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麼說,以丫頭的實力,他們多少知道一些。♀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你就知道了。絕對不至于如此不堪。
所以,他們也想到了肯定是有人拿住了她什麼把柄。只是他們沒想到的是,丫頭的把柄是她在乎的人!其實,他們應該早就察覺到了。只是,向來冷漠的他們,麻木了。所以忽視了這一層。
凝虛那瀏然若水的眸子,這才恢復了一絲理智,驚愕自己方才的失態,掩藏起了絲絲苦笑︰「你們還有什麼要問的?關于此事!」
幾分這才回神,紛紛搖頭。
而凝虛忽然眯眼笑了︰「那麼,我們再談談這第一夫君的位置吧!所謂三夫四侍,到底要如何排列?各自地位,必須明確才行。」
幾人徹底黑了臉色,詫異不解的凝視著這出塵月兌俗的國師!這還是國師會說出的話嗎?他們表示不太認識面前這個人,他真的是國師?
一蓮焰似乎意識到了這個問題的嚴重性,當即霸道開口,玄力威壓壓制爆發出來︰「正夫自然是本王!」
凝虛卻立時壓制了他的威壓,一道玄陣封住了所有人的玄力,讓其他幾人紛紛都十分震驚。他的實力居然如此之強!難道他不怕一下子動用了所有力量嗎?等等。隨後眾人便意識到,他似乎用的不是自身玄力,而是玄陣!他,居然是玄陣師!
寒涼的笑容,出塵飄逸的氣質,淡笑如流水東流般清雅,凝虛銀發輕拂,磁性悅耳的聲音驀然帶著幾分莊重肅穆,眸色冷酷︰「雖然我乃國師,但也是一屆藩王。做為王,自然也是正夫。不要以為只有你一蓮焰能這般自薦!本王同樣也可以!絕對也不輸于你!」
一蓮焰臉色沉黑,猛然爆發更強的力量,沖破了玄陣的束縛,宣示道︰「染兒是本王命定妻,天作之合。你敢!」
骨殞辰幽寂的眸子,卻此刻鮮少亮如火焰般炙熱,卻不咸不淡的插話道︰「那又如何?當年國師也是這般對本王說的。命定之妻,乃是一個還未及笄的幼女女圭女圭!更還直接告訴本王,此女乃是帝鳳之相,福澤綿長,定然可以抵消我周身殺伐煞氣。讓本王下半輩子不至于孤家寡人一個!」
亡文夙璃琉璃色的眸子隱藏了酸澀,第一次明白何為爭寵?更沒想到,終有一天他也會做如同女子爭寵一般的事情來!這難道說,是報應嗎?可是,他不願意承認這是。他更想把這當做是試煉,對他得到愛情的試煉。染兒,他不想放棄!她可是他第一次覺得有趣的女子。而且,對于她的靠近,他一點也不覺得惡心。這就足以證明,她就是他命定的妻。既然如此,他還猶豫什麼?
「你們兩,好似忘記了本王吧!現在五人,都是她命定的夫,對吧!國師?」他猛然犀利的眼神凝視著凝虛,想看出一個結果,卻被擋在了他依舊淡笑自若的面龐之外。
萬俟流雲一直都默默。在他看來,他無論是皇甫燁也好,還是此刻的身為藩王的身份也好,染兒于他來說,就是他必定要娶的女子!如果是帝王,她便是唯一的皇後。若是藩王,她便是他唯一的王妃。這是他早就決定的事情。對于正夫這個他永遠也沒有料到的稱呼,他確實還沒有回過神。
然而並不表示他就認了。正夫之位,他必然會得到的。現在在這里爭執,似乎是無濟于事。真正決定正夫的人,應該是她本人吧!
「你們有想過她的感受嗎?要知道,她恐怕會比較排斥一女多夫這種事!」他忽然想到了這一層,試探的問出了口,想知道他們的反應到底如何?
果然,幾人听到他的話,全都冷靜下來了。♀他說的沒錯啊!這似乎才是真正要解決的問題。他們也都察覺到了,她並非是那種花心的女子!她對他們的驚艷之態,也都只是因為他們的容貌生的俊美而已。並非是因為愛!那只是一種欣賞罷了!
第一次,幾個男人感覺到一絲挫敗感!難道說,他們沒有機會馬上讓她接受嗎?丫頭啊丫頭,她到底是怎麼想的?莫不是,希望一生一世一雙人?
而這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美麗,他們又何嘗不想擁有。只是現在的情況,已經沒有可能了。他們不想孤家寡人度過一生。這對于一個什麼都不缺的人,才是最深的諷刺,最深的打擊!愛,就是他們最後要角逐之物!最後鹿死誰手,也無怨無悔!
「不如這樣!所謂三夫四侍對于我們好似一點也不頂用。不如,干脆廢除。」亡文夙璃驀然開口,璀璨的眸子深處劃過絲絲哀傷,更帶著無盡的妥協,「一切就看丫頭吧!丫頭是異世之魂,想法肯定和這里不同。說不定所謂三夫四侍根本她就厭惡。」
凝虛點點頭,眸光一亮︰「璃王說的不錯。這也正是本國師想說的。所以,我認為還是廢除。沒有正夫,側夫,夫侍。有的只有九位正夫。沒有大小之分,有的只有對她忠誠的情意!我們就用這來決戰如何?相信,這一生,我們都不會覺得無趣了。」
沒錯。他們都是爭強好勝之人。如果安詳的度過余生,這絕非他們的意願。所以,不如就用這份對她的霸道寵溺,這份情意來一決勝負!想來,這雖然是一個永遠沒有結局的賽事,那也足夠娛樂余生了。而規則便是至深至濃之愛,付出全部真心……
隨後,五人無聲的笑了。這話誰都明白是什麼含義。如果是這樣,今後可有得比了。這正好不會無聊。斗愛!果然是絕佳的點子!丫頭,她就等著接招吧!
「那麼,本侯呢?」斗愛嗎?
又怎麼能夠少了他呢?果然,他來是來對了。
五人一怔,這聲音是?
五人紛紛看向大殿門口。驀然一襲雪白華衣飄然落下。
男子墨發飄逸好似錦緞,光澤的面容宛如梨花姣美動人,俊美如玉的容顏,眉峰暈開一抹英氣,猶露幾分陰柔,偉岸的身姿站定之時,身後的小僧侶們就要阻攔,卻因為此刻國師的傳音暗語而悄然退下。
男子清馨雅致的身影步入,一步一步踏入布滿玄陣的大殿,回過頭之際,大殿的門庭驟然消失于眼簾,更讓來人明白國師玄陣的強大無可匹敵。但是,他還是要來!
「白衣侯!」萬俟流雲驚愕萬分,沒有想到他居然離開了侯府,自己一個人跑到了這國寺通!
他到底此來目的為何?等等。他剛才的那句話,莫不是他也要分一杯羹?想到此,他臉色微沉。悄然瞥了其他人幾眼。發現他們似乎也都不太歡迎他的到來。總覺得,他此來目的不純,不懷好意。白衣侯陰險,誰都知道。
「正是本侯。」他笑面怡人,自行找了一個蒲團,湊了過去,在凝虛身側坐下,將原本幾人圍坐的圈變大了一分,同時也注意到了幾人不善的眼神,隨後嘆了口氣,「本侯不是故意要她死!話說回來,若非因為那家伙,本侯也不會遷怒上華王,額,不對,現在應該說國師。但也若非是本侯,又怎知丫頭已經不是原來那位呢?」
幾分聞言,頓時紛紛沉思了起來。
凝虛微微一笑,心底倒是一喜。原本是要親自去找他的,他倒是自己找上門來了。那麼有些事情也就不必要隱瞞了。
「那麼,本國師是稱呼你為白衣侯呢?還是第一公子呢?」
眾人驚愕住了。這到底怎麼回事?先華王成了國師?雲王成了天元國皇帝?怎麼白衣侯又成了第一公子了?
白衣侯立時頷首,完全沒有隱瞞。既然國師早就知道,他又何須再隱藏了呢?
「的確。本侯就是第一公子,玉非煙。因為被蠱毒逼迫,一時怒極攻心,遷怒華王,和華王屬下兩方摩擦,促成了屠城一事!可惜,讓那個女人給跑了!倒是讓本侯查到她出現在君儒城。而那個女人後來被丫頭和華王廢了。雖然遁走,卻已經被本侯的人抓住,送給了紫衣邪侯。想來,此刻的他應該氣死了吧!」他笑道,說明了當時的情況,「國師,其實你早就知道吧!所以才陪本侯演了這出戲碼!」
凝虛不予置否,卻也並不承認︰「屬下人擅自做主,本王趕到之時,已經屠城了。幸好,我見證到了丫頭來到這世界的一幕。那睜開眼的一瞬,我就知道,她來了!」
幾人頓時臉色一黑,嫉恨的瞪著他。這種時刻,為何不是他們?
玉非煙似水寒煙的眸子,黯然了幾分,羨慕不已,酸溜溜的問道︰「當時的她,是怎麼樣的?給我們說說吧!」
幾人也好奇,忍不住再次看向國師凝虛。
凝虛似是回憶一般,銀色眸子眯起,目光遠眺飄然而去,清淡的聲音帶著幾許探究,幾許柔和︰「當時,我發現她氣息已歿。卻忽然睜開了眼楮,那神秘的紫眸映照著一抹睿智之光,機敏靈動,充滿了警惕疑惑之色。還因為發覺身體的異樣,而懊惱。更是面對本王的逼視,毫不退縮,那璀璨的眸光,毫無懼意。這一刻我便知道,她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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