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離,我剛才看到了魏明遠了,和她女朋友在一起蘇夏的眼楮眺望著窗口,那里有著一個深愛著她的人,卻在掠奪著別人的好。
「蘇夏,別傷心,我們都一樣芳離想到她第一次愛上的人,現在還在別人身邊,心中就像是天寒地凍。尤其杜若原來是她們的朋友,現在卻因為安俊黎鬧得天翻地覆,以後四個人的路還不知道何去何從。
「誰傷心了?我昨天夢到魏明遠走路摔了一跤,我趴在被窩里都笑出了聲呢?」蘇夏笑的很張揚,就像門口盛開的向陽花,迎著陽光即使笑出了眼淚,也都蒸發在風里不留痕跡。
「拉倒吧,蘇夏誰都知道你那個爺們的外表下有一顆娘們的心,別再對你那顆脆弱的小心髒欲蓋彌彰了苑夢溪的毒舌精神永遠都能發揮的淋灕盡致,即使剛才她還因為岳臨風的不知所蹤而暴跳如雷。
「滾蛋苑夢溪,好啊,前幾天你還尋死尋活的,現在倒有心情來嘲笑我。看我不把你打回娘胎里,好好給你這張嘴整整形蘇夏也是一樣的嘴上不饒人。
「你們夠了,我還是一想到杜若就心痛。我現在只要安靜下來,就能看到杜若在跳舞,跳的那樣美,可是跳著跳著就倒在地上。她瞪著眼楮看著我,一動不動只是問我為什麼「其實我也是,可是又能怎麼辦,一切都已經覆水難收了。杜若不會原諒我們的,難道你們想以死謝罪啊!」蘇夏臉上的表情總是像變魔術一樣,可以很冷酷像冰山一樣,有的時候也很邪惡,像一個小流氓一樣,痞痞得開心著。可是為愛情傷心的蘇夏卻至于夢溪和芳離听說過。
「最自責的就是我了,我現在連砍了我這雙手的心都有,為什麼我那天要那麼沖動呢?如果我的手指並沒有落到杜若的身上該多好,如果杜若之前沒有在我的惡言惡語下步步緊退該多好?哎,杜若要是一直這樣,我可能真的要償命了夢溪說。
「那也沒什麼的,死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從這頭到那頭麼?不過你們兩個啊,活著連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情都沒有,有什麼臉面和資格去死啊,到了下面都讓人瞧不起,不過我就勉為其難的給你們多燒點紙吧,你們也好開開路
蘇夏不留情面的說法,讓夢溪和芳離恨得牙根都癢癢。♀夢溪就時常懷疑自己的牙齒總是酸疼,是認識蘇夏以來和她爭吵留下的後遺癥。
「蘇夏,你真是說點好听的話會死麼?難怪魏明遠最後不肯要你了
「誰說的,我的魅力無可擋,我來的路上還有一票小姑娘對我拋媚眼呢?還有一個女生啊,竟然把她男朋友送她的花都送給了我呢?其實我很低調的,就是有那麼多人飛蛾撲火蘇夏驕傲的說道。
「這只能證明你長得很抽象,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啊。蘇夏拜托你別在出去欺騙無知的少女了,如果有人把人生的第一次暗戀給了你,你這是多大的罪過啊!」夢溪也不示弱的挖苦著蘇夏。
「是啊蘇夏,本來中國男女比例就不均衡,你說的你的存在浪費了多少資源,又給可憐的男同胞們帶來了多少壓力和競爭啊!」芳離不太會什麼尖酸刻薄的話,不過這種時候也不能打退堂鼓。
「胡說,我的存在會普遍提高我們女同胞的審美標準的,免得她們被隨便一個渣男就騙到手如果有來生讓我做你手心里的一顆痣,你每次用力都可以握我在掌心里。那樣我便不會有任何的理由拒絕你給的溫暖。或許我就是一只飛蛾,注定飛不過春夏秋冬,所以飛蛾撲火不是我傻,只是我寧願最後找到你的光和熱,也不願意在孤單寒冷中死去。蘇夏
現在芳離她們正在一起喝酒,以前的她們不會喝這些沒用的酒水,難過是一種心情與這些人工制劑無關。可是現在他們已經過去了相安無事的年紀,他們偶爾需要一些麻醉,告訴自己有些事該放下。安俊黎他們也是一樣,高興了要喝酒,難過時也要喝酒。不管酒是一種什麼東西,是不是有害健康,使人消沉墮落,有的時候人就是要放縱一下自己,把一切都拋在腦後。莫嘯喝酒的時候心里想著怎樣解決岳月的事情有能不牽扯芳離。安俊黎想著芳離過的好不好,怎樣才能幫助杜若替她還了這些債。西崽想得是自從那顏說要回老家就在沒看過她,現在出了這麼多事他也不知道該怎樣幫助俊黎和莫嘯。
達子還在工作養家糊口很不容易,蘇乞兒家里出了那樣的事,孟維的家里又不同意他畫畫,把他關在家里。本來六個人一起龐大的像一個組織,橫行走在路上就可以堵塞一個街道,現在卻只剩下孤獨的三個人了。是不是成長的代價注定不是疏遠就是分離。
佛說前生的五百次回眸,才換來今生的擦肩而過。那麼有緣無分的人,一定是前生千百萬次的回眸,太累太疲憊,所以今生注定還是要錯過。
蘇夏說,她就是不信命,她打賭只要她肯,魏明遠就還是會回來她身邊。
可是芳離是信命的,她說,「相信命運的人跟著命運走,不相信命運的人被命運拖著走。莫嘯喜歡我,我愛安俊黎,安俊黎卻守在杜若身邊,這就是命,命中注定了我們要有這樣的糾纏,可是只要我原地立定轉向莫嘯,我們就都圓滿了不是麼?」現在的時間已經很晚,#**小說
時間總是太急促,即使你在傷心它也不會因此多施舍你一分一秒。太陽還是一樣東升西落,黑夜過後永遠是下一個天明,在現實面前沒有什麼事我們可以抗拒。
d*^_^*w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