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若和蘇瑾來到百草齋找到李掌櫃,李掌櫃又是一番千恩萬謝,這才帶著兩人去了沈府。
一路上李掌櫃也講了不少事情給蘇若和蘇瑾听。
這沈府的確是大家,就算是在京城也有著很深厚的影響力,而沈家家主自然不只是只有沈夫人這一個人,只不過沈夫人是正室罷了,下面還有不少小妾,可是這幾十年來,卻只有沈夫人生下了兒子,其他人除了幾個有女兒的,沒有一個男孩,所以沈默臣在沈家也就成了獨苗,無奈,這沈默臣還得了怪病,沈家家主就連太醫都請來了,結果根本無法醫治,再加上沈家錯亂復雜的關系,沈家家主也知道自己防不住,就將沈默臣和沈夫人送到了這里修養。
不過自從听說有人可以醫治沈默臣的病的時候,沈家家主沈博就快馬加鞭的趕回來了,可見這個兒子在沈家是多麼重要。
一路上說說笑笑來到了沈府,縱然蘇瑾被孟蓮月教育的很好,在看到沈府的時候眼底也透漏著再難遮掩的震驚。
這里還只是沈家一處別院,若是真正的沈家又會如何?
不過蘇若倒是沒有什麼太強烈的感覺,畢竟在前世的時候,她什麼奢華貴重的建築沒有看見過?
所以當李掌櫃看見蘇若那從容淡定的神色的時候,心中更是認定蘇若將來的成就了。
門口上已經在這一個五六十歲的老人,想來是沈府的管家,此刻看見李掌櫃,在將目光移到蘇瑾和蘇若身上,眼底帶著疑惑,但還是走上前來,笑著問道︰「小李,這兩位就是你說的神醫吧,快請進,快請進,老爺和夫人已經等候多時了。」
李掌櫃笑著點點頭,還是很照顧的給蘇若和蘇瑾介紹道︰「這位是沈家的老管家了,你們叫鐘爺爺就可以了。」
然後又看向鐘管家,指著蘇若︰「這位就是我說的神醫蘇若,這個是神醫的二哥蘇瑾。」
鐘管家笑著點頭,說道︰「呵呵,年輕有為啊,快進。」
跟著鐘管家走沈府,里面遠遠比外面更奢華壯觀。
鐘管家看著蘇若淡然自若的樣子,心里滿意的點點頭,可是還是有些疑惑,這樣的一個十三歲的小姑娘當真可以治病?還是連太醫都無能為力的病癥?
直徑來到沈府大廳,蘇若一眼就看見了那天在百草齋遇見的那個沈夫人,目光轉向旁邊,是一個中年男人,保養的很好,氣色紅潤,看得出來年輕的時候也是個俊美男子,不然沈默臣也不可能生的這麼俊美。
那雙眼楮透著銳利的光芒,渾身的氣勢一般人也是難擋,不用想也知道這個人就應該是沈家家主沈博了。
在蘇若打量沈博的時候,沈博其實也在打量著蘇若,一個很普通的十三歲的女孩,樸素的裝扮,還沒有張開的容貌,若是哪里不普通,那麼就是那雙歷經世事滄桑一般的眼楮,清透,卻仿佛可以看透一切,平靜,卻讓人不敢對視,雖然刻意壓住了氣勢,但是那種與生俱來的高貴卻是難以遮掩的。
「蘇神醫,我終于把你盼來了,我們快去看看默臣吧。」沈夫人趕緊站起來,拉住蘇若的手。
相對于沈博的嚴肅,沈夫人卻是沒了以往的尊卑觀念,如今她只是一個母親,一個為了兒子願意放棄一切的母親。
蘇若對著沈夫人點點頭,然後看向沈博,問好︰「這位就是沈家家主吧,久仰了,不知道現在可不可以進行治療了?」
態度不卑不亢,沒有半點討好的意思,仿佛多和沈博說一句話就是在浪費時間一般。
而沈博卻感覺不到絲毫的怠慢,仿佛那種態度不是目中無人,而是本應該如此,想到他接觸的這麼多人之中,除了那些高位之上的人,恐怕還真是沒有讓他有這種感覺的,而眼前的人居然只是一個十三歲的孩子,還是個女孩,若是說出去,恐怕沒有人會相信。
不過越是這樣的人,那麼這次的治療越是有可能是真的,所以此時也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點頭說道︰「默臣在房間里,蘇神醫跟我來。」
「有勞了。」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去了沈默臣的房間。
推開門的時候,沈默臣依舊是那張蒼白的面容,毫無血色的嘴唇,比之之前似乎更加嚴重了,蘇若走掃了一眼房間,很古典莊嚴的房間,除了一張床,一個衣櫃,就是書桌、書架、滿屋的書,光線很暗,就連空氣之中仿佛都彌漫著壓抑。
一進來蘇若便皺起了眉頭。
不過蘇若的動作除了蘇瑾其他人也沒有發現。
「默臣,蘇神醫來了。」沈夫人開心的喊道。
沈默臣這次抬起頭,放下筆,淡笑著看向蘇若,說道︰「爹娘、舅舅、蘇神醫,你們坐。」
「不用了,我們還是開始吧,不知道沈老爺和沈夫人是要在旁邊看著,還是出去休息呢?」蘇若擺擺手,拒絕道,她看得出來這個沈默臣雖然是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但是其實他的目光卻是透著冷漠與疏遠,他的病情恐怕他自己也明白,對于她根本就不抱什麼希望,緩解這個詞,恐怕他還沒有體會清楚。
既然蘇若都這樣說了,沈家人自然不會說‘不’,況且在他們看來的確是先治病是最好的。
沈博開口說道︰「蘇神醫這樣吧,我們留在這里,有什麼事情我們也好搭把手。」
蘇若點點頭,也明白,沈博這樣說無非是給她面子,其實只是擔心她把他們的兒子給治壞了罷了。
蘇若的針法還沒有到達那種得心應手的地步,畢竟除了上學的時候實踐過,之後根本就是連踫都沒有踫過,好在這兩個月里她練習了不少,以前的感覺也找回來了。
「先把上衣月兌掉。」蘇若一臉嚴肅的說道。
听到蘇若的聲音,臉色蒼白的沈默臣一下子臉紅了起來,其他人也瞪大了眼楮,蘇瑾更是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妹妹。
蘇若見眾人反應,只能解釋道︰「這是一種位針法,目前的我還沒有能力隔著衣服將針扎進去,要知道,那是位,一個不小心就會死人的,所以還是謹慎一些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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