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了,大學就像是一道漫長的游山玩水,每個人歡歡喜喜的踏上旅程,可其實這是是翻山越嶺,芳離=她們每個人要保衛友情又要捍衛愛情,太多突如其來的事情都像是海上的風浪一樣不肯停息。
也有太多的人拉拉扯扯的出入在他們的生活里。杜若的來了又走,慕曉的闖入又淒慘的離開,就連安俊黎對芳離百般逃避,可也總是莫名其妙的出現在她的生活中。
而對于蘇夏,魏明遠也是闖進闖出的一個人,魏明遠從出現到死心退出再到重新回到蘇夏身邊,就像是一場連續劇一樣,蛋清和夢溪雖然有情人終成眷屬,可也是幾經波折。
生活就像是一場拉鋸戰,總有人站在尷尬的界限上,所以他們搖擺不定的闖進闖出。
新的一天開始了,不管昨天是高興還是悲傷,是歡喜還是流淚,早上起床後還是要畫上妝準備去上班。上班是永恆的主題,因為薪水是多麼重要,從那些辛苦賺加班費的人身上就可以找到答案。
一大早,芳離、蘇夏和夢溪分別神清氣爽的走進了公司,夢溪和蘇夏從家里出發,夢溪因為貪圖誰十分鐘的懶覺而沒有吃上早飯就急匆匆的我那個公司趕。而蘇夏從和芳離和租的公寓里走出來,因為是一個人,她懶得吃早飯,只是站在鏡子前整理好自己剛剛修理好的更短的短發。
蘇夏已經月兌離了她的爸媽很久,現在她有了工作。她可以自己養活自己。前幾天蘇夏的爸爸一直打電話給蘇夏,希望蘇夏可以去看看他,去他家吃個飯,蘇夏想都沒想就拒絕了。因為他不想看見爸爸和那個那個女人在一起。
雖然蘇夏長大了,她並不希望自己的爸媽沒有感情卻還被婚姻綁在一起,可是她還無法坦然到看著自己的爸爸和另外的女人在一起,還要道祝賀,畢竟她的媽媽還在,而且也有了另外一個家庭,現在她們一家三口已經分化為了三個家庭,用夢溪調侃的話來說,真是家庭的最大化。
想到這里,蘇夏自己都覺得可笑。他們這個家庭好像生來就要被拆散一樣。可是爸爸媽媽都重新組成了新的家庭。而她卻只是一個人。蘇夏突然覺得命運不是要拆散一個三口之家,而只是活生生的拋棄了她。
可是蘇夏不在乎,她不會向命運服輸。也不要去見她不想見的人。
蘇夏的爸媽在離婚後都很快組建了自己的家庭,這在蘇夏看來更是覺得像個笑話一樣,兩個各自心有歸屬的人,卻在假模假樣的經營一段名存實亡的婚姻,還美名其曰「都是為了你
蘇夏坐在辦公室里,想到這些過去她連連搖頭,希望可以不要總是想起這些亂七八槽的往事。還有很多事要處理,蘇夏要逼著自己靜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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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清把雲彩安排在自己的公司上班,並且安排公司里的人要多教雲彩學些東西。雲彩剛來上班的時候,倒是很用心。因為什麼都不會,所以學的很上心。可是只有三分鐘熱度,時間一長她就開始覺得枯燥無聊,然後三番五次的跑到蛋清的辦公室里。
「我說你不上班,老跑到我辦公室里干嘛?」蛋清正在跟爸爸學習經商之道,他爸爸給了他一份最近正在投資的項目,讓他好好專研。蛋清正為此絞盡腦汁,可是雲彩卻一直在擾亂他的頭緒。
雲彩有些調皮的說,「哎呀,我來避避難,那個主管老是讓我做著做那的,我不露面,她找不到我不就好了麼?」
蛋清放下手中的東西,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感覺,他擺出一副家長的姿態,開始教育雲彩。「你這是想什麼呢?你的工作就是你的工作,即使你逃得了一時明天也是你的工作,而且延誤工作是要扣薪水的
「啊?可是我不想做雲彩有點委屈的看著蛋清,希望蛋清不要逼她,她只是想自由自在的呆著,雖然她自己也知道這樣的日子是長久不了的。
「雲彩,你第一天上班,對工作不熟悉,等你適應了就好了,只有工作了才能自食其力蛋清改了剛才略顯眼里的口吻,開始安撫雲彩。
「我知道了雲彩嘟嘟著嘴,有些悻悻的走掉了。想起忘了關門,就返回來輕輕的把門關嚴。
蛋清終于可以安下心來工作了,可是剛翻看暫新的一頁,他的頭突然傳來刺痛。蛋清用手抱住頭,好一會頭痛才緩解了一些,可還是在隱隱作痛。
蛋清想可能是用腦過度吧,休息一下就會好的,也就沒有在意。記得上次他突然頭痛,而且胸口發悶的時候他在開車還因此沖到了路邊,好在沒釀成什麼大禍。
還好,這次在辦公室里,蛋清喝了一整杯水,覺得稍微好了些,就繼續工作了。
臨下班前,他特意去看了一下雲彩工作的情況。雲彩一看蛋清來了,趕緊放下手中的東西,向蛋清抱怨沒勁死了。
「你們這些人都是怎麼活下來的啊?我在這里坐了一天就覺得腰酸背痛雲彩嘟著嘴,不斷錘打著自己酸酸的腰椎,委屈的樣子像是被人拋棄的小怨婦。
蛋清看到雲彩的樣子覺得好氣又好笑,于是更是要數落一下雲彩,「那是因為你原來不務正業,每天游手好閑。現在這樣的工作對你剛剛好,收一收你那散漫的性子
雲彩看著蛋清高高在上的樣子,就覺得心里很不爽,「你怎麼說話的口氣這麼像我爸呀!」
「我有那麼老麼?」蛋清不服氣的問道。
「你長的是不老,可是總是呆在辦公室里,沉悶就讓你老了十歲雲彩一邊又鼻子有眼的說道,一邊伸出十個手指在蛋清的眼前晃。
「哈哈,是,像你每天到處亂飛亂撞倒是不會老,可是總有一天餓死在大街上蛋清毫不留情的打擊著雲彩。
「我該下班了,你也可以下班了吧!我餓了,你請我吃飯吧!」雲彩理直氣壯的腰蛋清請她吃飯,語氣里絲毫沒有請求的意思,說完還把手放在饑腸轆轆的肚子上裝可憐。
蛋清反正晚餐也沒著落,剛才在辦公室里打電話給夢溪,可是夢溪說是晚上有個聚餐,不能不去。于是一起共進晚餐的計劃就落空了,蛋清囑咐夢溪要少喝點酒,注意安全,有事打電話給他。掛斷電話後,蛋清一個人失落的在辦公室里靜坐了許久,工作,工作,他和夢溪已經一個星期沒有一起吃過飯了。
簡單的幾次見面,還是蛋清抽出時間開車去夢溪工作的地方,夢溪說最近公司業務多,總是要和客戶一起吃飯,要不就是同事一起吃飯,蛋清知道大家都不是無所事事的學生時代了,忙是正常的,可是總覺得他和夢溪之間隔了什麼。
和雲彩在一起,蛋清覺得很放松,因為雲彩身上還有他們已經沒有了的孩子氣。雲彩說話的時候毫無顧忌,不會因為蛋清是上司就恭維,也不會因為身在這家公司就說好話,她對于不喜歡的事情可以大聲的說出來,對于夢想她雖然說不出是什麼,可是她依然自信的滿口大話說自己一定會成功。
蛋清總是被雲彩說的話逗樂,因為他從雲彩身上看到以前的自己,看到以前的夢溪。
和雲彩在一起蛋清真的覺得很快樂,不過蛋清還是可以清晰的分辨出來這不是愛情,只是對于她那個年齡的向往,是對于自己曾經那麼天真的少年時代的緬懷。
而他一直深愛的人,當然是那個陪他一起經歷過這一年紀,和他一起談天談地談夢想的女孩子。
現在,雖然工作讓他和夢溪在城市的不同角落里奮斗,可是他們是為了未來在奮斗,他麼對彼此的未來負有責任,所以不敢讓自己停下來荒廢了奮斗的年紀。
一起說過夢想的兩個人,如果沒有在該打拼的時候一起為夢想,為未來奮斗過,沒有在人生最應該輝煌的時候留下濃烈重彩的一筆,又要怎樣攜手繼續往後幾十年的平淡無奇的生活。
青春,不是一個過程,而是一個年紀。
奮斗,不是一個人的堅持,而是兩個人的攜手並進。
晚飯後,蛋清想要開車送雲彩回去,可是雲彩非說想要散步回去,反正也不遠。蛋清自認為也沒老到七老八十,寸步難行的成都,就放棄了自己懶惰的想法,答應了雲彩。
雲彩說話很爽直,畢竟只是個初出茅廬的女孩子,她沒有什麼功利的想法,也不是那麼現實。她只是想拿到一個月的薪水,她甚至覺得能夠賺到一筆錢是件很偉大的事情。
雲彩說,「她沒上過什麼好大學,只是當初隨便揀了個學校上了兩年,畢業了去了幾家公司人家不願意要,她還不願意找了呢!所以她一賭氣就一直晃到了現在
听到這里蛋清笑的更厲害了,原來這是個拿一己之力去對抗整個社會的奇女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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