵了,索性閉了嘴,以免再被布衣抓住把柄,語出驚人。雖然他也知道布衣肯定不是那個意思,但是這話說得著實讓他很難堪呢!
布衣見飛虎緘默不語。自覺大獲全勝,繼續補充說道︰「哼。就算是長得再大,我也不是給你吃的!」
「噗……」飛虎終于忍不住噴血了︰魔神大人,求求你帶走布衣這個神經病吧,再跟她待在一起,我遲早也會瘋的,到時候就沒人給你跑腿送信,端茶倒水了!
郁結在胸口之中的淤血總算是吐了出來。那一刻飛虎竟是覺得神清氣爽,好像又獲得了新生。此時布衣還在為自己說得飛虎啞口無言歡欣雀躍地跳舞呢!
她的每一個動作,舉手投足,在凡人看來都是高難度,活月兌月兌就像是軟骨病患者,或者壓根兒就沒有長骨頭,腳尖居然能放到自己的脖頸之後,令人嘆為觀止。
飛虎目瞪口呆地看著布衣的動作,連連贊嘆不止。眼神就像是被固體膠黏住了一般,凝滯在布衣的身上,半寸都挪不開去。布衣那怪異的舞蹈動作足以吸引所有人的眼球,特別是男人。
也就是在那一瞬間,飛虎的耳邊突然傳來了「嘶」的一聲,似乎是某種布料撕裂了,緊接著他就看到布衣的大腿露了出來。砰,砰砰,砰砰砰,香艷的一幕令他心髒跳亂了節奏,臉上爬出了一抹可疑的紅暈。
魔神大人,你還是帶走我吧,把布衣留在這個世界上,危害眾生,我實在是受不了了!呃……
飛虎兀自扶額長嘆不息,轉身離去了,帶著布衣這累贅無疑是徒增煩惱,還不如獨自行動來得好,反正他向來都是獨行俠,不需要依賴他人的幫助。
況且,這個世界上絕對沒有人比他更了解魔神大人了,解答魔神密碼這樣的重任想必也只有靠他來完成了,沒辦法,能者多勞嘛!
只是他這廂走出去了還不到三步,布衣便腳踏虛月步伐追了上來,扯著他的衣襟大聲地呵斥道︰「喂,你這混蛋想要獨吞寶藏嗎?太卑鄙了,那藏寶圖可是熊熊給我的,還給我!」
「呵呵,藏寶圖不是一直在你身上嗎?」飛虎汗顏,只想罵娘,這布衣的腦袋果然是秀逗的嗎?他只用看一眼便可以記下藏寶圖上的每一個細小紋路,還需要去拿著一張廢紙嗎?
「少來,你這騙子兼小偷,快還給我!除了你還有誰知道我把藏寶圖放在袖子里了!」布衣長袖一甩,示意藏寶圖已經不在了。
「你不是有空間戒指嗎?怎麼會把藏寶圖放在袖子里面!」飛虎幾欲崩潰,急得滿眼通紅,布衣這智商果然沒救了,若是讓停楓他們得到了藏寶圖,搶先一步找到寶藏,或者在藏寶地埋伏,那可如何是好?
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飛虎抱著最後的一絲希望,瘋狂地開啟了魔識,在偌大的乾坤宮之中搜尋了起來。如果藏寶圖只是在布衣剛剛跳舞的時候弄丟的,那就好了!
可惜事違人願,他尋得滿頭大汗,依舊沒有找到藏寶圖的痕跡,看來藏寶圖真的是被停楓一伙兒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偷走了,沒想到停楓那傲嬌女也會做這偷雞模狗的勾當,真是人不可貌相呢!
布衣見飛虎也在找尋,模樣急切,頓時著了慌,焦急地詢問道︰「喂,混蛋飛虎,藏寶圖真的不是你拿走的?」
「我有過目不忘的能力,拿你的藏寶圖有何用?」飛虎又氣又惱,心急如焚,步履匆匆地涌進了乾坤宮左側的暗道,現在形勢危急刻不容緩,他必須要趕在停楓一伙之前抵達藏寶地,要不然就前功盡棄了。
可是停楓一伙實力強大,他只有孤身一人,憑什麼和對方抗衡呢?
布衣緊跟在飛虎的身後,見飛虎面色不善,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不再出言不遜,只是默默地思考著迎敵對策。
听酒影和停楓對話的語氣,他們應該還沒有破解魔神大人在八齒上留下來的那些個密碼,如果我們能夠搶先一步將其解開的話,也許還有那麼一絲勝算。
乾坤宮左側的甬道光線明亮,四壁都綴著明珠,且燃著靈火,明珠和靈火交相呼應,將甬道照得亮如白晝,竟是比人間的越國宮殿還要富麗堂皇。
兩壁上都有浮雕和彩繪,描述的大抵都是遠古神話,色彩已有些黯淡了,很多地方牆皮月兌落,顯得斑駁而陳舊,昭示著它的歷史久遠。
布衣一向好奇心重,喜歡色彩斑斕的事物,看到這些彩繪自是目不轉楮,很快她便看入了神,將壁上所繪的遠古神話全都印入了腦海。
忽然,一塊怪異的突起搶佔了她的眼球,讓她忍不住停下腳步,悉心查看了起來。
那突起正好處于壁畫上某個遠古大神的頭頂,遮住了這個遠古大神的光環,分外醒目,就像是地板上的一塊惹眼的香蕉皮,讓看到的人都不禁想要將其除去。
布衣也不例外,她簡單地觀察了片刻,便伸出了小手,欲把那塊突起給鏟掉,然而意外卻是在那一刻悄然降臨,她的手才剛剛觸動突起,腳下的地板便毫無預兆地橫生出來了一道裂縫,將她給吸了進去。
「啊……」尖叫聲響徹了整條甬道,飛虎聞聲回頭,哪里還看得到布衣的影子啊,布衣早就掉入了不知名的機關暗道。奇的是,這條暗道連地底王國的設計者飛虎都不曾見過。
料想布衣定是出了意外,飛虎也顧不得其它,匆匆折返,可是他這一路大步流星沖回到了乾坤宮,始終都沒能夠見到布衣的一根汗毛,布衣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點兒蛛絲馬跡都沒有留下。
飛虎急得都快要抓狂了,愧疚之情填滿了胸腔,他居然想狠心丟下布衣那只菜鳥,任其自生自滅,實在是太不應該了!然而世上哪有後悔藥可吃,布衣已經丟了,這都是他咎由自取!
「布衣…布衣…」飛虎扯著嗓子,如一只無頭蒼蠅般在甬道里來回亂竄,幾欲崩潰,可惜依舊得不到上天的憐憫,布衣是真的消失了。
此時布衣正躺在某個不知名的暗河里哇哇亂叫呢,這暗河的水估計是幾百年都沒換過,實在是腐臭不堪,她的鼻子何其靈敏,哪里受得了這般的腐臭腥味啊!
「該死的飛虎,居然挖了個陷阱害我,太無恥了,哼哼,等爺爺我出去了,看我怎麼收拾你!」布衣罵罵咧咧,模著牆一路前行,由于光線昏暗,視力受阻,她只能小心翼翼地模索著。
毛球那家伙到底死到哪里去了,在這暗黑的世界中沒有個照明工具實在不便,布衣一只手扶著牆壁,一只手掩著口鼻,心里很不痛快,腳步分外沉重,好似掛著干斤大石。也不知道周圍有沒有什麼不干淨的東西檔道,未知的恐懼惹得布衣頭皮直發麻,走下去心里越慌,因為她走了許久許久,依舊看不到一絲光明。前途暗黑,如臨地越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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