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娘王後 天牢風波

作者 ︰ 帝貴妃

御書房。耆櫻旁邊的奏折堆得連御書房的桌案都放不下,旁邊的桌案還擺著一堆。可是,這些事情再重要,都沒有眼前事重要。

耆櫻為此事糾結良久,他到底要怎麼處置爍昕及他的一眾手下呢?殺,容易。不殺,卻費些周折。要如何選擇呢?

若論耆櫻自己的意思,他實在舍不得殺爍昕。爍昕驍勇,無人能出其右,他手下的兵,更是被稱為鐵騎。

鎮守邊關多年,擊退敵國數次來犯,又立下赫赫戰功。放眼舞國上下,誰能夠與他相比肩?

此時,若能放他一馬,將他以及他手下軍隊收為己用。終其一生,這支軍隊都會誓死效忠與我舞國。此舉,可謂事半功倍!

強過幾年之後,費盡心力再去培養一支效忠于舞國的軍隊。

想著,耆櫻便起身走出御書房。

見耆櫻走出來,慕舞也跟在身後︰「殿下要去哪里?眼下天色不好,仔細下雨。還是奴才帶著傘,跟你同去吧?」

慕舞抬頭看看天色,擔憂道。耆櫻看著烏雲密布奠空,卻無心思多想些什麼。

「不必了,你去拿個披風給我。我先走了,去天牢找我。」

說完,耆櫻頭也不回的,抬腳向天牢走去。

天牢。耆櫻打定主意後,心情很復雜。自己已經吩咐過不許用刑,可是,如果要問口供,這些也是免不了的。不過,想來應該還沒有到審訊的時辰。

心里這麼想著,便稍稍緩解了一下。腳下的步伐也輕快了不少。

踏進天牢的一剎那,頓覺天牢之中昏暗無比。各種難聞的味道撲鼻而來,耆櫻不禁皺了下眉頭。

走了許久,都不見有人來。外面執勤的人看到了他,連忙行禮。

耆櫻擺擺手︰「不必多禮!你們怎麼當的差,門口連個守衛都沒有嗎?」

那個負責執勤的牢頭,連忙低下腰︰「太子殿下,如今所有人,都在審訊昨夜子時關進來的重犯。所以、、、、、、」

耆櫻听罷,頭嗡嗡作響,大踏步的向前走去。不想天牢這些人手腳這麼快︰「你們這群混賬東西,竟敢無視本宮的旨意嗎?」

那牢頭見耆櫻動怒,立刻低下頭,笨拙的解釋著什麼。一邊還緊隨著耆櫻的腳步︰「太子駕到!」

此話一出,天牢里一片死寂。天牢中吊著一排犯人,包括爍昕在內,都是昨夜闖宮之人。一個個滿臉疲憊,傷痕累累。

初冬時節,單薄的衣衫,刺目的血痕。沾滿鹽水的皮鞭,烙的火紅烙鐵,還充斥的肉燒焦的味道。

再看那些被吊起來的人,臉上身上,沒有一絲完好的地方。嘴唇緊抿,倔強撢著頭,始終不肯低頭。

耆櫻見狀,怒不可遏。

眾人見太子在前,連忙放下手中的刑具,跪下行禮︰「奴才參見太子!」

「你們好大的膽子,敢無視本宮的旨意?」

眾人連忙跪下解釋︰「回太子殿下,殿下的旨意保全他們的性命。奴才等為了審訊口供,不得已用刑。可是卻不曾傷害他們的性命,因此,並不算違抗殿下的旨意。」

跪在前面的一個人,解釋著。

耆櫻瞠目結舌的盯著那個人,腦筋轉的飛快。

他說的沒錯,自己的確說過,不能傷他們性命,卻不曾說過不許對他們用刑。

可是,想要套出口供,這也是沒法子的事情。自己也沒有明確說,不對他們進行審訊。

想到此,不禁氣短,擺擺手︰「罷了!全部放下來,口供也不必了。」

耆櫻想了想︰「慕舞,慕舞!」

慕舞在外等候多時,手中捧著披風。听到耆櫻傳喚,連忙跑進來︰「殿下有何吩咐?」

天牢眾人,此時紛紛為吊起來的眾人接下繩索,向牢里拖去。

耆櫻看著那些傷痕累累的人,轉身對慕舞小聲嘀咕著。慕舞听罷,驚訝的瞪著耆櫻︰「這、、、、、、」

耆櫻看著吃驚的慕舞,低沉的︰「照做就是了。」

慕舞不敢再說什麼,將披風留給了耆櫻,自己離開不提。

見眾人都被安全的關起來,耆櫻便走過去︰「你們全部退下,審訊到此為止。這里交給太醫院,必要的時候,會需要你們幫忙的。」

說完,天牢的審訊人員,全部退下了。只剩下耆櫻和爍昕等人︰「你們只管安心在這里養傷,一會兒太醫院就會來人,給各位療傷。相信不日便會痊愈,你們各自保重。」

丟下一臉迷惑不解的爍昕等人,耆櫻披上手中的披風,走出天牢。

只不消一刻的工夫,天上便降下瓢潑大雨。將耆櫻澆了個透心兒涼,沒奈何。耆櫻只能向桂陽宮折去。

桂陽宮。傾玳焦急的坐在那里,不知道耆櫻在做什麼?今天他會如何處置爍昕呢?他會不會去天牢,慕舞會不會給他帶傘呢?

「韶月,韶月!」

韶月放下手中的茶杯,跑了過來︰「什麼事,娘娘?」

「你去看看太子再做什麼,帶上一把傘去。」

韶月疑惑的看著傾玳︰「娘娘?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傾玳搖搖頭︰「倒是沒有。只是,今日審訊爍昕,他如果去天牢淋了雨,可怎麼好?實在放心不下,你還是去看看。」

韶月答應著,去後殿取傘。不想遠處耆櫻撐著濕透的披風,跑進來。

傾玳見狀大驚失色,連忙站起來為他月兌掉濕透的披風。連忙叫後殿的韶月。

「韶月韶月!」

韶月答應著︰「娘娘,已經好了!」

韶月見到濕淋淋的耆櫻,愣在那里。

傾玳見狀︰「你還愣著做什麼,趕快去燒些洗澡水,別生病了!」

說罷,韶月答應著去了。傾玳將濕衣服換下來,回到內室里,換上干淨衣服。

傾玳看著耆櫻赤/果的身體,臉不禁緋紅。偏過頭去,用自己的手帕為耆櫻擦去身上潮濕的地方。

耆櫻見狀,將她的頭轉過來,讓她看著自己。可是,她的目光就是不肯落在他的身上。

耆櫻不禁莞爾︰「害羞什麼呢?又不是沒看過。」

說完便將自己的手,放在她的頭上,用力的轉過來,讓她無法轉移。

讓自己的身體,赤/果/果的呈現在她的眼前,無可逃避。

傾玳沒奈何,只能那樣直挺挺的看著耆櫻的身體。門外傳來韶月的聲音︰「娘娘,熱水已經燒好了?可以沐浴了。」

傾玳動了動,沒有移動半分。結巴的說著︰「那個、、、、、、殿下,您該沐浴了。」

耆櫻卻沒有放開她的意思,將干淨的衣服,穿在身上。抱起傾玳,向門外走去。

傾玳驚慌失措,在耆櫻懷里不停的掙扎著︰「殿下!殿下這是要做什麼?」

耆櫻也不理會,走向旁邊那間專供二人沐浴的屋子。那里沐浴的用具已經一應俱全,只等耆櫻過去沐浴。

耆櫻將傾玳抱了過去,然後輕輕的將她放下來。傾玳滿面通紅,錯愕的看著耆櫻,不知作何反應。

耆櫻淡淡的笑著看向她︰「還不為本宮更衣?」

傾玳瞠目結舌︰「啊?那個,臣妾去找人服侍殿下沐浴。」

說完欲轉身離開,卻被耆櫻一把拉入懷中,轉過她的身子。

用指尖抬起傾玳的下顎︰「誰能比你更了解本宮呢?側妃娘娘?」

說罷,轉身月兌掉身上的衣服,邁進木桶里坐了下來。

傾玳略一遲疑,耆櫻的話是什麼意思,是要自己服侍他沐浴嗎?

「殿、、、、、、殿下是要臣妾服侍、、、、、、?」

「沒錯,還等什麼,還不過來嗎?」

傾玳極不情願的蹭著腳步,向耆櫻挪去。

今天的耆櫻有些反常,以前他從未讓自己服侍過他沐浴。今日是怎麼了?

耆櫻無視她的不自在︰「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傾玳拿起毛巾,沾濕,擰干,為耆櫻擦背。

耆櫻沐浴的木桶,裝兩個人都富富有余。耆櫻將踫在掌心,拍向自己的胸膛。

感覺到傾玳的動作略微遲疑,頭偏向一邊,聲音從一側傳來︰「怎麼?不喜歡嗎?」

滿嘴的戲謔,臉上的笑容頗為得意。傾玳好似根本听不懂他的話,愣愣的看著她。

耆櫻歪著頭,想了半晌。張著嘴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你這樣為我擦背,怎麼會方便呢?不如、、、、、、」

耆櫻說到此,嘴角揚起戲謔的弧度,一把將傾玳拉進了木桶里來。

傾玳被他猛的一拉,險些嗆水。渾身濕透的傾玳盡力掙扎著,耆櫻用雙臂固定她的身體,使她不能嗆水,卻也動彈不得。

傾玳驚魂未定,便一把被耆櫻抱住︰「沒事,你睜開眼楮看看。」

感覺到傾玳猶自埋在自己身體里發抖,輕拍她的肩膀︰「真的沒事了,別怕。你睜開眼楮看看。」

耆櫻對著傾玳的額頭吹了一口真氣,傾玳慢慢睜開眼楮,見自己正與耆櫻一同在木桶里,還靠在他的胸膛。立刻滿面通紅,推開他。

「這樣一來,不是很方便嗎?」

傾玳不語,想要起身,卻被耆櫻一把攔在懷里︰「你瞧,你也濕了。不如我們,一起鴛鴦戲水如何?」

雖然是初冬,桂陽宮卻是如響般暖和。

傾玳也只穿了薄如蟬翼一般的紗衣,如今,身上已經濕了,身體的曲線無余。

耆櫻的目光火辣辣的在傾玳的身上來回搜尋著,眼中冒火一般。手已經覆在了傾玳的山峰之上,頭已向傾玳的薄唇移過來。

舌頭撬開傾玳的貝齒,盡力吸取口中的芳香。另一只手,卻已經環住傾玳的腰身,讓她的身體緊緊貼住自己的身體。

耆櫻的熱熱的,貼著傾玳的小月復。傾玳頓時腦筋空白,不听使喚。只有驚恐的,瞪著耆櫻的份兒。

看來,長期獨宿御書房,自己的欲/望得不到釋放。如今,爆發了。

一只手掌卻不停的撫模著傾玳的鎖骨,山峰,小月復。手還在向下移動著,試探著伸進她的身體里。

耆櫻將傾玳抵在木桶邊緣,將自己的,侵入傾玳的身體中。

腰身不停的律動著,傾玳不自覺的發出了一絲。醉眼迷離的看著耆櫻。

耆櫻停下動作,得意的笑了。

手掌撫模在,傾玳因激動,令人陶醉的紅臉上︰「還滿意嗎?告訴本宮,想要嗎?」

見傾玳因為自己停下動作,而略顯得煩躁不安的樣子,耆櫻很滿意。

尤其是,他感覺到傾玳仿佛也在主動的迎合他。

見傾玳仍然不說話,耆櫻站起身擦干身子,穿上衣服。

走回內室,拿了些干淨衣服,放在一旁。自己卻踫了一個被子,又走了回去。

將傾玳抱了出來,用被子一裹,直接抬進了內室放在床上。

耆櫻三兩下除掉了傾玳身上的濕衣服,胴/體瞬間呈現在耆櫻眼前。

耆櫻把穿的本不整齊的衣衫,隨意一月兌,便覆在了傾玳的身體。

眼角的目光火辣辣的盯著她的酥/胸︰「不管你想不想,我都會要你!」

說完,迫不及待的傾玳的身體。傾玳輕輕的著,無論如何,你是我的了。

耆櫻,蘅湘她永遠都不可能得到你的人。而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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