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不是說要練舞麼,怎麼也來了?」蘇夏看著杜若和安俊黎甜蜜的樣子,不由問道。《》
「安俊黎在,她怎麼舍得不來啊!」
「啊,好痛突然遠處傳來了杜若的叫聲。
「啊,是杜若,走我們快去看看蘇夏拽著夢溪一路跑上去。
「杜若你這是怎麼了?」
「剛才可能是踩到石子了,沒站穩就崴到腳了杜若痛苦的說道。
「這可怎麼辦啊,還有十天就要比賽了芳離緊張的揉著杜若的腳,稍一用力杜若就痛苦的喊叫著。
杜若低著頭一臉焦慮,痛苦的直掉眼淚。辛辛苦苦的準備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卻在比賽之前崴傷了腳,這可如何是好。幾個女生都亂成了熱鍋上的螞蟻,安俊黎直接背起杜若向公路上跑去。芳離看著這樣的背影,心里各種傷感都涌了出來。原來安俊黎真的這麼緊張杜若。
「快看,杜若的的鞋跟都折了一半,應該傷的挺重的蘇夏也一臉擔心。
「不對,這鞋跟折的地方明顯有用刀割過的痕跡莫嘯走過去撿起杜若掉下的鞋子,心中有一絲想法略過,可是事實真的會想他想得那樣麼?
「果然杜若就是下一個受害者,徐冉真是太可惡了夢溪拍大腿咒罵徐冉。
「也別說的太早,不能因為他是受益者我們就理所應當的斷定她是壞人,或許她只是被人利用的一顆棋子莫嘯思索著說道。
芳離哪里听得進去莫嘯的話,她還是呆呆的望著遠方,不知不覺沙子都迷了眼,揉出來的那一刻還倔強的帶走了她苦澀的眼淚。芳離永遠也不明白她和安俊黎中間到隔了些什麼,是因為自己普通所以配不起他,還是杜若身上有東西是自己永遠學不會的。
我只是想有那麼一個人許我一輩子幸福,讓我勇敢的不害怕老去。安俊黎有讓我沉迷的眼神,有一個浩瀚的肩膀,可是現在他的身上正背著一個梨花帶雨的女孩子。他可以為她焦慮,為她做一切的事情,而我在他心里就像那段折掉的高跟鞋,只會被安俊黎嫌棄。芳離這樣想著,就蹲在地上捂著臉哭了起來。
「你這是怎麼了,芳離莫嘯緊張的扶起芳離,把他的頭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芳離,你別擔心了,杜若會沒事的夢溪過來圓場,蘇夏和夢溪都知道芳離那顆心一心一意的掏給了安俊黎,從此就再也收不回來了,只能安放心念的人那里任人宰割閑置一旁。
「你要是擔心芳離,我們趕緊去看看吧!」莫嘯用手拭去芳離臉上的眼淚,「你真是太容易流眼淚了,別總是這樣了,我會心疼的
芳離笑笑,抓起莫嘯的手繼續吧自己的眼淚擦干淨,之後他們就一起趕到醫院去看杜若了。
「還好沒什麼大事,只是崴了一下,並沒傷到骨頭。不過要痊愈只需要一個月呢
「那怎麼辦啊,還有十天就比賽了,杜若為這個比賽付出了那麼多,一定不會甘心的
「恩,她說她一定會參加比賽的,即使倒在舞台上,她也要參加安俊黎的眼光灰暗了一下,但是很快又恢復了那種明亮。「所以莫嘯,我求求你幫幫她吧,她現在一定沒辦法跳的那麼好了,但是不管怎樣這個獎對她來說太重要了
「俊黎」
「我知道這樣不好,但是以杜若的實力,她也會獲獎的不是麼,我只是怕她真的會跌倒在舞台上
「好吧,我會提醒他們杜若是帶傷參賽,請他們關照一下門後的杜若貼在門上听著這段對話,有一種完成了夙願的欣喜,弟弟的眼楮終于有希望了。他們家終于不用因為突來的橫禍再遭受苦難了,這一刻命運才算對他們公平。
杜若安靜的躺回床上等著安俊黎,她覺得其實很對不起安俊黎,因為比賽利用了他。安俊黎是一個真正對她好的人,也是一個她想真正好好去愛的的人,什麼時候等到她有錢可以治好弟弟的病,就可以和安俊黎一起經營一段轟轟烈烈天荒地老的愛情了。
杜若想那時候生活該有多麼美好呢,她再也不必違背良心做那麼些受譴責的事情,如果不是迫于無奈,誰會不願意做一個好人呢!可是有的人生下來就連做一個好人的機會都沒有,是該怪命運顛沛流離還是怪生活真假虛幻。
安俊黎把杜若送回了家,回到了自己冰冷的家里。自己是有多久沒有回來了呢,總是在莫嘯那里蹭吃蹭喝蹭住,因為和別人在一起,他才覺得周圍的空氣有溫度,自己還是活著的。西崽爸媽允許的時候,他們就三個人擠在一張床上。兄弟就應該這樣,睡在一起,生活在一起,最後死也要混在一起。
安俊黎坐在家里的床上,床因為太久沒有人睡發出淒慘的嘎吱聲,穿破黑暗中的沉寂。安俊黎拿出一支煙慢慢的點燃,火光出現的那一刻安俊黎突然很不適應,靜靜的看著手中上升的火焰明晃晃的照著自己的眼楮。有多久沒有回到這個家了,有多久沒去看看媽媽了。
前幾天監獄打來電話說是媽媽的病復發了,被送去精神病院治療了,可是自己遲遲沒有勇氣去看到一個那麼完美的媽媽,一下子變成了瘋子。原來的媽媽是一個高雅的貴婦,此刻的媽媽是多麼狼狽,發病的時候在病院里了受折磨,病好了,又要重新回到監獄里受折磨。左右都是痛苦,還不如神志不清的時候好,也不會想到自己的處境。
杜若也是一個可憐的人,所以安俊黎才會那麼認真地對她好,就像對西崽一樣。因為一些相同的苦難,讓他們像是一個國度的人。心底的惺惺相惜讓他和杜若慢慢靠近,可那就是一個流浪中的哥哥對妹妹的照顧如此而已。他和西崽,杜若都是相依為命的人,甚至那顏也讓她覺得想保護。
安俊黎看的出來西崽對那顏有一份淺淺的心意,或許它還不成氣候,不能稱之為愛。但是它讓人感動,就像用柔軟的手指不斷觸踫琴弦發出輕柔美妙的聲音一樣。從西崽開始經常拉著他去找那顏喝酒,他就知道以後西崽的心里不會只有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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