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總統 第七十五章 正紅、藍雙旗

作者 ︰ 月魔妖邪

那位烏士保王爺雖然表情嚴肅,人卻是可以,揮揮手就算是沒事了,不過內個被他叫做‘老泥鰍’的老王八蛋,倒是話里話外的諷刺朱兜兜,意思說他管教徒弟不行,原來說書大王也不是事事都強于別人的貨色,不知道外面人為什麼那麼喜歡他等等。

什麼叫厚黑,厚黑學術,後現代2005年左右,流行中國大江南北書市或是地攤上的一本黑皮書,名叫厚黑學。我想有不少人都看過他,朱兜兜也是,厚黑的本事不一定都是學的。朱兜兜也不管‘老泥鰍’的話語,只是賠罪不過後來倒是順口說了一句︰「老王爺你是不是到了跟年期,或是內分泌失調的厲害

這可是專業術語,他們知道個球啊!嚇得‘老泥鰍’直問這是什麼病。朱兜兜說這是一種體內病,一般人是不會看出來的。說著還假模做樣的給他把脈,後又左瞧右看的很像後現代的醫生。看著‘老泥鰍’,朱兜兜臉上露出了沉重的表情,看的四周人疑心不斷。好個朱兜兜,只見他不慌不忙的道︰「王爺,現在還不敢保證你是不是有病,為了你的身體健康,我們的做一次實驗,你要認真的配合

王爺︰「好」

朱兜兜讓王爺使勁的喊嗓子,一口氣的大喊不許停,然後看著暈暈乎乎的王爺,問他是不是有點暈,答案確定後。他又接著讓那老王爺使勁不停的跺腳,後接著問是不是有點腳麻,答案確定後,接著往下做實驗。

後面的白元看著自己的師父搞怪,暗自嘲笑,自語的說︰「農夫山泉、有點甜,王八跺腳、有點麻。呵呵!」身後的納拉蘇蓉道︰「你說什麼。你敢說班德爾福王爺的壞話,我要告訴他去。

白元一拍自己的小臉罵街,隨後將納拉蘇蓉拉到遠處暗角,道︰「格格,我求你了,千萬別說出去啊,這是可是關系我師父的前途啊!」納拉蘇蓉大眼楮看著他,滴溜溜的眼珠子一轉,道︰「不告訴也行,但是以後你的听我話,否則,我就把這件事公布天下,要知道辱罵王爺是要殺頭的,而旗主王爺更加的嚴重

白元嘆氣道︰「本來听漂亮小姑娘的話,是我們男人應該的,可是被這樣威逼之下做實在是丟人啊!」好在納拉蘇蓉答應,此事不在明處算數,只有在沒人的時候可以算。而且,他不能說出騙人的話,沒想到納拉蘇蓉要問的第一件事就是,剛才朱兜兜那套看病動作是不是假的,是從那兒學的……不須說假話。

白元看了看四周道︰「我說了以後,你可是千萬不能告訴別人哈,否則我師父跟我可就要倒霉了見納拉蘇蓉點點頭,白元便悄悄的說了起來。

(同學們咱們再來看看這邊被治理的王爺)這位王爺被朱兜兜治理的就像《賣拐》中的大叔一樣搞笑。被朱兜兜搞得暈頭轉向,任由他擺布著。

朱兜兜道︰「現在我們來確認王爺的腦部是否短路問題,請听題回答。問,樹上騎只猴、樹下一只猴,共有幾只猴朱兜兜故意用河南話問道。

只見王爺撓撓頭、掰掰手指道︰「好像,對、就是八只猴子,有八只猴子眾人見朱兜兜听到答案後,只是微笑點點頭,都是很欣慰,‘老泥鰍’也是高興的模了模頭上的汗,唯獨坐在主座上的納王爺沒有表情,只是眼神怪異的看著朱兜兜。

「不是八只,是兩只

「什麼?」「你說什麼?」听到朱兜兜的話後,眾人都是一愣,隨後都明白了過來,唯獨是‘老泥鰍’在郁悶。朱兜兜笑著看著眾人,知道他們在想什麼,為了打斷他們的思路,他接著出題了。

「請問,兩只狗賽跑,一只狗跑的快,一只狗跑的慢,跑到終點時,那只狗出汗多?」朱兜兜不懷好意的笑道。

「恩,是跑的快的狗出汗多!」‘老泥鰍’道。

「錯,這麼簡單都想不出來了嗎?我想大家都知道答案了吧!」說完看著周圍的各位大人,眾人面部尷尬的點點頭,但是都沒有說出答案來,朱兜兜朝遠處的白元喊道︰「你告訴王爺兩只狗出汗的答案是什麼?」

白元笑道︰「兩只狗都是一樣,因為狗是不會出汗的,他們是用舌頭散熱的!」這時候其他人才紛紛的出口道「是啊,是啊,就是這樣的!」

朱兜兜接著道︰「看來王爺腦子是有點堵塞了,這出一題簡單的,有位住在京城西北角的張師傅駕著馬車出行,在路上馬匹受驚而狂奔, 的一聲撞在了不遠處的牆上。當衙門的差役趕到發現車上有一個死人,張師傅說這與他無關,僕役仵作們都相信了他的話。這,是為什麼?」說完朱兜兜很酷的打著響指。

「這個,這個,哦,那死人是別人害死的!」

「現場就一匹馬、一個活人及一個死人!」

「我告訴你吧,因為張師傅是拉死人棺材的!看來的你的腦子很不正常,得需要好好治療,明天來天天書場吧!不要亂懷疑我的能力,別忘了我是半仙朱兜兜板著臉,像是半死不活的老僵尸。

在回到書場後,朱兜兜從白元哪里知道了,高大壯漢烏士保是正紅旗主王爺,是京城有名的冷面直爽漢子,屬于面冷心熱,最起碼在百姓們的眼中是個好人。而被叫老泥鰍的王八蛋,叫班德爾福,是正藍旗的旗主,這東西可是個老奸巨猾的東西,听說其貪財,老來得一獨子更不是東西,那小子是吃喝嫖賭混什麼都干,還吹牛是什麼什麼的,反正就是朱兜兜常說的富二代、官二代、高富帥的。

白元好奇師父為什麼要讓班德爾福來書場,朱兜兜倒是沒有這麼夸大的演說,只是很隨意的說,給他留個紀念,好好的整整他。

烏士保的正紅旗駐扎在西直門,班德爾福的正藍旗駐扎在崇文門,要說兩旗的駐扎地中間還隔著瓖紅旗與瓖藍旗,所以不可能有那麼大的仇恨。可能的是兩旗在以前的關東時關系就不好,所以這是後輩們的延續。

一百多年前也就是1601年,**哈赤設立四正旗,正黃旗,旗主**哈赤統領;正白旗,旗主**哈長子褚英統領;正紅旗,旗主由**哈赤次子代善統領;正藍旗,旗主由**哈赤弟弟舒爾哈齊。後四旗是在此十四年後設立,也就是1615年擴為八旗。

第一代紅旗旗主代善與藍旗旗主舒爾哈齊本是叔佷關系,再加上滿洲剛剛步入正軌及**哈赤的英明領導,使得一切都是那麼美好,所有的旗主所有的人都是很有干勁的努力發展。當時滿洲人只有一個目標,就是**哈赤在出兵大會上講的,全民崛起努力前進,發展本地驕傲,起兵造反抗擊末明的暴政。

兩旗的真正決裂是在**哈赤死後,皇太極掌權後不久,代善站在大哥這邊,與皇太極是一伙的。而舒爾哈齊支持白旗的多爾袞,多爾袞的同母弟弟多鐸與他聯合暗地刺殺代善,結果計劃被暴露,從此代善與舒爾哈齊有了矛盾。慢慢的大清佔領了整個大明江山,皇太極病逝後,多爾袞手握大權,舒爾哈齊的兒子公開藐視正紅旗,這才是兩旗公開決裂的起點。

烏士保以戰成名,班德爾福以奸聞名,在康熙前期就暗中與班布爾善、鰲拜秘謀圈地。只是其多留心眼,暗自將一些土地密旨報給了當時尚在人世的孝莊太後。後來在明珠與索爾圖兩大黨派之間左右逢源,唯利是圖的他一直徘徊在兩大人物之後,總而言之,在前期他就是個小混混沒有什麼大的實力,誰有本事他就跟著誰。對了,當時的他還不是正藍旗的旗主,只是一個小佐領。

在朝廷議事上,軍事方面烏士保主張以戰保利,而班德爾福恰恰相反一貫主張和計,就沖這點兩人都不能好得了。曾經在西北剿叛時,就出現過不協調的事件。當時烏士保是先鋒將軍,班德爾福是正將軍,烏士保出兵之後,一路勝利深入匪穴,就在最後一役關鍵的時刻。班德爾福的大軍卻是沒有跟進,使得烏士保兵力勞累糧草也是不足,還被匪徒給四面圍困一個月。如果不是朝中有人在康熙面前提了戰事,班德爾福還真不保險會去出兵,最少也是拖後半年,據可靠性消息這家伙與匪徒頭頭有關系,兩人合伙交易,可惜烏士保苦苦沒有證據,否則豈能放過他。

對于皇子爭奪位子中,自然沒有幾個人可以袖手旁觀,誰人不想為自己以後賭一把呢?烏士保始終與十阿哥走的近一點,所以是八阿哥的陣營,班德爾福開始是太子一方的人,後來站在了大阿哥身邊,最後見八爺黨如此牛氣沖天,加上大阿哥被發落宗人府,所以他就投靠了八阿哥陣營。

要說烏士保大老粗還是不行,腦子沒有老泥鰍轉得快加上沒人家歲數大,較量了多次都處于下風,要不是正紅旗軍事能力強,早就被人家給算死草了。不過,自打知道老泥鰍加入了八爺陣營,烏士保便由中退了出去,保持著中立。

烏士保有個兒子叫烏雅術,年紀不大卻是臂力驚天,就像是隋唐英雄傳里的那個李元霸。好在他腦子還算健全,沒有李元霸那麼瘋顛,手中玩的一桿鎢鐵槍,打敗京城無敵手,因為他爹烏士保不讓他出軍隊,所以京城小勢力中不算他,不過這小子可是正紅旗里的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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