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祈,你看著啊,我給你做好吃的~」
掌廚覺得自己應該淡定一些,不就是皇上親自給他的妃子做吃的麼,淡定,淡定,淡定……個屁!完全淡定不下來好嗎?!
「祈祈,你喜歡吃咸一點的呢,還是淡一點的呢?」軒轅璽舉著大鍋瓢殷勤地問道。ai愨鵡
「淡一點的吧……」離祈猶猶豫豫地說著,然後懷疑的看了一眼軒轅璽︰「你行麼?實在不會的話,就我來吧。」
「怎麼不會!朕說過的話,一言九鼎!你只要坐在一邊等吃的就行了。」軒轅璽拍拍離祈的頭,讓他站在一邊,自己挽著袖子準備大干一場。
聞言,離祈巴眨巴眨眼,抱著懷疑的心在一邊坐了下來。
軒轅璽有模有樣的準備就緒,過濾著剛剛那掌廚說的話,著手開始分類食材。
看著軒轅璽那不失熟練的手法,離祈略微有些詫異,咬著指頭听著那流暢的切菜聲,心中有了打量——果然,有武功的人切菜和切人一樣麼,一樣的流暢,听著都很舒服。
絲毫不覺著自己的思想有什麼怪異的,離祈雙手撐著下巴,看著那忙碌的身影微笑起來。
半晌,軒轅璽把做好的三樣菜端了出來。
「唔,看這模樣還是不錯的,就是不知道味道怎麼樣。」離祈點點頭,拿了筷子就想品嘗一番。
「等等,我們回去再吃。」軒轅璽攔住離祈︰「這里太多人了,我們回去慢慢吃,還沒人打擾。」
「唔……好吧。」離祈乖乖的點點頭,捂著餓得扁扁的肚子跟在軒轅璽身後,其實他也覺得,在這麼多人的圍觀下,他一定是吃不下去的。
回到乾清宮,那群圍在這里的人都走光了,連最愛湊熱鬧的軒轅梓也不見蹤影。
「她們都哪去了?怎麼一個人都看不到?」離祈疑惑著,軒轅璽則是滿意的模了模下巴,不錯嘛,知道自己要動手了,閃的很快啊。
「不要管他們,我們吃我們的,吃飽了就去休息。」
「好吧……」離祈點點頭,跟著坐了下來。
執起筷子先挑了一塊紅燒肉塞進嘴里,肥而不膩,口齒留香,頓時讓離祈高興地連眼楮都眯了起來。
「真好吃~沒想到你還會做飯呢。」離祈舀起一勺酒釀圓子,品嘗後毫不吝嗇的夸獎著。
「當然。」軒轅璽滿足的模了模離祈的頭︰「身為皇帝,沒有什麼是不會的,當初為了爭奪皇位,父皇把我們都放在了野外,互相廝殺,看最後誰活了下來,誰就可以繼承皇位。」
離祈一顫,原本夾在筷中的芥藍花掉在了桌上。
「在野外,不僅要防野獸還要防我的那些親兄弟,自己打獵自己做吃的,實在不行就吃吃野草,也不敢相信誰,在這樣的環境里生存了一個月,還有什麼不會做的呢?」軒轅璽的嘴角一直噙著未落的笑,仿佛說的不是他的事一般︰「一個月後,父皇來找我們,除了我,就只剩下了三皇兄和鳳軒,三皇兄那時已經是殘疾,自然不可能再繼承皇位,而鳳軒,他也只能算是去歷練而已。」
「鳳,鳳軒?」
「對啊,鳳軒,他是父皇遺落在外的孩子,後來才被人找回來的,不過,大家都不知道這事罷了,大家都以為,鳳軒只是我的結拜兄弟,那個游手好閑,風流自在的掛名異姓王爺。」
離祈怔了怔,才有些不可思議的反應過來︰「這是大家不知道的?那你怎麼就這麼隨隨便便的說給我听?」
「因為不想對你隱瞞什麼啊。」軒轅璽笑得一臉輕松︰「別想那麼多,其實也不算什麼大事。」
「那,那鳳軒不是一直想篡位……」
「我知道,不就是篡位嘛。」軒轅璽伸了個懶腰,就跟說今天要吃什麼一般輕松,而不是,皇位的爭奪。
「那你這麼輕松?怎麼感覺你一點都不在意,還是你已經都準備好了?」
「我什麼都沒準備,我根本就不在意這個皇位,當初,也只是單純的想活下來而已,至始至終,我都不想當什麼皇上,可是當時進去野外的名單上,卻被父皇打上了我的名字,他一點都不顧我的意願……」軒轅璽說著,嘴角的笑已經變成了苦笑︰「祈祈,如果他想要這江山,給他便是,我這一生,只想找個我喜歡的,也喜歡我的人,好好的在一起,管他是千秋萬代還是隱居山田,此生,足矣。」
「璽璽……」
「祈祈……」
「璽璽,那之前鳳軒說的他不肯舍棄這江山,是怎麼回事?」
「障眼法嘛,誰不會。」軒轅璽眯眼笑的如同一只狐狸,看著離祈也吃得差不多了,便握住他的手舀起最後一勺酒釀圓子喂給他︰「好了,不說這事了,吃飽來,嗯……你要喝點酒嗎?我叫人去抱一壇上好的女兒紅怎麼樣?」
「唔,你說,上次我醉酒醒來時,你們這群人的表情是什麼意思?一個個看到我就要問我一句酒醒了沒?是不是,是不是很難看啊……」
「怎麼可能,祈祈是最可愛的。」
「……」老子才不可愛!你全家才可愛!
「怎麼樣,喝不喝?」
「喝,怎麼不喝,又便宜不佔當我是傻子?上好的女兒紅免費給我喝我為何不喝?」
「好,果真是我的祈祈,爽快!」軒轅璽高興把離祈抱到自己腿上,也不顧他小小的反抗,拍手讓宮女端來了一壇上好的女兒紅。
「給我個杯子……我不要用碗……」想到以前電視里大家喝酒用的大海碗,離祈就一陣發顫,他也就想嘗嘗而已,可沒想那麼豪放的直接灌啊。
「當然是用杯子,只有那些江湖郎兒喝酒才用碗的。」拍開封口,軒轅璽聞著那濃郁的酒香,心情大好。
「那就好。」離祈抿唇笑了起來,順勢直接靠在了軒轅璽的懷里,忽然覺得,坐別人的腿上,挺舒服挺溫暖的嘛……
看著如同一只慵懶貓兒窩在自己懷里的人兒,軒轅璽嘴角的笑意又上揚了幾分,摟住離祈的腰,為他倒了滿滿一杯的女兒紅。
離祈端起酒杯看了看,原來這女兒紅色澤呈微黃色,透明澄澈,使人賞心悅目,還有種誘人的馥郁芳香,垂頭微微抿了一口,醇厚甘鮮,令人回味無窮。
「好酒!」沾上水色的唇揚起一個愉悅的弧度,離祈端著酒杯直接一飲而盡。
軒轅璽嘴角的笑意越發的深,俯首又給離祈倒了滿滿一杯的女兒紅︰「祈祈,好喝就多喝點,不夠我再拿一壇給你。」
離祈半醉的捧著酒杯聞著那香味就又喝了一杯。
「感覺怎麼樣?」
「暈暈的……」離祈搖搖頭,想把那眩暈感給晃出去,可卻是越搖越暈,眼楮很快就朦朧了起來。
「暈暈的?」軒轅璽狀似關心的問了一句,然後又給離祈倒了一杯酒︰「來,祈祈,再喝一杯就不暈了。」
「唔……」離祈迷迷糊糊接過酒杯,往嘴里灌去。
「祈祈,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覺得,覺得……」話未完,離祈手一松,閉上眼就往軒轅璽的懷中一窩,撅著嘴昏睡過去。
接住掉下的酒杯,軒轅璽咧嘴笑了起來,他家祈祈就是可愛,三杯酒就醉的不省人事了,嘖嘖,以後怎敢帶她出去,不過……這樣也好,藏在宮中,讓誰也看不到她。
抱起軟軟窩在自己懷中的離祈,軒轅璽踢開礙事的椅子,就往內室走去。
把離祈放在龍床上,軒轅璽警告了一聲‘不許打擾’後關上了門,拉好門閂,就向離祈走去。
嗯……他們都知道的嘛……
躲在草叢中的阿秀拉著軒轅梓還有鳳軒走了出來,啊啊,什麼不許打擾嘛,這不是擺明了不想讓他們偷看!
「哎,阿秀姐姐,壞了!」軒轅梓忽然想起什麼,拉下阿秀的衣領就附在她耳邊道︰「阿秀姐姐……離祈姐姐似乎還沒告訴父皇他是男的就被父皇灌醉了……」
「啊!」阿秀也想了起來,扁扁嘴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那,那怎麼辦……」
「你們在說什麼?」鳳軒好奇的湊了過來︰「什麼怎麼辦?」
「呃,你不能听!」軒轅梓推開鳳軒,雙手叉腰緊抿著唇看著他︰「不給你听!」
「……」
把鳳軒推開,軒轅梓又湊到阿秀身邊嘀嘀咕咕︰「阿秀姐姐,你說……父皇一下受到這麼大的刺激會不會崩潰啊?會不會,會不會傷害離祈姐姐,不要離祈姐姐了啊?」
「沒想到你還是挺關心離祈的嘛。」阿秀笑了笑︰「不過現在也沒辦法了,只能看你父皇的了。」
「好吧……」
兩人一起往緊閉的房門處看去,鎖著眉計算著軒轅璽什麼時候會氣沖沖的出來,他們好進去看看離祈究竟有沒有出事,唉,可憐離祈現在被灌醉了,要是有什麼事,連反手的能力都沒有啊。
不知道門外兩人心思的軒轅璽心情大好的坐在床邊,眯眼笑著就要去解離祈的衣服。
「唔……不要踫我……」
軒轅璽嚇了一跳,猶豫半晌伸手捏了捏離祈的臉,見沒反應,才小心翼翼的問道︰「愛妃,你睡了麼?」
「……」
「愛妃,你還有意識麼?」
「……」
「愛妃,總算把你灌醉了嘿嘿嘿~」
軒轅璽放心下來,伸手就開始剝離祈的衣服。
一層,兩層,三層,咦,饅頭?
軒轅璽抓著饅頭愣了愣,往離祈胸上一模,平的?難道這就是祈祈說的嫌棄她的身體?沒事,平的就平的吧,還能接受。
剝完衣服,軒轅璽放下簾帳,手就往離祈的褥褲上模去。
嗯……等等,這什麼感覺……
直接扒下離祈的褲子,軒轅璽看著那與自己那一樣構造的身體瞪大了眼楮,這,這,這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