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田惠芯,很多人都帶著輕視看著這個養在家里的花瓶,女人羨慕她的好歸宿,男人驚嘆她的如花美貌。《》田惠芯在任何場合,也絕不表現出自己的能力,她只是說做一個好妻子,會享福,會花錢就夠了。
「夫人,您大可不必費心,和您比起來,他們家比一只螞蟻還不如男人看田惠芯許久不說話,就開始恭維起來。
「那倒是,對了,讓你調查一下沈梓賀近期的情況,怎麼樣了?有什麼新的情況麼?」
「他還是那樣,那個老家伙頭腦也不靈便,不曉得變通。放著大把的鈔票不要,非要一份清譽,又不是什麼小腳女人,還想要什麼貞潔牌坊
男人帶著嘲笑一般的語氣,手中不斷擺弄著打火機,看著那噴出的火苗愈來愈高就像是人的無窮無盡。微弱的火光下,田惠芯的眼眸低垂著,不知道是在思考著什麼,這讓站著的男人暗地里僥幸沒有露出什麼破綻,也更加心安理得的笑著。
「听說他一直住在以前的房子里,給他一套新的房子怎麼樣?」田惠芯突然發出聲音,男人在黑暗中暗自戰栗了一下,之後平靜的回答。
「應該行不通,已經不知道多少人踫過壁了。不過只要不做什麼違法的事犯在他手里,就沒什麼的男人的語氣很平常,但是兩個人的寂靜中可以听得到他的皮鞋摩擦地面的聲音。
很明顯一直在提沈梓賀的事,他的心里其實很不安,要在銳利如田惠芯這樣的女人面前說一句謊話,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但是人總是會為一些事情驅使,最一些冒險的事情。
「廢話,這個老頑固,要不是他在,我們畏懼他幾分,現在恐怕整個城市的半壁江山都是我們的了
田惠芯顯然是發怒了,不過當前這還並不威脅她的事業,她現在想要的岳天麟的企業,然後是岳建一,一個也跑不了。最後她要的是整個城市的半壁江山,一個和政府不相上下的商業老大。
回到家里,田惠芯看到正在用手機發信息的兒子,為什麼莫嘯一點都沒有遺傳到她的野心呢,為什麼莫嘯感覺不到她要做的是一件大事呢?
「喂,岳月,有件事你知道麼?我覺得應該提醒她一下了。讓她也去鬧一鬧,感情這種事,就像是盤沙,吹一吹就散了
岳月順從的答應下來田惠芯說的所有的事情,畢竟她不敢違抗。她很努力的在她面前裝出很听話乖巧的樣子,其實田惠芯有何曾是真的喜歡這樣的兒媳婦呢?
岳月也不是不明白,岳天麟更不是不明白,但是他們覺得臨死之前抱棵救命稻草好歹是好一些的。不然還能怎麼辦,走投無路的人,就算是飲鴆止渴也要奮力掙扎。
岳月雖然跋扈,但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但是她不能不做,她不能看著父親一生奮斗的事業就此倒下,也不能過被人瞧不起的窮日子。
魏明遠這麼快找了新女朋友,無疑是為了報復她。岳月的心是痛的,好不容易辛辛苦苦的盼到魏明遠放棄了蘇夏,可還是不能守住這樣一份愛情。人世間就是有這麼多的陰差陽錯,蘇夏和魏明遠是,她和魏明遠也是。
早上,芳離一到教室就看到了桌子上的東西,包裝的很嚴密,芳離撕開了好幾層報紙,才看到了蘆山真面目。
本來以為只是莫嘯送來的什麼小東西,為了保持神秘感才包成這樣。芳離是帶著笑容打開的,可是東西掉落出來的那一刻,芳離的表情就僵住了。
「天啊,這是,怎麼會這樣?」夢溪撿起地上的照片就開始捂著嘴尖叫。
「杜若,怎麼又是杜若?」蘇夏無法置信的說道。
「我們這麼真心對待她,她怎麼還這樣啊?我去找她理論夢溪一拍桌子,就要沖出門外。
蘇夏橫腰把氣紅了臉的夢溪攔了回來。「別這麼武斷好不好啊,或許這里面有什麼誤會,也或許杜若有什麼苦衷呢?」蘇夏這一次沒有和夢溪一起胡鬧,這些日子經歷的這些事情,不知不覺中已經讓蘇夏成長了好多。
「這段時間我們都習慣了杜若和我們一起,我們就像從原來的三姐妹,變成了四姐妹,希望這里面有什麼隱情吧!」芳離冷靜下來把照片整理好,放進最底層的書里夾緊。
「明天就要比賽了,我們還是等到杜若比賽後吧!」
「你們還真是好心,不知道杜若是不是配的起哦?」隨著一個讓人討厭的聲音響起,岳月的臉像是掉在門框上一樣。
「什麼意思?你怎麼在這?照片是不是你送來的?」蘇夏問,這次蘇夏不必因為魏明遠的原因,而刻意回避岳月。
「你怎麼這麼多問題,還都是沒用的問題。我覺得你們真可悲,自己朝夕相處的朋友是個什麼樣的人都不知道岳月扶著門走進來,一步步逼近芳離,因為她知道沈芳離是她的阻礙。
「你把話說清楚,不然今天我絕不放過你蘇夏握緊拳頭警告岳月,眼神里有不容挑逗的冷峻。
岳月看著蘇夏,不由得敗下陣來,不敢在拐彎抹角。
「好啦,還不就是佳美的高跟鞋,是杜若做的。徐冉的轉學也是她陷害的,還有開始時向校長告密的事情都是杜若做的
「你胡說,杜若一直和我一起,不可能做這些芳離反駁道。
「你太幼稚,杜若是利用了你,你還在這里維護她。難道那麼多離奇的事你們都沒有懷疑過麼?為什麼那次像校長舉報的名單上偏偏沒有你們幾個的名字?為什麼可以和杜若抗衡的兩個人都出了事故,我听我爸爸說,當初徐冉家里來鬧的時候,是莫嘯和安俊黎出面把事情平息了下來,你不信去問他啊!」
岳月轉身坐在後面的桌子上,後來覺得氣氛不對,就趕緊悻悻的逃開這個災難現場了。
芳離的身體不由得傾斜,即使握住了旁邊的桌角,還是坐在了地上。夢溪拼命地搖頭覺得不可置信。
蘇夏低著頭倚在牆角,頭發垂下來遮住一只眼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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