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海船駛進了金魚灣。滿多讓人鑿沉了海船,眾人也都卸掉易容,一本來面目示人。然後,一大群人從金魚灣出發,往日出城方向行去。
當初,羅滿多和夜里鶯拖著從金魚灣撿來的玄甲部件去熱木族部落,在那里打造出了他的坯玄甲,也化解了熱木族的危機,得到了木雲戰靴。故地重游,羅滿多的心中幾多感慨——要是那天不去圖書館,不拿起那本壓在樂文,他的人生或許不是這樣的吧?
路過熱木族的時候,羅滿多進去看了看。
花蝶族長現在還為他掌管著日出城的幾個大農場,當初和她的交情也很不錯,現在到了她的家門口都不進去看看,于情于理都是要進去瞧一瞧的。
從山谷走進去,老遠就看見一大片精美的青瓦房舍,些許炊煙從頁岩磚砌成的煙囪之中冒出來,裊裊地升上天空。成群的牛羊在山坡上吃草,放牧的熱木族人吆喝著它們,不讓它們打架和亂跑。在部落里,一群孩子正追逐著,嬉笑著,打鬧著,很歡快的樣子。這是一副很美好的畫面。
花蝶族長听到是羅滿多來了,老遠就從她的家里迎了出來。熱木族的人也熱情地招呼著羅滿多和他身邊的隨從。從最初的認識,但現在的緊密相連,熱木族和羅滿多所統領的日出城融為一體了。熱木族有很多兒郎都在城衛軍,也有很多農夫在日出城的農場。在羅滿多的資助下,熱木族也過上了富裕的生活。當初,李樂許諾的領地也落實了下來,現在的熱木族的領地翻了一倍,人均收入也都翻了好幾倍。這樣的日子,在以前他們是不敢想象的。
羅滿多帶著人來了,即是東家也是客人。熱木族的殺豬宰羊,點燃烤肉的篝火,拿出美酒款待尊貴的客人。嬌俏的熱木族少女跳起了傳統的熱木族舞蹈,取悅尊貴的客人們。
羅滿多本來是想在熱木族看看,逛一逛就離開的,卻沒想到熱木族如此熱情,想離開也不便離開了。
熱木族的男人女人紛紛向羅滿多敬酒,羅滿多是來者不拒,一碗一碗地往肚子里灌。這一通喝下來,饒他是靈化之軀,酒量驚人也有被灌醉的時候。迷迷糊糊中,他感覺他被人攙扶著走進了一個房間,攙扶他的人將他放到了一張床上。隱隱的,他還嗅到了一股很好聞的香味兒,仿佛是脂粉的香味,又好像是女人身體上的香味。
其實,以他現在的玄靈力修為,一身的手段,他要醒酒,一個念頭就可以將酒力從身體之中清除出去。可是他並沒有這麼做,人生難得幾回醉?一直清醒著,那就太累了。
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羅滿多睜開了惺忪的睡眼。他看見了一個晃來晃去的身影,模模糊糊地爬到了床上來。他含混地道︰「誰啊?」
那人沒有說話,爬到床上之後開始替羅滿多寬衣解帶。羅滿多的身上很快就只剩下了貼身穿著的蛇皮軟甲。那人似乎對他的蛇皮軟甲有著針對性的研究,很快就找到了暗扣,將他的蛇皮軟甲也解除掉了。這下子,羅滿多就赤條條地躺在床上了。
「哈哈……你想干什麼啊?」羅滿多笑著說。
那人還是不說話,然後用熱毛巾給羅滿多擦拭身子。被熱水打濕的毛巾從羅滿多的額頭開始擦拭,擦過他的臉頰,擦過他的脖子,擦過他的胸膛,他的小月復,他的小……弟……
濕熱的毛巾在敏感的地方搓來揉去,那種感覺說不忙也道不清,羅滿多的小羅滿多一下子就站立了起來,虎視眈眈地看著玩弄他的女人。那女人呀地驚呼一聲,去不撒手。羅滿多本來是十成醉意,被她這麼一整,酒意就去了五成了。
本來,羅滿多以為是某個熱木族的姑娘是奉命來服侍他的,給他擦擦酒汗也就罷了,他也好繼續享受難得一醉的感覺。但是現在情況卻變得不一樣了,那個熱木族的姑娘是在故意挑逗他,他如果再裝醉,那就太假了,因為他的身體反應已經很明顯地擺在了那里。
羅滿多定了定眼神,一張熟悉的面孔頓時進入了他的視線,卻是花蝶族長。
昏黃的油燈燈光照在花蝶的身上,嬌女敕的臉蛋仿佛涂抹著一層脂粉,一點蜂蜜,使得她的皮膚看上去晶瑩剔透,白皙嬌女敕,是一種戳一指頭都能沁出水來的美妙感覺。她的身上僅穿著一套白色的棉紗睡裙,燈光的輝射下便呈現出一種半清晰半朦朧的感覺,那酥胸圓潤飽滿,堅挺而不下垂,粉色的寶石左右各一粒,都瓖嵌在最高的山巔,恰似兩朵鮮花開在了雪山之巔,分外地引人注目。她的**跪在床榻上,豐腴的臀部壓著大腿內側,微微向左右兩側坍塌和擴散,給人一種肉感十足的美妙感覺。她的小月復也是非常美妙的,平坦光滑,又又點嬰兒肥的肉感,那小巧的肚臍便蝸居在中間,其下又是一小片淡淡的黑色痕跡……
如果有這麼一個尤物用熱毛巾捂著你的那個地方,你還能鎮定得住,那麼你還是男人嗎?
四目相對,說不出的一種曖昧而詭異的感覺。
花蝶似乎不敢直視羅滿多的雙眼,但也鼓起勇氣與羅滿多直視。羅滿多倒是勇氣滿滿,可是卻在發呆。他怎麼也沒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在他的心里,他其實是知道花蝶一直都很喜歡他的,可是他對花蝶從來沒有那種男女之間的感情。喜歡倒是喜歡的,但談不上愛情,就是這麼一種關系。
「花、花……姐,你要干什麼?」呆愣了半響,羅滿多才冒出一句話來。
「我……我……」花蝶忽然一聲嚶嚀,用飽滿的胸膛壓住了羅滿多。這個時候問人家干什麼,你是真傻還是裝傻啊?
「我們……」羅滿多又冒出了一句。
「你花姐我的年齡不小了,已經到了不得不嫁人的年齡了,可是,我的心很早就給了你,我誰也嫁不成了。我知道你已經有了未婚妻,我也不指望什麼名分了,你就給我一個孩子吧,我要讓他繼承熱木族的族長之位。」花蝶終于鼓起了勇氣,將心里的話兒說了出來。
確實,當初羅滿多來到熱木族的時候,還是一個沒什麼能力的小子,但那個時候花蝶卻已經喜歡上了他,將他視為「潛力股」。現在,羅滿多已經貴為城主,坐擁兩萬大軍,各種產業日進斗金,已經算得上是一方人物了。可是這些都改變不了她當初的那種感覺,她喜歡羅滿多,發自骨子里的喜歡。以前,她在這份感情里面摻雜了一些熱木族的利益在里面,現在卻已經不需要了,熱木族有今天的富足,她已經很知足了。所以,她現在最最想的就是羅滿多要了她,一方面滿足了她的愛慕之心,一方面又能給羅滿多生一個孩子,將來帶領熱木族繼續發展下去。這些原因加在一起,加上羅滿多今天故意送上門來,所以她一早就吩咐族人們都向羅滿多敬酒,然後將他給吃了。
「這樣……不好吧……」羅滿多說。
「我管你好不好,你那麼多女人,你敢說你沒動過她們嗎?我就是要你!」花蝶早就模透了羅滿多的性格,這賤人嘴里說不要,但身體卻是要的。她忽然扶了下去,一口就吞沒了羅滿多的一個非常重要的部件。
羅滿多還想矜持一把的,但花蝶的舌頭是在是太靈活了,讓他生不出半點拒絕的心思。他的雙手也不由自主地在花蝶的身上摩挲了起來,撫模著她的後背和翹臀。指尖滑過皮膚,一種仿若凝脂一般的美妙感覺傳來,妙不可言。很快,他也變得大膽隨和了起來,將左手伸進了花蝶的衣領之中,肆意地把玩著綿軟豐潤的酥胸,用指頭逗趣那兩個可愛的小凸點。
比起羅滿多的技術,花蝶的技術始終是輸了一籌,她很快就經受不住了,軟軟地趴在羅滿多的胸膛上,喘著氣,媚眼如絲,想說話,卻又說不出一句清晰的出來,從檀口之間吐露出來的都是恩呀咿呀之類的聲音,這樣的聲音,讓她自己都羞愧欲絕……
「花姐?」
「嗯?」
「我就這樣摟著你睡覺好不好?」羅滿多促狹地道。
「不好!」花蝶忽然又爬了起來,笨拙地在羅滿多的身材磨蹭了起來。她那著急的樣子似乎是在尋找什麼,並試圖吞掉什麼,可是她始終不得要領,以至于磨蹭來磨蹭去,都只是增加羞窘和難受的感受而已。
羅滿多實在不忍心再作弄她了,他摟住她的小蠻腰,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他捉住她的雙腿,不讓她動彈,不讓她躲閃。然後,他看著那美妙的風景,竟舍不得破壞那里的和諧與天然。
「阿多,慢些個……」花蝶無限嬌羞地閉上了眼楮,「姐姐怕疼。」
你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妖精!
飽受刺激的羅滿多重重地壓了下去……
一個嬌呼的聲音從屋子里傳了出去。
「成了成了……哈,這事兒成了!」厚土老爹哈哈大笑,然後,他一巴掌抽在一個青年後生的後腦勺上,罵道︰「你小子偷听什麼?快滾去給客人敬酒!要是壞了族長的大事,我們熱木族的大事,你小子吃不了兜著走!」
「厚土老爹,你不也听得起勁嗎?我就再听一下嘛……那麼多人敬酒,也不差我這一個吧!」
「滾——」厚土老爹掄起拳頭。
那青年後生鄙夷地看了厚土老爹一眼,依依不舍地離開了。
屋子里的征伐還在繼續,生孩子的事情,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完成的,當然,這只是針對羅滿多這種男人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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