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力氣大,不過個頭有限,北冥然被她反擰了胳膊,發現捂著他嘴的手不夠長。
十三索性,收回手,按在了他的後腦勺上,抬腳在他的腿彎處踹了一下,他被逼著跪到在地,十三狠狠的一用力按著他的腦袋,將他的臉埋在了一邊的花土里。
北冥然吃了一嘴的泥,叫不出聲了。
十三便開始拳打腳踢,一邊在他身上踹著一邊罵道︰「模我的手,點我的鼻子,我看你是活夠的前奏。美男計?我呸!叫你色膽包天,打死你
踢完了,她還覺得不夠解氣。
本就擰著北冥然的胳膊,她又再一次的狠狠一扭。
只听到 脆的‘ ’的一聲,北冥然哼了一聲,沒反應了。
疼暈過去了。
十三彎下腰,將他翻了個邊,在他滿是泥土的臉上拍了兩下,「要不是看在你有幾分像夜一的份上,我不會這麼輕易的饒過你。再有下次,管你是太子爺還是什麼玩意兒,照打不誤
十三打完了拍拍手,長舒了一口氣。
站起身,原路返回。
她以為在這兒等著她的會是什麼龍潭虎穴,原來就是一個自以為是的花痴男。
送上門的花痴,又是不會武功之人,如果不打一頓解氣,實在是有違天理。
她不知道北冥然和北冥弈天還有西傾城之間的恩恩怨怨,不過就算是她知道了,她依舊會這麼做,別人的恩怨和她無關,但是膽敢因為自己有幾分‘姿色’,就敢對她毛手毛腳之人,來一個揍一個。
有時候,暴力是最簡單直接,又省時省力的武器。
她回去的時候,發現那個收了她銀子給她開門的守衛也不見了,不過倒是她給他的錢袋,原封不動的放在地上。
她看了一眼四周,想了想,還是將錢袋給撿起來了,在手里掂了兩下,連分量都沒有少,她的心情便格外的好了。
哼著小曲,原路回去了雨水宮。
「姑娘,您跑去哪里了?嚇死奴婢了十三一回去,就看見喬橋紅著眼的站在屋里,發現她不見了很是著急,可是又不敢驚動別人,連問話的聲音都悶在喉嚨里,怕被人給听到了。
「好像是這兩天沒怎麼動,渾身腰酸背痛的,出去活動了一下筋骨。我沒事,你回去休息吧!」十三哼著曲,直接將她推了出去,免得她一直的問東問西。
屋里本就沒有點燈,喬橋應該是怕別人發現她不在屋里了,所以也沒敢再將燈點了,十三踢了鞋子鑽上了床,剛躺下,突然感覺被窩里有不明物。
她一躥而起,幔帳里突然有了亮光,北冥弈天側著身子躺在那兒,一手拿著海珍珠照明,一手撐著頭,好似剛剛睡醒一般,懶懶的問︰「回來了?好玩嗎?」
十三跪在他的身前,雙手慢慢的向他手里的海珍珠伸了過去,「它又不是夜明珠,怎麼會發光?」
「你見過夜明珠?」北冥弈天問,對她隨時跳躍著的思路,他選擇忽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