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經過商定以後決定選擇陽光酒店作為他們這七日里面藏身的居所,多半還是因為這個酒店四面環繞著公路,方便月兌離,這一點江楚歌也無意見,他唯一要想的只是如何在七日之內找到並摧毀咒怨的根源。
分房的時候出了些問題,趙櫻空不願意和其他人一起住,這個小女孩現在正認真地扮演著外表孤傲的殺手模樣,實則她此刻只是一只受傷的野獸,任何人靠近都會引起她的攻擊。
而江楚歌則是因為接到支線任務以後需要時常消失,所以也支持趙櫻空的決定。他看著放下書本面色冷峻的趙櫻空,正和鄭吒對峙。當然江楚歌肯定不會現在去幫腔,在沒有解開基因鎖之前,他可不敢去踫觸趙櫻空那可以輕易切開皮膚的指甲。
最後無奈之下鄭吒只能要大家一起表決,結果卻是和他想的不同,眾人都希望三兩個一組住一間而非所有人擠在一間房間里。
于是江楚歌和張杰順利單獨開了一間套房,因為趙櫻空強行要求一個人住,所以詹嵐只好和銘煙薇、秦秀珍住在了一起,剩下六人只能抽簽分為了兩組,鄭吒,齊騰一,陸仁甲三人分為了一組,零點,蕭兵億,逡眾仃四人分為了一組。
第一天晚上倒是十分的平靜,但那緊張的心情,大概也只有黎明前作戰的軍隊可以比擬。德永仁美那邊也沒有任何電話,而江楚歌害怕那個女孩會不會一聲不響就被伽椰子給抹了脖子,特意跟著那個電話的信號來到了德永仁美的住處,卻發現那個女孩竟然將神油將她床的四周圍著點燃在其中安然睡覺。
「我該說她神經大條呢,還是腦子缺一根弦,她不怕這火把她給燒死了嗎?」當他看見這個女孩為了防止濃煙引起火警,特地將警報器拆掉的時候,江楚歌只能夠用手捂頭,無奈地和張杰說道。
張杰也是一陣無言以對,兩人只好合上大門,悄悄離去。
第二天早上,同樣是兩眼黑眼圈的江楚歌敲開兩眼黑眼圈的鄭吒大門的時候,兩個人不由地被對方睡眼稀松的情景給逗樂了。
後面陸續到來的人群,證明了昨晚大家都是完好無損地活了下來。
其實江楚歌卻是知道,並非大家都完好無損,只是獨自跑出去落單的新人成了眾人的替罪羔羊。而趙櫻空截取網絡的新聞信息也證明了江楚歌的猜測。
眾人神色一片慘淡,鄭吒鄭重其事地強調大家一定要隨身攜帶武器和靈類子彈以保護自己,這個時候齊藤一這個東北漢子倒是撓了撓頭,不由笑道,「你說昨天發給我們的靈類子彈嗎?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但是上面的符文看起來很像是甲骨文和契形文字的結合,呃……也許是吧,看起來非常相似,哦,對了,我記得在一些棺材上也看見過類似符文
就是這一句的啟發才讓鄭吒記起來他兌換的護身符來,每人發了一張,而且還準備到寺廟里面去尋找可以避邪的寶物。
這期間江楚歌自然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干,拒絕了鄭吒的邀請,理由自然是晚上睡眠不充足,拿著護身符正好可以補個好覺。
只不過當鄭吒一行人乘車離開酒店門口的時候,張杰和江楚歌已經出現在了酒店大門前,門童拉開了另外一輛出租車,向著和鄭吒他們截然不同的方向駛去。
江楚歌要去的,自然是昨天他們在鬼宅見到的,暈倒在地的義工,仁科理佳。她在故事里面原本周六應該休息,可是卻被她的上司,上橋臨時加入了一個照顧癱瘓老人的任務,于是無奈之下,只得前往那名名叫幸枝女乃女乃,實則是電影中第一位受害者,德永勝也的母親家里。而那棟房子,也就是五年前伽椰子死後被詛咒的鬼宅。仁科理佳,其實在電影里面有比受害者更深的角色在,這倒並非輪回者所關心的,不過江楚歌斷定仁科理佳沒事,則是因為原本那所房子里面再沒有其他活人,而暈倒的理佳也沒有自我保護能力,伽椰子要殺死她不過分分鐘的事情,如果他們見到理佳的那個時候她沒有死,那麼她就應該不會死在那個時候。
而且對于江楚歌來說,理佳更是一個重要的線索,唯一能夠帶領他找到伽椰子日記的人物。在故事里,仁科理佳在昏迷前,曾經見到了伽椰子的兒子佐伯俊雄的靈魂,並以為是被綁架的孩子給她的上司上橋打過電話回報情況。而她的上司在接到自己屬下莫名其妙的電話以後,前往現場,卻只發現了死去的屋主母親——幸枝女乃女乃和昏迷理佳,進而報警。接到報警之後趕來的兩名警察發現了死在閣樓上的德永勝也夫妻,在調查的過程中發現了五年前佐伯剛雄這個不了了之的凶殺案,之所以這個案子懸而高閣,是因為最後殺死佐伯剛雄的匕首上,是死在本該早已死亡的伽椰子的指紋。在這般順藤模瓜之下,兩名警察最後找到了當年接手這個凶案,而緊接著辭職的遠山雄治。
江楚歌需要的,正是這個人。只有遠山雄治這個當年主管伽椰子一家凶殺案的警員,才有機會帶著江楚歌找到伽椰子的日記。而這期間錯綜復雜的因果關系,只是一步只差就可能導致結果千差萬別。若不是上橋在那個時段打電話報警,來的可能就是另外的警察,而若非是來的兩名警察喜歡尋根究底,也無法牽連出遠山雄治這個重要的人物,這也是為什麼鄭吒想要將那個女子帶出凶宅的時候,江楚歌拒絕的原因。
當然江楚歌也可以獨自偷進入警察系統里面查找辭職警員遠山的資料,可是當時的年代網絡並不發達,絕大多數的資料還是以紙質形式進行的保存,而江楚歌卻也不信只是普通宅男的自己能夠迅速而效率地從完全不同的制度不同語言的警察局里面找到其中的正確的資料。
當然江楚歌也可以獨自偷進入警察系統里面查找辭職警員遠山的資料,可是當時的年代網絡並不發達,絕大多數的資料還是以紙質形式進行的保存,而江楚歌卻也不信只是普通宅男的自己能夠迅速而效率地從完全不同的制度不同語言的警察局里面找到其中的正確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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