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讓哀家瞧瞧。」
「是。」離祈盈盈行了一禮,緩步走到了太後的跟前。
「果真是個美人兒,難怪我皇兒會封你于貴妃一職,你看著舒哀家的心,不知還會些許何才藝?」直到離祈近身,太後才更深一步的了解了面前人兒的漂亮,還有那一種莫名的吸引力,使人忍不住想將目光移向她。
「呃,我……臣妾還會說說詩賦,寫……血染江山的畫,怎敵你眉間一點朱砂?」離祈原本想說自己會寫字,但忽然想到自己在老鴇那的黑歷史,果斷改了口,嗚…果然圖大的歌多听听好,救了自己一命啊……
「不錯,不錯。」太後笑開了懷,拉過離祈的手輕輕拍了拍,嘴中依舊重復著︰「不錯,不錯。」
太後心中盤算著,這軒轅國的後位空虛太久了,是時候該找個人上位了……而這離祈,只當當這一照面,就挺上她的心,到時多給她補補,看什麼時候能懷上個皇子,為她皇家開枝散葉,而那時候,就該是這離貴妃金鸞上位的時候。
可惜,這太後的如意算盤卻是算漏了最關鍵的一卦。
——離美人,可是個下面帶把的,熱血方剛的(?),真真正正的花季少男!
「離兒,剛剛你唱的那詞,可是你自己寫的?」太後忽然發問,見離祈點頭,她的目光就變得越發的慈祥和藹,語氣摻了些許的懷念︰「這詞,就是寫了皇宮女人的一生啊。」
「太後可還喜歡?」離祈小心翼翼的問道。
「喜歡,怎麼能不喜歡?」太後淡淡的笑了笑,微眯了眼︰「歡快的調曲,略帶哀傷的詞,柔美卻不失剛烈的舞姿,哪兒能讓哀家不喜歡?」
「那就好~」
「太後娘娘,今兒可是您的六十大壽,怎麼能專寵離貴妃呢?這外來的賓客可都有些等不及獻上自己國家最得意的才技了呢。」最近得寵有些嫉妒心爆發的明貴妃此話一出,那些外來賓客們也都開始忍耐不住小聲竊語起來,而那主位上的軒轅璽,軒轅梓兩人卻是齊齊的臉色一沉。語氣帶刺的指責太後已是忤逆大罪,還敢如此堂而皇之的挑出離祈讓他處在眾人尖端,簡直孰不可忍!
太後心中不悅,但礙于這麼多人,只好撫了撫離祈的手,讓他下去休息。
「離祈姐姐等等我~」見離祈要走,軒轅梓立刻從座椅上跳了起來,緊緊跟在他的身後,不顧別人詭異的目光,與他一前一後走到了宴席上。
坐于一個角落,軒轅梓立刻興奮起來,拉著離祈滔滔不絕︰「離祈姐姐你好厲害啊~唱歌唱的好听,舞又跳的那麼漂亮,害我看的都差點忘記吹簫了。」
「那是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離祈笑得眯起了眼,伸手揉了揉軒轅梓梳得整整齊齊的發︰「不過,圓子你才是真的厲害呢,小小年紀就吹得一手好簫,簡直羨慕死我了!」
軒轅梓模模鼻子,笑容狡黠的將離祈的話原原搬照了一遍︰「那是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呀!離祈姐姐你別打我嘛,我不就學了一句你的話嘛~哇啊!」
彈了彈軒轅梓的額,離祈無奈︰「好了,不玩了,我們專心看吧。」
「嗯~」軒轅梓頓時安分下來,乖乖坐在離祈身邊專注的看向花台之上,不過,在他察覺到軒轅璽不時投向他們的目光時,立刻鼓起雙頰扮了個鬼臉回敬給他。
「啪——」軒轅璽一個失手將手中的瓷茶杯給生生捏碎。
「皇兒,你怎麼了?」听到聲響,太後淡聲問道。
「沒事,就手滑了一下。」軒轅璽接過一旁宮女遞過來的絹帕擦了擦被茶水濺濕的手,也不看太後,只淡淡的道︰「這舞跳得不錯。」
哼,誰手滑可以捏碎茶杯?太後斜瞥了軒轅璽一眼,見他有意轉移話題,便也不再多追究,依言看向花台︰「這舞可還沒離兒跳得好呢。」
聞言,軒轅璽再次看向離祈,不過發現他在給軒轅梓剝花生吃時,又抿著唇轉回了臉。
「喲,離貴妃,你與太子殿下的感情還真是好得讓人羨慕呀。」在離祈歡快的剝著花生時,一道陰陽怪氣的嬌嗲聲音直傳入他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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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喜歡兔兔了~
唔,宮廷文怎麼能沒宮斗呢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