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些話岳月也驚嘆道自己原來可以尖酸刻薄到這種程度,更不知道自己也對搬弄是非天賦異稟。♀可是她也憎恨這樣的自己,那麼可怕,那麼殘忍,把別人的信任、感情,撕得一片一片的。
岳月仰著頭,一直笑著走上場。其實她把頭上揚45度角,也是為了阻止眼淚流下來。上場後岳月戴上了另一只白色面具和黑色面具的舞伴跳舞。其實比賽只規定男舞伴要帶面具,但是岳月她需要一個面具,遮住她縱橫流淌的淚,只可惜了她這一臉美麗的妝容。
岳月下場後,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覺得是那麼陌生。的確,從小到大她是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她囂張跋扈,但是她沒做過壞事,她只是有一些大小姐的任性和壞脾氣。
現在她覺得自己不再是自己,為什麼她被人指使,去做這些違背良心的事情?但是她沒有辦法,只有把沈芳離趕出莫嘯的世界,自己才有機會保住整個家族。是不是會連累他人,岳月已經顧不上了,她只想以自己的努力最後在保護他們家的榮華,可是一切又怎會像她想得那樣簡單。
岳天麟無疑是老狐狸了,但是面對田惠芯一樣的對手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因為當你馬上要一無所有,就再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本,即使對方是一只狼,為了爬出陷阱,岳家也必須放段去求助。《》
杜若雖然一向反感岳月,但是這樣的事一旦被人一板一眼的說出來,就不由的自己不信。
杜若突然瘋了似的跑出後台,還穿著一身跳舞的服裝。在台階上奔跑的時候,杜若的眼淚就 里啪啦的掉下來,她一直以為自己是那麼堅強的不可一世,現在卻驚慌失措。
她可以自己一個人咬緊牙走那麼長的路,現在卻脆弱的一句話就淚流滿面。
「芳離,是你麼,真的是你麼,你要從我身邊搶走俊黎麼?」杜若不斷問自己,她怕失去朋友,更怕失去安俊黎。一節節的台階匆忙的躲避到腳後,她的恐慌帶著心跳,推著她走向絕境。
芳離看到岳月上台表演就走上後台,打算直接等著杜若比賽完。因為芳離早已坐立不安,她迫切的要知道真相,即使這一切都是那麼明朗。
當杜若氣喘吁吁的出現在樓梯拐角,芳離和杜若中間只隔著半米的距離。猝然而止的腳步聲,像空氣一樣瞬間凝滯。兩個人的表情都是那麼凝重,帶著質疑,帶著對友情的拷問,帶著對青春的抗爭。
「我有事要問你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中間隔著很短的距離,杜若和芳離卻都沒有退讓的意思。
「杜若,我有一件事要問你芳離說道,言語中沒有往日的細膩,更沒有什麼表情可以配合當下的場景。
「問我什麼,問我怎麼知道的,我沒想到」杜若以為芳離心中有愧,才會來找她,她哪里會想到有那麼幾個人不懷好意的陷害她。
「我想不到你背著我還會去糾纏莫嘯,你把我當成你的朋友了麼?」芳離打斷杜若的話,橫沖直撞的把話說完。
「什麼?」杜若才意識到芳離和自己說的不是一件事。「我沒有糾纏莫嘯,你誤會了杜若一臉驚訝,搞不清楚狀況。
「那這是什麼?」芳離把照片一張張的展覽在杜若面前,最後全部摔在杜若臉上。
「你怎麼會有這個?這是怎麼回事?但是芳離這真的是誤會,你听我解釋。我是為了比賽才去找莫嘯的」杜若太急于解釋,反而變得口不擇言。
「也就是說,你為了比賽才去勾引莫嘯的芳離理所應當的這麼認為,畢竟原來杜若就曾用盡手段糾纏莫嘯。
「那你當初是不是也是為了這次比賽才纏著莫嘯的,你從一開始就知道莫嘯家是這個比賽的承辦方是不是?你接近芳離也是為了這次比賽是不是?」夢溪和蘇夏從樓梯後面走出來,直接用一連串的問題做了開場白。
杜若沒有說話,因為這的確是她當初的想法,即使事情的發展不像她設計的那樣,她也無法再對她的朋友撒謊。
「佳美的事故,徐冉被陷害都是你做的是不是?」蘇夏不斷的追問道,但是她多麼希望能快點從杜若的口中听到「不」字。
「我們不相信是你做的,所以才跟著來了,沒想到真的是你做的夢溪的眼淚流下來,扶著扶手的手是那麼無力。
「我沒有,是誰把這種照片給你的?」杜若無力的反問著。
「還問這個干嘛,你這個惡毒的女人,陷害別人,勾引朋友的男朋友的事都做的出來,往我們一直那麼相信你夢溪說。
「我沒有,我說我沒有。就算我有,沈芳離你何嘗不是?」
「你這是什麼意思?少在這胡攪蠻纏了,算我們看錯了你,掏心掏肺的對你蘇夏的眼中已經許久沒有了那種調皮搗蛋的光彩,現在更是冷漠的像是一座冰山,透著淒楚的寒光。
「我說過我沒有,那些事的確是我做的,我知道我不對,但是我沒有勾引莫嘯,這真是誤會杜若上前拉住芳離的手解釋著,「但是芳離我問你,你一直都喜歡俊黎是不是?」
芳離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慘白了,她最怕自己內心深處深埋的人被挖掘出來,上次是莫嘯,這次是杜若。
「不說話,那就是岳月沒有騙我了,你們都聯合起來騙我是不是?你一直都對安俊黎念念不忘,你把整本日記寫著他的名字。你這樣糾纏不清到底是想干什麼,你想有朝一日把他從我身邊搶走是不是?」這次怒吼的變成了杜若。
「杜若我沒有,我只是怕你誤會,也不知道怎麼和你說雖然前一分鐘芳離還在審判著杜若,這一秒就變成芳離那樣急迫的想解釋清楚來挽留自己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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