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入門的主要禮儀就到此,明日早晨時分自會有人與你們安排明日的計劃,都各自回去休息吧,另外還有一點交待,你們各自挑選的功法嚴禁外傳和相互借閱,一是你們各自功法不同,二是宗門大戒,切勿自誤,散了吧。」
風緣等人跟隨藍袍老者回到綠翠峰,在藍袍老何略帶疲憊的語氣中結束了今天上山門參拜祖師以及挑選功法的安排後,眾人都是饑腸轆轆的奔向飯堂。
在日暮西山的余照之中,風緣等一行十八人,臉上帶著歡笑的離開了藍袍老者,向著不遠之處的綠翠峰飯堂奔去,在眾人就快要消失在藍袍老者的視線之時,一個臉上稚女敕之氣尚足的男孩,回過頭來,在夕陽的照射下,想藍袍老者問道︰「師叔,今日多謝你的帶領,還想請教師叔名諱?」
「是啊…師叔,今日帶領我等上山,一路辛苦,還請師叔賜下名諱,以後我們也知道是誰指引啊!」一身公子裝扮的歐陽淳也回過頭來。
「師叔,今日多謝了…」眾孩童齊齊回首,在落日的光輝下,向著老者揮手告別。
「哈哈…些許小事,都是門派囑咐的…不必記在心上,往後,你們能學成一身本事,對宗門有用,就是對師叔最大的欣慰了。」藍袍老者遙遙頭,笑眯眯的望著這群活波可愛的孩子,黯然轉身。這一刻自己覺那自己往常都是一成不變的續,暗暗加速了幾分。
眾人在綠翠峰的飯堂之時,夜幕也剛剛降臨,可能是錯過了正點時分,飯堂之中僅僅只有三五個人,而且都是吃的極快,遠沒有早晨那般熱鬧。
「什麼?只有饅頭了?不是吧…這饅頭怎麼吃啊…哎…爬了一天的山,還想下山了大吃一頓呢…」雲華一臉郁悶的望著飯堂之中僅剩的饅頭,從小過慣錦衣玉食的雲華等人,怎麼吃得慣農家的粗糧。
「哼…小子,你以為你是誰,是築基期的師叔,還是練氣期大成了,要不是我看你們幾人早上出去,到現在還沒回來,這饅頭也是沒有的,在嚷嚷我看你這饅頭也別吃了…今晚就餓著吧。」早晨叫醒風緣等人出發的胖子,听得雲華的抱怨聲,開口道。
「哎…大家都累了,隨便吃點就是,回去早休息,雲華你少說兩句。」雲華身旁的雲然勸解道。
「我…咕咕…咕咕…我吃…哼」一臉憤恨的雲華,一時之間被中年胖子搶白,不由的想說幾句狠話,肚子卻不爭氣的叫響起來,看到眼前的饅頭,只得拿起一個,狠狠的咬了一口。
雲華的這一系列動作,不禁引得眾孩童一陣大笑,在笑聲中,很快每個人都吃跑喝足,舒服的坐在椅子上,等消化一會後就離開。
……
「大叔,今早謝謝您了…要不是多虧了您的這身衣裳,今早我怕是參拜不了祖師,也沒有以後的修真之路了…謝謝您。」風緣走到正在收拾眾人鍋碗的中年胖子身邊,語氣誠懇的說道。
「哈哈…你小子今早肯定是賴床了吧…這麼大的事你也能睡過去,明早你們還要去領門派下發的物品,這事你可別再耽擱了。哦…對了,你的衣服我幫你洗干淨了,現在就在後院,自己去換了吧…我這身麻衣你怕是穿不慣。」中年胖子挺著自己的大肚子,望著風緣那可愛的小圓臉,語重心長的說道。
「好的…大叔,我再不賴床了…謝謝你,這身麻衣穿著還是挺舒服的。」
「別大叔前,大叔後的,別看我這麼胖,我還沒成家呢…都把我喊老了,你要有心,就喊我一聲王哥。」
「恩,大叔…不,王哥…時間不早了…我換了衣服就回去休息了,明天再見。」風緣看到現在飯堂之中的人陸陸續續的離開了,可能大家都想回去好好看看自己今天所選的功法吧。飯堂之中只剩下王哥和自己,便開口請辭道。
「回去吧,早點休息…哦…你王哥這有點好東西,你拿著回去吃。」王哥將藏在飯桌下的一個油布包遞給了風緣,臉上帶著微笑的說道。
「恩…謝謝。」風緣接過油布包,感覺微微有些沉,鼻子湊近一聞,一股肉香竄進鼻腔之中,心中感動的點點頭,便向後院走去,心中激蕩起一股以後要是自己有本事了,一定不忘王哥今日的大恩。
風緣換好衣服後,獨自一個人模著黑回到了自己的石室門口,因為風緣等人今日才算正事入門,所以自己石室並無什麼身份識別,石室只能從里面關上,而人出來後,便是敞開的,不過,風緣只有幾件隨身的衣物放在里面,而重要點的東西都是放在身上,所以別沒什麼好在意的,回到石室中,點燃了蠟燭後,便關上門,開始研究今天的剛剛到手的功法,當時自己因為太突然,都沒好好翻閱,只是記得名字好像叫︰大風歌。
「這是什麼啊…怎麼全都是些位…什麼觀想意念從氣,會陽來回九遍…這氣在哪?這會陽又是何物?什麼靈曲,百匯…這都是些什麼啊?哎…記得大哥書房是有幾本醫術,可是沒看過啊…這糟糕了…」風緣打開大風歌第一頁的時候還好,都是記載一些前輩等人的經驗,無非就是對這本功法的評價,以及一些心得,這本大風歌還好,可以說是非常不錯的…只是到後面對功法的運用,就叫風緣傻眼了…這些位一個不知道,自己大哥依稀告訴過自己,也是大哥自己在書上看到的,修真之人不凡奇思妙想,自己改動功法或者干脆創造功法,不過有九成九的人最後都是一無所獲,而且大部分要麼是暴斃而亡,要麼就是走火入魔,沒一個好下場的…不過對于,風緣等人來說,都是**歲的孩童,也真沒有一個現在能拿著到手的功法開始修煉的。
「哎…看來今晚是沒法修煉的…等明天看看還有什麼安排吧,這個東西應該是會教的吧…恩,不過我還是覺得先熟悉下功法比較好。我先好好看看吧…雖然不懂,不過我可以先背下,以後也能學的快點,恩…」風緣想了想,現在時辰尚早,剛剛入夜,無事可做,便將大風歌拿出一句一句的死記硬背下來。
「和則相生,戰則相克…精結為神,欲令神不死,當結精自守…」就在風緣一句一句的背誦著這本大風歌的時候,在那衡岳峰山腰之上,終年皆被白雲籠罩之處,正有兩人在激烈的爭吵著。
「師兄,你這麼質問我是何意?莫非我連這點小小的事情也做不得主?」一個略帶寒氣的聲音在一間精致的小樓中響起。
「師弟,不是你做不得主,那人我看是有問題的,不然好好的韓師佷為何會發瘋癲狂而死…」另一個稍顯老成的聲音接道。
「哼…師兄覺得那人有不軌之心,便是在懷疑我了?」冷意十足的語氣再次響起。
「師弟,此事下面之人要一個說法而已,你看?」
「要個說法…我今日白天不是給他們個說法了…不是我的話在十八年後已經沒有一點作用,他們都不認我這個師叔了?」說話正是今日在參合殿中,出手為風緣解圍的紫月真人,現在紫月真人的臉色極度不好,可以說是已經極度憤怒,兀自強行壓住而已。
「師弟,那你跟我說說到底是發生了何事?」只見一位與紫月真人穿著同樣衣色的中年男子愁眉苦臉的問道。
「紫山師兄,此事你果真要听?我只是不想壞了門派規矩而已…你想好了…你若真要听原委…我便告訴你。」紫月真人此時手中的折扇也收起,插入自己袖袍當中,一臉嚴肅的望著面前自己的師兄。
「恩…難道還牽涉到什麼隱秘不成?師弟別賣關子了…速速說來。」中年男子暗暗思考了一陣,把心一狠,咬著牙對紫月真人說道。
「哈哈…這是師兄自己要听的…別怪我到時候…」紫月真人一改先前的憤怒,略帶浮夸的說道。
「哎…師弟只管說來,師兄只想知道原委,絕不會怪師弟的。」
「師兄,記得上次紫情師妹,結成金丹以後,太上老祖親自賜下了何物嗎?」
「恩…清心鎮魔玉闕…對就是此物,當時我們幾個還想借來細細觀摩的,不過師妹最後誰都沒借…師弟,怎麼突然提到此物,莫非…這風緣來自雲國,師妹也在雲國…難道…」中年男子一臉詫異道。
「哈哈…不愧是師兄啊…一點就中…現在,下面要個什麼樣的說法,就是師兄自己該考慮的事…哈哈」紫月真人見到紫山真人一臉驚訝的不說話來的樣子,手中折扇「唰」的一聲打開,自顧自的扇動了起來。
「咕…師妹怎能如此…這清心鎮魔玉闕,最是對這等**之術有效果,實實在在的有萬魔不侵的作用,若是道行不高的…便是我等貿然對其發動,也是難免落個魂飛魄散的下場啊。」紫山真人噎了口口水,後說道。
「師兄,現在你也知道這風緣的身份了,這以後要是師妹回山問起,你是如何對待這風緣的…哈哈…我就說了,不想壞了門派規矩,早先有個龍陽,師妹在的時候,他還能節制點,也就只敢偷偷模模的耍橫…你看現在才幾年,就變成了那個模樣…哎…」紫月真人一臉痛心疾首的樣子。
「啊…師弟…你可害苦我了…恩,對了,這事大師兄知曉沒?他可是最在意師妹的…」紫山真人仿佛想到什麼的,突然問道。
「恩…此時師兄正是假嬰階段,正閉生死關呢,那日也是宗門內元嬰老祖不便出手對付那蒼雲子,免得落下個以大欺小的名頭,才讓師兄出關趕走了他的…這不,師兄一回來,便宣布閉生死關,連我這個十八年都沒見的師弟,也不曾見一面就閉關了,看來應該是到了關鍵地方,這一二十年間怕是見不到了…你讓我現在告訴大師兄師妹的近況,怕是不想讓師兄結成元嬰了,我可不想當這門派的罪人…要你師兄你去告訴大師兄…」紫月真人現在已經完全回復了它以往的作風,與平素里相見的帶著淡淡清雅的紫月判若兩人。
「哎…師弟…你這是挖苦我呢…哎…早知道如此,我何必呢…」紫山真人懊惱的看著面前幸災樂禍的紫月,不由的啞口無言到。
「師兄,來日方長…這風緣害的靠自己,我等切莫過多給予幫助,一切都是緣啊…哈哈」長笑之聲飄蕩在了這間精致小樓之中,在小樓外面的地方卻听不到一點點聲響,只剩下黑夜中偶爾刮起的寒風呼嘯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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