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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菲——」
「莫雪姐——」
方珂兩聲悲怒高呼,驚醒了發愣的眾人。
至尊包廂內,莫菲跌倒在地,秀發凌亂披散,蓋著臉龐,看不清楚表情。肩頭聳動,似乎在嚶嚶哭泣,不過看身上公主長裙的樣子,應該暫時還沒受到什麼侮辱欺負。
相比較起來,莫雪的形勢可就危險多了。此刻,她正被一個二十一二歲的白發年輕人壓在身下,職業套裙被翻起到近臀部,大片白花花臀肉露了出來,右腿上的肉色絲襪被撕扯下來大半,露出潔白細女敕的肌膚,泛著顆顆顫栗的紅點,上衣的衣領大開,白色襯衫正被那年輕人左右兩只手用力抓住,伴隨著門開的一瞬間,刺啦——
紐扣崩飛,襯衫撕裂,大片胸前的細肉露了出來,還有酒紅色的蕾絲文胸。
莫雪嘴里唔唔叫著,面紅似霞,眼角含淚,雖然在不斷扭動掙扎,滿頭大汗,但因為醉意上涌,不僅沒有起到什麼有效的抗爭效果,反倒更加摩擦出了那年輕人的獸性,就連卓君踢開房門這麼大的動靜,居然也不管不顧,雙眼發紅,散著婬邪之光,伸出右手,就朝鼓脹如小山丘的蕾絲文胸上抓去——
卓君眼楮一眯,指間一枚硬幣彈出,啪的一聲,直直打在那白發年輕人的右手上,打得他一個踉蹌,直接從莫雪的身上翻滾下來,捂著腫脹的右手,疼得直在地上翻滾,眼淚都快飆出來了。
「啊!誰打我?啊!啊!誰他媽敢打我!疼死老子了!」
卓君一個閃身,撞開一名妄圖阻攔他的黑衣男子,快步來到莫雪身邊,將軟綿綿的她扶起來,月兌下外套,給她披上,轉過身,準備去攙扶跌坐在地上的莫菲時,方珂已經搶先一步,沖過來緊緊抱住了莫菲。
「莫菲,你怎麼樣?」
「方珂!我……嗚嗚嗚……」听到方珂熟悉關切的聲音,莫菲渾身一震,緊緊擁抱住方珂,崩潰大哭起來。
「我操你全家上下祖宗十八代!小兔崽子,竟敢欺負我兩個妹子!」何志彪目眥欲裂,雙眼血紅,抄起桌上一個酒瓶子,殺氣騰騰地對著地上翻滾的白發年輕人就沖了過去,「都說了老子認識銀水渣虎哥,**還敢得罪我!看我不弄死你個小白毛……」
「何志彪,住手
就在這時,包廂另一頭,傳來一個渾厚冷淡的聲音。
「住手尼瑪……渣!渣!渣虎哥?!」何志彪暴怒回頭,一看到那張傳說中的臉,嚇得一個哆嗦,手中的啤酒瓶 當一下,跌落下來,重重砸在自己的腳上,卻也顧不上疼痛,心里不停翻轉,壞了,渣虎哥竟然也在這個包房里!難道他跟這個白發小子是一路的?
這個至尊包廂很大,超級奢華,很有點星級酒店總統套房那大客廳的味道,包廂的另一頭,或坐或站,還有七八個壯年男子,其中,老神在在窩在沙發里的,是一個三四十歲的高大漢子,留著歐美男人常見的標準圓寸,精干利落,腦門側面的三道蜈蚣疤,平添了幾分狠厲霸氣。
「何志彪,這兩個女孩子,你認識?」那漢子眼神灼灼問道,說話的同時,揮了揮手,就有兩個手下趕緊跑過去,將地上那個白發小年輕攙扶起來,按摩上藥,細聲安慰。
「……豈止認識。這兩位,都是我的親人,我的妹妹
要是擱在平時,這漢子能夠當眾叫出何志彪的名字,還能以這樣的語氣問詢,何志彪估計能興奮死,但是此時此刻,他卻必須得苦澀郁悶地站出來,給莫菲和莫雪撐腰,要不然,莫家他就不用回去了,現在所擁有的一切,也都會被莫家全部收回。
「嗯。那這件事,就這樣吧。這門,你們也不用賠了……」漢子沉吟了一下,淡淡道。
「我呸!說的倒輕松,你以為你是誰?欺負了我們姑娘家,就這麼輕輕松松一句話就算了?要不是我們把門砸開的及時,後果不堪設想,我告訴你,我們現在就報警,要讓你們坐牢,你們這屬于綁架!!十惡不赦!」同為女人的岳華,憤怒跳出來,言辭激烈道。
「就是。你以為是誰,天王老子啊!」
「不管你是誰!不給個說法就是不行!」
……
回過神來,義憤填膺的眾師生紛紛出言聲討。
漢子模了模自己的圓寸,微微一笑,依然是渾厚響亮的聲音,卻是冷冽霸道了不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陳渣虎。銀水陳渣虎
人的名,樹的影。陳渣虎三個字一出,所有聲討的聲音全部消失,好幾個人還情不自禁地縮了縮脖子,往後退了兩步。
銀水區這一帶,所有混子中,最出名的是一猴一虎,「猴」就是孫大聖,「虎」就是陳渣虎,孫大聖是經營車行起家,雖然也愛拼愛打,但義氣為先,手下也都是些苦哈哈,名氣雖大,一般老百姓倒也不怎麼害怕。陳渣虎就不同了,這家伙一直走的是高端路線,高檔ktv,酒店,桑拿按摩場所,涉及利益眾多,據說下手極黑,雖然沒有背負人命,但致殘致傷倒是不少,所以名聲非常響亮,銀水區幾乎所有人都听說過,堪稱普通老百姓心中惡魔級的存在。
所以,一听說這人就是銀水陳渣虎,所有師生全都面色大變,不敢再胡亂發言,畢竟,他們都是些吃米喝湯的普通人。
「何志彪,也就是看在你的面子上,這事就不追究了。你,帶她們走吧陳渣虎擺了擺手,隨意道。
「這……」何志彪頓時有些為難,銀水陳渣虎說給他面子,讓他有些受寵若驚,很想就這樣答應,但是這件事的決定權其實並不在他身上,還得這兩位受委屈的姑女乃女乃說了算,頓時將眼光朝莫雪和莫菲投去,眼神掙扎,斟酌措辭道︰「莫雪,莫菲,要不先就這樣算……」
「何志彪你給我閉嘴!」莫雪酒意醒來了不少,面寒如冰,一指旁邊在包扎手腕的白毛小子,咬牙切齒道︰「不管你是誰,侮辱我的這個混球,我一定要告到他坐牢!」
「是嗎,小姑娘,我看你的酒還沒醒吧陳渣虎模著腦袋,冷笑道︰「好心奉勸你一句,不要再糾纏他,糾纏下去,真惹火了他,神仙也救不了你!趕緊走吧,這件事,咱們就此揭過……」
「不行!走個鳥毛走!我看誰敢走!」那邊,剛止住疼痛的白毛小子,立刻暴跳大叫道︰「媽的,我爸媽都沒敢動過我一根指頭,這臭女人居然敢扇了我一嘴巴,不就是模了一下,至于嗎,又不是瓖鑽的,這種場合里,喝得醉醺醺的女人,還他媽裝什麼純!老子今天不僅要模你,還他媽要上你!射你一嘴,射你一臉,射你一個大肚子!哈哈哈……」
「郭少,這兩個是景海地產老莫家的,要不,就這樣算了……」陳渣虎皺眉勸道,踫到這麼一位不講理的小祖宗,他也有些很無奈。
「景海地產算什麼東西,不入流的小開放商而已,惹怒了我,我老爸一紙批文下去,神仙也救不了他們……」白發小子猖狂道。
「莫菲,你這!告訴我,誰把你打成這樣了!」就在這時,方珂突然大聲叫道。
卓君轉過頭,就看到已經被方珂重新束起頭發的莫菲,左側稚女敕臉蛋上,印著一個鮮紅的巴掌印,嘴角泛出了血絲,眼眶淤青,整個左臉,都有些腫脹,幾乎就要認不出來了。
這,是他卓君的學生!一日為師,終生為父!誰敢如此!
卓君面色一沉,腰身一振,猛地踏前一步,一字一字道︰「是誰,動的手?」
似乎感受到了卓君的驚人氣勢,陳渣虎罕見地直了直身子,皺了皺眉,肅聲道︰「這位兄弟,這件事情我看不如……」
「最後再問一次,是誰,動的手卓君猶如天神下凡,冷冽無情道。
這一次,包廂內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卓君的驚人氣場,男老師男學生只覺熱血沸騰,胸膛鼓脹激昂,不能自已,女學生心馳神搖,小鹿亂撞,目泛異彩。符葉葉眼楮中,已經寫滿了紅心,拳頭捏的緊緊,就連一直對卓君很有意見的方珂,瞬間也是有些恍惚,微張著小口。
莫菲感動感激的同時,心內羞愧難當,干脆捂著嘴巴嗚嗚哭了起來。
「……是我,又怎麼樣!」白發小子也被卓君唬得愣了愣,回過神來,頓時羞惱道︰「打她怎麼了?老子玩完大的,我還要玩這個小的……」
卓君身形一動,便朝他沖了過去。
「給我攔住他!」早有所備的陳渣虎一生大喝,同時,矯健如豹子般的身子一下子便從沙發里彈起,一個魚躍飛撲,也朝這邊沖了過來。開玩笑,要是讓郭海在他這里出了什麼事,他這銀鑽ktv也就別想開了!
。 。 。
首先攔過來的三條矯健大漢,還未近身,便被卓君彈開,一個個像是喝醉了酒般,打著擺子跌退到牆角,狠狠砸在牆上、茶幾上,哼哼唧唧的再也爬不起來。
「哈!」
陳渣虎眼神一凝,再不敢絲毫怠慢,猛地一聲暴喝,如平地驚雷,雙臂衣袖上卷,露出左右各一排鐵環,他練的是「洪家鐵線拳」,雖然功夫不到家,鐵環未月兌,但是行進之間已經頗有幾分「其剛似鐵,其柔如線」的意思,這也是他早年能孤身一人在銀水區打出一片天的依仗。
此刻,面對咄咄逼人的卓君,雙臂交叉,腳下「二字鉗羊馬」站定,用的,竟然是罕見的守勢!
轟隆。喀嚓。
卓君根本無視,一手甩出,在銀水區威風凜凜的陳渣虎便真像個渣滓一樣被撂倒到一邊去,「蹬蹬蹬」連墊幾步也停不住身子,最後直接將一個大玻璃魚缸給撲倒在地,一片狼藉,臉上、身上都被劃出了不少傷口,狼狽不堪。
下一瞬,卓君的手,已經穩穩地捏住了白發小子的肩膀,面無表情道︰「用的是哪一只手?」
「你!你!」白發小子什麼時候見過這麼猛的人,一看連陳渣虎都被打成渣了,頓時快要嚇尿了,結結巴巴,色厲內荏道︰「……你,你想怎麼樣,告訴你,我爸快來了,你,你要是動了我,我爸追究起來,你一定會後悔的,你們都會後悔的!我保證……」
「我也保證卓君一把捏住他的喉嚨,淡淡道︰「此時此刻,神仙也救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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