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在豪華的浴室里,四目相對。
「你這是要干什麼啊?明明手上還包扎著繃帶,怎麼可以隨便洗澡。」林藝雪完全不明白男人的舉動意味著什麼。
「我當然知道,所以這段時間你幫我洗澡。」
語氣依然冷酷無比,就像使喚佣人為他拿條毛巾的感覺。
沒有听錯吧?洗澡?難道這個男人在洗澡的時候是不需要光著身子的?或者是說他已經沒有任何羞恥感了?
「我幫你洗?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怎麼,害羞了?你又不是沒有見過我的身體……而且,你的身體,我也全都見過了……」
這個無恥的男人,果然會提起那一晚的事。
「別說了!你背過身去,我幫你洗。」
情急之下,只好用這樣的辦法,至少不用面對男人輕挑的眼神,也不用被那張帥氣的臉弄的心神不寧。
男人帶著嘲弄的表情看著林藝雪,竟然第一次听從了她的話,轉過身去。
他的後背很寬闊結實,倒三角型的上身像體育明星一樣,即使隔著襯衣,也能明顯看出肌肉的輪廓。
白皙的手微微顫抖著伸到前面,一顆顆解開男人的襯衣紐扣。
「真不專業,解開男人的衣服需要這麼久。」
林藝雪差點一口血噴到男人襯衣上,他把自己當成什麼人了?
剛想反駁,卻在襯衣離開男人身體的時候,呆住了。
數條刺眼的抓痕在男人肩後蔓延。
看來那些歹徒真夠無恥的,竟然像女人一樣用指甲傷人。
隨著襯衣下落,更加可怕的畫面出現在林藝雪眼前。
男人的後背上,有幾道明顯的刀疤,歪歪扭扭,像藤蔓一樣爬在皮膚表面。
「你的背……」
「忘記了嗎?你那晚的杰作。」
林藝雪的臉刷地紅到耳根,那些抓痕,是自己在被他欺負時抓的嗎?應該是那個時候吧。
可惡,她終于知道為什麼男人會听從她的建議,轉身讓她為他洗澡,原來是為了再一次羞辱她。
但是,那些可怕的刀疤,究竟是怎麼回事?這個男人經歷過什麼?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林藝雪竟然伸出手指,輕輕觸踫到隆起的疤痕。
男人沒有說話,甚至沒有任何反應,任憑林藝雪縴細的手指輕輕劃過一截傷疤。
如果現在站在自己身後的是顧曉夢,她會像林藝雪一樣,觸模這些為了她留下的傷疤嗎?
痛苦的記憶在翻騰,他無法原諒那個女人。
林藝雪從指間感覺到男人身體的溫度在增加。
「你打算模到什麼時候?我可不想穿著褲子洗澡。」
男人突然的說話,讓林藝雪嚇地把手縮回。
該死,林藝雪,你居然在這種時候還犯起花痴,這麼可怕的男人,後背有這麼多疤痕,肯定是做了什麼違法犯罪的事情,沒準還在牢里呆過。
天啊,說不定他有可能是某個逍遙法外的通緝犯呢!
就在林藝雪神游的間隙,男人竟突然打開了浴室的花灑,還未弄清狀況的林藝雪感到一陣傾盆大雨打在身上,緩神過來,全身上下已經濕透。
然而比淋濕更可怕的事情,是轉過身來的男人。
健碩的胸肌,八塊整齊的月復肌,足以讓女人痴迷的人魚線,健康的麥色皮膚,還有那張冷峻帥氣與放浪不羈並存的臉。
又一次,男人把林藝雪逼到角落,用火熱的目光注視著她,仿佛早已看透她的一切。
水滴順著男人英俊的臉頰滴落而下,落在女人胸前的嬌挺之上。
林藝雪突然想起什麼,低頭看了一眼,差點大叫起來。
白色的襯衣在濕透之後,緊緊貼在肌膚上,連黑色的文胸也大方地顯現出來。
雖然自己的身體已經被面前的男人佔有過,但還是覺得羞愧難當。
尤其是當男人漸漸逼近自己,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呼出的火熱氣息。
浴室里的溫度驟然上升,男人噴火的眼楮似乎根本不滿足于濕身的獵物。
羞紅了臉的林藝雪,無奈地閉上了眼,希望這只是惡魔的另一個惡作劇。
誰知道,緊接而來的,是狂熱的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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