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剛親完還沒抬頭,突然……小包子的緊閉的雙眼霎時睜開,嚇得南宮嬈秋心里猛地咯 一下,整個人瞬間愣在當場。♀
天哪,那是……
那是怎樣的一雙眼楮,純淨的紫,妖異的紫,美的……震懾心魄……和她的眼楮居然一模一樣。
像一個巨大的漩渦,能將她吸進去,溺死在水中!
南宮嬈秋微微張著嘴,傻傻的愣著,嘴唇距離小包子的臉頰不過一公分的距離,還保持著方才親他的那個動作。
懷里的小包子也睜著那雙紫色寶石般的眼楮一眨不眨地望著她。
他分明還那樣的小,可是看著他的眼楮卻沒辦法將他看做一個小包子!
兩人一大一小對視了很久,像是真準備就這樣在湖底看到地老天荒。
但是……過了很久之後,南宮嬈秋發現懷里的小包子似乎慢慢在長大。
這驚醒了南宮嬈秋,她立刻將他放回貝床,起身後退兩步,握緊軒轅劍,戒備的看著他。
到此刻,南宮嬈秋不停告訴自己他是魔皇,應該趁現在他在成長中一劍殺了他。
可是一向殺人不眨眼的南宮嬈秋,不知怎麼的兩只手竟是不受大腦的控制根本拔不出軒轅劍!
南宮嬈秋親眼目睹著哪小小的嬰兒逐漸長大,听到骨頭生長發出的聲音,看到他紫色的頭發以肉眼可見的快速度……
不多時,他的五官長開,身體變大,四肢修長……
對此刻的他來說貝床太小,他修長的四肢落在地上……最重要的是他依舊沒穿衣裳……渾身上下都光溜溜的果著。
南宮嬈秋的臉不由自主泛起一層緋色,她很想別過頭不去看魔皇。
可是身體卻完全不受控制,親眼目睹他慢慢變大。
終于,等到停止生長後,他動動脖子,轉頭看向南宮嬈秋。
魔皇慢慢從貝床站起來,高大的身影像小山一樣站在南宮嬈秋面前。
南宮嬈秋想後退,兩腳卻像是釘在了地面上,不能動彈!
她仰起頭望著眼前這比她方才以為的高度,還要高大的男人。
紫色的長發宛若織女用最美的雲霞繡出的錦緞,紫色的眼眸像是海底深處最美麗的寶石,甚至連眉毛都是紫色。
尊貴的無可比擬,神秘的誘惑著南宮嬈秋想靠他更近一點……
他就站在她面前,完美的像是造物者的神來之筆,每一筆都恰到好處,無可挑剔……
比鳳楮精致,比百里軒俊美,比扶嘯英氣,比白蓮……妖媚……甚至比火楓——風華絕代。
天下所有男人加在一起都比不過他半分……
南宮嬈秋從不敢相信這種連想象都無法想道的男人,會真的存在。
而她……居然親眼看到了!
只是——
這麼完美,比天神還要天神的男人,當真是魔皇?
為什麼?他是如此的像一個神,世間唯一的神。
生來便該是立在雲之顛,享受世人萬千煙火。
除了他,再也沒有人配得上「高貴」二字……
魔皇紫色的鳳眸看不出任何情緒,他一盯著南宮嬈秋,櫻色的唇瓣慢慢張合,發出兩個僵硬的字眼。
「軒——轅——」
再一次,軒轅劍從南宮嬈秋手中飛出,毫不停滯的飛向魔皇。
這一回,南宮嬈秋沒去抓,她清楚都知道早魔皇面前她什麼都不需要做,因為做什麼都是徒勞……
軒轅劍像是久別重逢的故人般,圍著魔皇轉了好幾圈才停在他面前。
魔皇沒有踫它,過了好一會才道︰「你……竟也認了新主人。」
聲音飄渺,似是穿破億萬年的孤寂,傳道她耳中,發出陣陣回響,讓她感覺到一種濃烈到窒息的寂寞來。
軒轅劍嗡嗡兩聲,似乎在回應魔皇的話。
魔皇白皙到微微透明的臉色泛起一點淺淡的笑意,「是嗎?她的血好喝……」
南宮嬈秋嘴角抽搐,怪不得軒轅劍死活要進來,原來是老相識,居然還說她的血好喝。
難道當初擇她當主人的原因,只是因為——她的血好喝?
只听說人有吃貨,沒想到劍也不例外!
魔皇唇瓣勾起,那一笑讓南宮嬈秋定在當場,思維停頓,傻傻得望著他,身體動不了分毫。
「真的有那麼好喝嗎?」魔皇慢慢走來,似是在詢問,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南宮嬈秋臉色陰寒,總算是回了神,冷聲喝道︰「軒轅,回來……」
軒轅劍晃了兩下,似是在考慮是繼續敘舊,還是……跟著新主人。
「回來……」
見軒轅劍還在游移不定,南宮嬈秋咬牙,越過魔皇要去抓軒轅劍。
和他擦身而過的一瞬間,南宮嬈秋感覺到縴瘦的腰身猛地一緊,在她還未弄清楚的時候,魔皇忽然輕松將她提起來。
像孩童一樣被他提起,修長的雙臂將她攬入懷中,緊貼著他光滑緊致的胸口。
南宮嬈秋慌了,大吼道︰「混蛋,你放開……」
魔皇看著那雙與他相同的璀璨紫眸,愣了一下。
南宮嬈秋奮力掙扎,可她的力量面對魔皇太弱了,簡直如同蜉蝣撼大樹,絲毫起不到半點作用。
耳邊響起魔皇好听的聲音︰「你這小娃兒的性子倒是挺烈……」
可是緊接著南宮嬈秋眼前一暗,嘴唇接觸到一片柔軟。
這一下弄的耳邊霎時響起了一道震耳欲聾的響雷,南宮嬈秋的眼楮猛然睜大……
他……他居然,混蛋……混蛋……
魔皇噙住南宮嬈秋的唇瓣,左右兩邊兩個尖利的獠牙刺破她的嘴唇,濃郁散發著少女清香的鮮血流出來,被魔皇吮進口中。
如同吸血鬼一樣不停想吸食南宮嬈秋體內純淨好喝的鮮血。
起初他只是單純的吮吸她嘴唇上流出的鮮血,後來早他沒產覺道的時候……慢慢變了味道……
兩人的唇竟然貼在一起,魔皇的舌尖不經意滑進南宮嬈秋口中,他身體顫了一下。
像是終于呼吸到了新鮮空氣,于是拼了命不停的吮吸,在她口中攪動,蠻橫霸道。
南宮嬈秋嘴唇又麻又痛漸漸失去知覺,心里又羞又怒。
呼吸漸漸跟不上,窒息的感覺涌上來,用力拍帶魔皇的肩膀,可他卻依舊紋絲不動,吻得的愈發用力。
十三歲,她才十三歲……
不對,她十三歲的生日還沒過呢,現在是十二歲,還是未成年,還是幼女。
兩輩子加在一起第一次被人吻,居然……居然還不是個人。
魔皇似乎也覺察到他懷里的小不點有些不對勁,因為她口中令他上癮的那股氣息在逐漸減弱。
快要昏厥前南宮嬈秋終于呼吸道新鮮的空氣,大口呼吸幾下空氣,隨後……抬起手,狠狠揮了下去。
啪……
一聲脆響……
兩個當事人均愣住,南宮嬈秋的手微微顫抖,這是魔皇,她打了魔皇一耳光,她這是找死……
可是轉念心中又冷哼一下……
管你是不是魔皇,管你是天皇老子,居然敢……那麼對我,沒打死你,就已經是好的。
魔皇松開南宮嬈秋,抬起手指,輕輕拂過唇角的血漬,他將手指含進口中,吮去上面的血,魅惑的眼神顛倒眾生。
喉嚨里發出一聲喟嘆︰「盤古帝脈的血,果然好喝……」
南宮嬈秋的雙腳剛落在地上,听到他這話氣的差點摔倒,帝脈!!!她狠狠瞪一眼魔皇︰「你……先穿衣服。」
就知道這個魔皇根本不知道方才那是吻……他的目的就是嘗嘗她的血,該死的,他是魔還是吸血鬼?
「衣服?」魔皇蹙眉,一臉不解。
南宮嬈秋咬牙,不要告訴她,他壓根不知道什麼是衣服。
魔皇忽然燦然一笑,修長的手指點點額頭。
「啊……倒是差些忘記了,睡了這麼久,忘記醒來之後要穿衣服了,抱歉。」
他隨手一勾,身上便多了件深紫色的長袍,廣袖長裾,松松垮垮穿在身上,衣料上暗光流動,魔氣四溢,端是無比華麗奢侈。
南宮嬈秋終于松口氣,連連後退兩步,防備地看著魔皇。
忍著嘴唇上又疼又麻的感覺,問︰「外面那麼多人等著你,你不出去?」
魔皇此刻慵懶地斜臥在貝床上,長發如雲霧,在水中流淌,那舉止間既魅惑又端莊。
微微眯起的狹長雙眸,瀲灩著一池湖光山色,不經意就能將你的心魂全都勾進去。
面對這樣的魔皇,南宮嬈秋時時刻刻都保持警惕,才能防止自己中招……
魔皇懶懶地道︰「為何要出去?這里更自在?」
他不知從哪變出一把酒壺,右手握著一個夜光杯,自斟自酌起來,愜意的模樣,當真讓人又氣又恨。
撒花撒花,姑涼們,美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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