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州萬丈高空中,雲火翻騰,半邊天被映的通紅。
萬丈高空之下,無風起浪,海水翻騰不惜,仿佛有那沖上九天與那漫天雲火爭斗一番的氣勢,此時海浪分開一道縫隙,縫隙之中漂浮一人,此人皮膚白皙,一席白色華衣照身,手持一把金色長劍,長劍通體金黃,近乎虛實之間,背後有一光翅,通亮通亮的,看不出是實體還是虛幻,整個翅膀散發出純白色的光芒,讓人不敢直視,海水在他四周翻騰不惜卻不可近身,仿佛懼怕此人一般。
白衣男子,雙眼聖光大做,整個大海的海水仿佛有了生命一般,竟形成那巨鷹的形狀,向那萬丈高空中的雲火飛去,由海水組成的成千上萬的海水巨鷹,直直的沖向了天空,飛起的巨鷹貌似把整個天空都罩住一般。
在看那萬丈高空的雲火,仔細看去,有一男子站在那雲火之中,此男子身著一席青衣,烏黑的長發在空中無風自舞漂浮在身後,腳踏一雙翻雲履,背後擎一古樸長劍,此人頭頂上方有一彩色華蓋漂浮,腳下那天罡地煞群星隱隱閃現,這男子腦後竟放出那七彩華光,華光像有生命一般不斷的像四周擴散不盡。
這青衣男子,劍訣輕輕像下一指,那漫天火海也是一陣翻騰,「亢昂」一聲震天巨吼,那漫天火海之中飛出數不清的火龍,朝下飛騰而去,誓要與那海水巨鷹分個高低,
「嗷!」的一聲,那海水巨鷹仿佛是在回應那萬丈高空的火龍,要戰那便戰吧。
巨鷹與火龍在半空中廝殺在一起,斗了片刻,那百萬巨鷹仿佛有潰散的趨勢,此時海中站著的那位白衣男子雙翅一陣,憑空的,整個海面卷起颶風,颶風卷起了無數海水變成了一條海龍卷,這颶風範圍極大,仿佛整個大海都要被他給卷起,白衣男子金色寶劍向天一舉,那海龍卷直沖向天,把那飛騰下來的火龍全都卷在其中,那無數火龍掙扎了幾下就消散在了空中。
空中的青衣男子表情沒有絲毫變化,見到火龍消散,又是輕輕一指,那漫天雲火向青衣男子指前匯聚,片刻便成了一把火焰巨劍,青衣男子向下輕輕一推,那天一般大的火焰巨劍就直直的飛落下去,這火焰巨劍猶如那星石隕落地球一般,托著一條火焰尾巴就要直戳那海面,仿佛要把那大海刺穿一般。
海面之上的白衣男子緩緩抬起右手,金色長劍向天一舉,整個大海的水仿佛要被抽干一般,被提到空中形成一把遮天的巨型水劍,水劍以破天之勢向飛落下來的火劍刺去,誓要把天捅個窟窿。
水火巨劍相撞,並沒有發出巨響,而是一陣陣「噗呲!噗呲!」的聲音,空中水火交融相斗了片刻,便化作漫天的水汽,這水汽儼然成了天與地之間的交界。
一道白光從海中射向天空,那萬丈高空之中也化一道彩色光芒向下墜落,兩道光芒在空中相撞,分離,又相撞,又分離,兩者誰也可肯退讓。
此時七彩光芒與耀眼白光再次相撞,兩者互相震飛出去,只見白色光芒之中發出一道極光,極光射向那遠處的七彩華光,那七彩華光也是紫光一閃,一道與那極光一般粗壯的紫色雷電破空而出,極光與那紫雷相撞發出震天響聲。
這極光與紫雷在空中相撞,再看大地之上,高山崩裂,地殼震動,大海里也裂開了一道口子,無數的海水灌入那口子里,又被那口子中噴涌出的岩漿蒸發成水汽,整個大地都要碎裂一般。
還不待紫雷和極光泯滅之時,那白色光芒和彩色霞光又踫撞在了一起,發出了震天巨響,兩道光每每踫撞,天空中都會憑空出現一道道裂紋,然後裂紋又慢慢的愈合,仿佛整個天空要被這兩道光給震碎一般。、
白衣男子,雙手舉劍向空中一揮,天空中突然出現一條大口子,仿佛就是那白色男子一劍劈開一般,此時卻有那無數隕石從裂縫中飛出,直直的撞向那青衣男子。
遠遠看去那青衣男子與那一個隕石相比,都不如那滄海一粟。
青衣男子指決輕輕一扣,背上那把古樸長劍應聲飛出,這古劍在青衣男子背後化作萬把飛劍,青衣男子向空中一指,那數不清的飛劍呼嘯著向飛來的隕石刺去。
飛劍看似細小,但凡與那天外隕石相撞,那隕石都被擊的粉碎,天空中的巨型裂縫慢慢愈合,隕石也都化作了粉塵散落大地之上。
兩人又化作兩道華光交接在一起,兩把寶劍頻頻相接,每撞擊一次整個天空大地都會搖晃個不停,而天空也被憑空撕扯出了許道口子,這些裂縫撕開了愈合,愈合了又撕開。
也不知過了多久,大地,天空,大海,已是一片狼藉,支離破碎隨處可見,仿佛剛剛天崩地裂,海枯石爛一般。
青衣與白衣兩位男子,負手而立在空中,兩人並沒有交談,只是面帶微笑著站在半空之中。
青衣男子率先向前踏出一步,消失在半空之中,空中只留下水紋一般的痕跡向外擴散。
消失。
是神或是仙,非神亦非仙,僅留下他那曲折一生的奇趣故事-《遇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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