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家宴夜剩歡,
一輪寧月寢逸安。
閨中誰知私語處!
但凡紅塵落人間!
次日清晨,姚雲天感到自己經歷充沛,渾身充滿了力量,絕對可以用‘六體投地’來形容了。但為了他那大老婆葉琳,他還要忍著,還在堅持。因為這便是一個男人的承諾。否則有小雲杉這麼一個小搗蛋勾著,他早就破戒了。
然而這天剛剛亮,雲震天便打丫鬟來催了,無論如何,他也得把這場面子上戲,演完了,否則雲家這面子可就丟大了。不過他也真沒想到,自己女兒竟然如此的不爭氣,這還沒成親呢!便睡在一塊了。
只是此事,他也不能到處說是吧!……所以他就想著,趕緊的把這比武招親的大事辦完,然後就讓這兩個小家伙趕緊成親算了。而如此一來,也並不失禮數。反正這老爺子,就是這麼想的吧!
所以這一大早,雲震天便火急火燎的去演武場了,說是去迎接各個家族的貴賓去了。但天還沒亮,誰能跑那演武場蹲著去?也只有他能想得出來。
不過雲杉幾人卻不管雲震天是否在那著急,他們可是得吃得飽飽的再去。餓肚子的事情他們才不干呢!……
于是這一番吃喝下來,太陽已經升得老高了。然後他們再坐著一輛老舊的破車,「噶呦!」「噶呦!」的去了演武場,而這一走,又是走能有半個時辰。
而為何,雲杉、姚雲天放著好車不坐,非要坐這老駝馬拉的破車,那便是因為,為了掩人耳目。省得自己一上街,就跟淨了街似的。所以便坐了這麼一輛,又破又舊,而且還是老駝馬拉的車。一路晃晃悠悠的駛來了。
「站住!……演武場重地。閑人不得在此停靠!……」一位校官,眼見一輛破車,徑直停在了演武場的門口,還以為是賣菜的呢!頓時上前喝止!
「去!去!去!……吼什麼吼?……沒看到是小爺我的車?……」雲杉掀開車簾,露出一個小腦袋,一副很凶狠的樣子。
「你是!……」瞅著雲杉的面像,那校尉愣了,總覺得自己在哪里見過,但一時蒙住了。之後又恍然大悟般的拿出了幾張從其他軍士那討要來的畫像。仔細的對照了一番,然後立馬將畫像藏了起來。身姿筆挺的退後。高聲喊道︰「大小姐駕到。……閃人!……」
「呼啦!」一聲,這一幫演武場的護衛,皆躲得遠遠的,在二百丈以外警戒。因為他們覺得警戒都是多余的了。有這祖宗在,什麼妖魔邪碎都不敢出來。即便十惡不赦的強盜見了,他都可以立馬改正歸邪!……就這麼厲害,就這麼管用!……
看到此處,雲杉啾啾著小嘴,感覺這幫軍士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了!自己這小模樣,不知迷倒了多少富家公子,有那麼可怕嗎?
「好了!別在那自我陶醉了!興許伯父都等急了!」姚雲天一拉雲杉,率先撩開車簾。將雲杉、玉兒一個個的抱下來。
「大魔王!……」不知哪個軍士眼尖,驚叫了這麼一嗓子,那一幫軍士再度向後猛退,一直退到千丈以外,直到看不到姚雲天為止。
「擦!……我有那麼可怖嗎?……」這一會。姚雲天也沉思上了。
「好啦!還說我呢!」雲杉抓著姚雲天與玉兒,一蹦一跳的向演武場走去,所遇到的侍衛紛紛倒退著就跑了。而這三人加個小土玲,也是見怪不怪了。
然而當他們來到演武場之後,卻感覺自己是不是走錯了,在演武場就星 的幾個人,再往看台上看,那人道是不少,坐著一圈又一圈的,形形色色的錦衣華袍的老爺、少爺、小姐們!而自己的父親卻苦著臉,端坐在席的位置上!
「哈哈!……這老爺子,叫了這麼多觀眾來,比武的人呢?……」雲杉見到此情此景,捧月復大笑起來。
「呵呵!你還好意思笑,指定是他們都嫌你長得丑,不願意來唄!」看到此處,姚雲天也猜到八九不離十,就憑雲杉那小魔女的稱號,敢于染指的,也只能是,那些不怕死的賊人。至于這群富家公子,絕對沒有這個膽量。
「討厭!……你再這麼說我,我就跟你急!……」雲杉一直對于自己的容貌,有著自信,而且還擁有著不老家族的血脈,但被姚雲天這麼一說,道是有些不自信起來,拿著小鏡子在那照,看看是否真有姚雲天不滿意的地方,她好去整整容。
然而就在這時,兩個不怕死的雲家軍將官,走了出來,沖著雲震天大禮參拜,毅然決然的道︰「大將軍!……卑職等,無有與小姐匹配的實力,但願意為這比武大會,助助興,請大將軍示下!……」
「好!……好好!……你們大大的好!日後必有重用!下去比吧!」雲震天正為冷場煩憂之際,自己這兩個愛將便蹦出來為自己分憂了。這讓他如何日後不重用。別得不說,單只這份擔當,就足夠了。
「喏!……」
這二人應諾一聲,下場比試去了。而且都真豁出命去打了,動得都是真格的,引來一片叫好之聲。當然了,他們也有著自知之明,心知與大小姐匹配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但這一刻卻是展現給大將軍看的,倘若能得到大將軍的贊許,那就足夠了!
「爹!……這也沒什麼人,就結束算了!反正我非色哥哥不嫁!……」這一刻雲杉等人也來到了席。
「胡說,怎麼可以還沒開打,就結束了呢?你這小臉不要了?……你看看!這些都是那些大家公子請得病假!……其實還不是你在校場鞭尸,給人家嚇到了?……一個女孩子家,卻弄了一個小魔女的稱號回來,我這老臉都讓你丟盡了!……」雲震天一副氣呼呼的樣子。把一大摞字請假用的回書,都丟到了雲杉的面前。
「嘿嘿!都病了?有點意思,……讓我看看他們都得了什麼病?……」雲杉有模有樣的,拿起了其中的一封,這是一皇室之中的家族回的,但見上面寫道︰「大將軍容稟,犬子是夜受了風寒,嘴歪眼斜,抽搐不止。請得御醫來,卻百醫而不好,所以令愛的比武招親大會,恐怕犬子是不能前往了,請大將軍見諒!」
「切!……受了風寒,不就是感冒嘛?大驚小怪的!……」雲杉一抹鼻子,又拿起了第二封,是左丞相的回書,但見上面寫道︰「大將軍容稟,犬子是夜受了風寒,嘴歪眼斜,抽搐不止。請得御醫來,卻百醫而不好,所以令愛的比武招親大會,恐怕犬子是不能前往了,請大將軍見諒!」
「我靠!不會吧!……父親你看,他剽竊,一個字都不差!……你看看!……你看看!……」雲杉將兩份一模一樣的回書攤在自己父親面前看!
「 !…」
雲震天一拍桌子,剛想站起身來罵娘,但一見很多的嘉賓都詫異的望著自己,于是他又打消了如此念頭。因為他如果當真那麼做了,定然會弱了自己的身份。好像自己的姑娘沒有那些爛蒜就嫁不出去了一般。至少他還有一件秘密武器,那便是姚雲天。等自己這兩個手下比完。他就宣布姚雲天是他的準女婿,那些大家的公子,是被他女婿嚇得不敢來了,他的女婿,可是一尊斬殺了星宿王者。如此戰力,當真要令人膽寒了,他如此說也並不為過。而如此一來,面子、女婿都有了,豈不是快哉!
「 !……」
又是一聲悶響傳來,場上的打斗也終于停止了。竟然是個兩敗俱傷的結果。打出了一地的鮮血。由此可見,這二人可並不是賣把子力氣那麼簡單,而是當真是玩了命的打。
眼望這兩尊被抬出場地的屬下,雲震天也面露贊許之色。不過也終于到了他宣布結果的時刻了。
雲震天正了正衣裝,站了起來,朗聲道︰「諸位嘉賓,本來今日應該是一場非常激烈的比斗大賽,但大家也很清楚,由于我準女婿在大會之前,屠了一尊星宿王者,所以將聖都的公子們都給震住了!當真令老夫汗顏哪!……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沒有挑戰王者的氣魄,也不配做我的女婿,所以我宣布,今日的獲勝者,乃是!…….」
「雲大將軍且慢!……我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